原主於秀英。
高考前一天崴了腳。第二天一大早讓老公送孫女去考試。
本來10分鐘的路程,半路接到他白月光的電話,說她的孫子準考證忘到了家裡,鑰匙也忘帶了。
老公一腳油門就調頭去白月光家裡。不顧孫女抗議,要下車自己去考場。
最後,把白月光孫子安全送到考場,再送孫女時,已經遲到了很久了。
缺考了一門的孫女,沒考上心儀的大學。
本來心裡就難受,老公卻還對著她冷嘲熱諷,說她平常肯定沒有好好學習。不是學習的料,不如早點兒出去打工。
眼見孫女越來越抑鬱,原主和他爭吵,被他一把推倒,後腦勺磕到了桌角,當場死亡。
……
現在是高考這一天。
小艾對著要出門的薛佳說,“等下,奶奶也去送你!”
“奶奶,不用了。爺爺去也可以的。再說你的腳也不方便”
“沒事,我孫女兒高考這麼大的事情,我這個腳一點小事算什麼?”
薛楂南皺著眉頭不高興,“孫女這麼重要的事,你湊什麼熱鬨?再給她增加壓力,萬一發揮失常……”
薛佳一聽,“要不你們都彆送了。我自己去也是一樣的”
“那怎麼行?”
薛楂南不情不願的鬆口,“去就去吧”
小艾專門挑了司機後座的位置,直接摸走了薛楂南的手機,並且關機,省的他接到勞白憐的電話。
結果快到學校的紅綠燈時候,薛楂南還是看到了勞白憐和她的孫子,正焦急的在路邊,好像是在攔車。
這也是上班高峰期,車輛不好攔。
薛楂南當即就要調轉車頭。這是紅燈,還要逆行,還真是癲公能乾出來的事。
小艾直接拿出塑料袋擰成的繩子,勒住他的脖子,
“你敢掉個頭試試?信不信我現在就勒死你?”
薛楂南皺眉,“死老太婆,你乾什麼?沒看到白憐他們急的團團轉嗎?
今天是高考的大日子,我就是過去問一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很顯然,薛楂南沒有把塑料袋放在眼裡,小艾手指動了動,塑料袋馬上就變成了繩子,立刻在他脖子上勒出了紅印子,
“少廢話!這樣,還要掉頭嗎?”
薛楂南感覺喉嚨緊的說不出話,艱難說道,
“老太婆,我不信你真敢殺我。”
“你是不是吃醋了?真是一把年紀了,還整天亂吃飛醋”
“今天這日子很重要。這樣吧,咱們各退一步。我把你和佳佳放下來,反正也快到考場了,你們自己走路去。
我要去接白憐他們,怎麼樣?”
小艾冷笑,“不怎麼樣”
劇情真是強大,上一世是打電話。這一世把電話沒收了,居然又站在必經之路上。
“你剛剛掉頭是想乾什麼?是想先把她的孫子送進考場,是嗎?
至於你的孫女兒,完全不在乎她有會不會考試遲到”
薛佳剛剛在腦海裡複習知識,沒注意到爺爺掉頭。現在聽到奶奶的話,當即說,
“爺爺,你為什麼那麼關心彆人家的孫子?你和那個陸海洋奶奶是什麼關係?”
聽到孫女的問話,一般人可能會尷尬,但是薛楂南完全沒有。
“你問的是什麼話?我隻是認識而已。而且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多少交警,出租車司機都在為高考保駕護航。
你作為高考中的一員,看到你的同學有困難,互幫互助不應該嗎?”
“吆,平常連家裡的水電費都沒管過的人,居然突然變的這麼有愛心了?”
小艾陰陽怪氣的說,“你要去接做好人好事?先把佳佳送到學校去”
薛楂南的臉色開始變白,這一刻終於發現小艾是真想殺了他。
“鬆開,我放你們下來”
小艾看了一眼薛佳,薛佳點頭,“就這樣吧。從這走過去幾分鐘就到了”
小艾於是鬆開繩子,帶著薛佳下了車。
“乖孫女,好好考啊”
剛到考場,就看到了兒子和兒媳。
“媽,真是辛苦你了。你腳都崴了,咋還送她呢?讓我爸送不就行了”
小艾知道這是心疼自己。平常孫女跟她住一起,離學校近。兒子兒媳工作都忙,每到周末都跑過來拎一堆東西。
薛佳說,“彆提爺爺了,一點都不靠譜!”
“剛剛碰到我同學和他奶奶,非要闖紅燈掉頭先送他們”
“我說我要下車,自己走考場,他都不同意。”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同學的爺爺呢”
薛傑問,“哪個奶奶?”
“就你爸那個白月光,”小艾說,“勞白憐”
“爸也太離譜了,這麼多年心都不在家裡,老了還能乾出這事?也不嫌丟人!”
薛傑是原主一手帶大的,“媽,你打算怎麼辦?離不離婚,我都管你”
小艾正要說話,就聽到電話響了。
“請問你是薛楂南的家屬嗎?他出了車禍”
小艾看薛傑,“兒子,這下不用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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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趕到醫院,薛楂南已經醒過來了。第一句話就是問,
“憐花呢?她孫子有沒有進考場?”
小艾勾唇一笑,“當然……沒有了”
“你把他們當家人。一家人當然要整整齊齊的。你都車禍住院了,他們當然要陪你了”
薛楂南氣的臉色鐵青,想跳下床打人,發現不能動了,一動就疼的撕心裂肺的,隻好在床上無能狂怒,
“死老太婆!是不是你對我的車動了什麼手腳?”
“我原來以為你隻是女人之間的吃醋,沒想到你這麼惡毒!為了不讓我送她的孫子考試,居然敢動我的刹車線?”
小艾嚴肅表情,“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現在的報應都是你自作自受,跟我有什麼關係?”
小艾又趴到薛楂南耳邊說,“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這麼多年你給她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我們的夫妻共同財產。
我都要一點點要回來,好給孫女交學費”
“當然,如果能主動還回來更好。要是等我去要,可保不準會有什麼後果吆”
過了兩天,小艾接到電話,是勞白憐。
薛傑和童彤,還要薛佳要求一起陪同,生怕她吃虧。
果然,當勞白憐看到氣勢洶洶的一家子時,臉色變了變。
她的兒子媳婦都在國外,八百年也不回來一趟。看到這麼多人,鬨起來她肯定吃虧。
定了定神,勞白憐說道,
“那些錢我不會還給你的。都是你老公自願贈予我的。而且我們有一起做生意,是他自己投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