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室友懷孕了,可她吃嘛嘛香,身體倍棒。
而原主肚子越來越大,還長了醜陋的妊娠紋。
室友生孩子時,原主痛不欲生,身下流了很多血。求室友打120,結果室友說,
“你就安心的去死吧。不然讓彆人知道我的秘密怎麼辦?”
……
痛感轉移?有意思。
係統以後再收拾。小艾直接抓住它,修改了它的程序。
隻要我受傷,那麼痛感會5倍轉移到對方身上。而對方受傷,對自己沒有任何影響。
來啊,互相傷害啊!
小艾拿起美工刀,朝著自己的手腕上割去。嗯?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連傷口都沒有。
小艾對改造結果很滿意,痛感和傷口一起轉移,這才完美。
“啊啊啊啊啊”,於純的慘叫連連,“元媛,你在乾什麼?”
小艾微笑,“我在自殺啊,好玩吧?”
說著又朝自己手腕上割去。
“你,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人多關心同學呢。
“我自己的身體關你什麼事?”小艾無所謂說著,又順便劃拉了好幾下。
“啊啊啊啊啊”,於純痛的臉色慘白,“快停下,快停下!”
小艾見她滿頭大汗,終於玩夠了,就出去了。
原主不能吃辣,一吃辣椒就過敏。小艾找到一家專門做湖南菜的飯館,“老板,把你們這最辣的菜上來”
“要變態辣那種”
又跑到四川小吃店,同樣要的最辣的東西。反正她現在吃多少辣椒對身體都不會有影響。
反倒是於純的電話打個不停。小艾拉黑後,又不停的發短信。
“元媛,你在乾什麼?你快回來,聽到沒有?”
“不回,我還沒玩夠呢。等下要去打耳釘,一個耳朵打10個,還有鼻子,像印度人那樣也打孔。還有嘴唇……”
於純聲音顫抖,“我們還是學生,你怎麼能打這個東西?”
“誰規定學生不能打了?再說,我打耳洞關你什麼事?你家住海邊兒啊,管那麼寬?”
“不行!我不許你去!”
“有病!”
小艾邊打耳洞,邊看監控,看到宿舍的於純痛的額頭上都是汗,不停的齜牙咧嘴,笑的快岔氣了。
回到宿舍,於純撲上來,“你不許再打唇釘,鼻孔了,聽見沒有?”
小艾躲過去,“腦子有病就去醫院,不要在我這兒撒潑,我又不會看病。”
其他兩個室友也說,“就是,於純,你管元媛打不打呢?花的又不是你的錢”
“管好自己就行了,老管彆人乾啥?”
於純組織了一下語言,“大家都作為同學,看她這麼傷害自己的身體,怎麼能無動於衷呢?”
“你們難道不應該跟我統一戰線,勸她不要傷害自己嗎?”
方芳說道,“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的選擇和自由。她想乾什麼誰也管不了。”
“你這樣道德綁架我們,就沒意思了啊。”張秀也說。
“說的不錯!”小艾拿著兩杯奶茶遞過去,“請你們喝哦”
又對於純說,“不好意思哈,沒有你的。省的你又說我亂花錢”
於純氣的臉色通紅,“元媛,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好嗎?”
“我們大家考上大學都挺不容易的。為什麼不能珍惜同學之間的友誼,互幫互助呢?”
小艾一巴掌抽過去,“乀(ˉeˉ乀)滾!再bb我還扇你!”
於純眼冒金星,“元媛,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對了,你中午吃的什麼?”
“湖南特產,還有四川辣椒呀。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
於純激動,“我說我怎麼喉嚨像刀割一樣又辣又痛,
你故意的?你以前不是不能吃辣嗎?你是不是知道我有係統的事了?”
小艾甩開她,“什麼係統?我不知道!莫挨老子!”
“不,你肯定知道!”
小艾不理她,拿出一把耳釘,“在外邊打一對太貴了,所以我買了很多,自己在宿舍紮”
又問兩個室友,“你們倆要不要?”
方芳一言難儘,“你不用麻藥?”
“對啊”
方芳豎起大拇指,“你是狠人,不,比狠人多一點兒。”
張秀點頭,“是狼人”
“所以你們倆紮不紮?我動作很快的”
兩個人頭搖的像波浪鼓,“不敢不敢,謝謝哈”
小艾則對著鏡子,直接戳進了耳朵,“那真是遺憾”
瞬間就聽到於純一聲悶哼。沒錯,她現在還不想讓外人知道有係統的事,硬生生忍著沒有叫出聲,額頭上都是汗,痛的她臉都扭曲了。
小艾就是故意當著她的麵紮的,這樣才能讓她有直觀感受。
紮完了耳洞,於純已經有氣無力,感覺快死了一樣。
小艾又說,“對了,我還想去紋身。左胳膊紋個青龍,右胳膊紋個白虎,怎麼樣?”
兩個室友震驚的睜大了眼睛,“你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