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突然接到女婿的電話,說女兒在醫院生產時難產,沒搶過來,死了。
原主嚇的眼前一黑,趕緊買機票飛了過去。
到了醫院,在太平間見到了手指甲都被抓斷了的女兒,身下都是凝固的血液,不敢相信,死前她到底經曆了多大的痛苦。
而女婿走過來跪下說,他已經和醫院簽了和解書,就讓蒙蒙入土為安吧!
在殯儀館,原主聽到親家一家人說沒有生育的媳婦不算真正的婆家人,不能入墳。
原主什麼都沒吭聲,抱著女兒骨灰說要帶她回娘家。
女婿又哭著跪下說,就算蒙蒙走了,你也是我媽,我以後會給你養老的。這是醫院給的20萬賠償金,你先拿著吧。
原主沒要。彆以為她不知道,醫院賠了120萬,而他就想拿20萬打發?
在火車離開海城後的下一站,她又打了個黑車,拐回到了海城。找到女兒所說的備用鑰匙,打開了家門。
如她所想,女婿心裡有鬼,不敢在家住。此刻在他爸媽那。
原主進屋後發現了地上到處零零散散的油,還有女兒常穿的拖鞋不見了。
又想到醫院的手術報告裡顯示,12點10分,產婦有胎盤早剝1級,需立刻手術。
而到了1點30分,產婦胎盤早剝3級,極度危險。
意思是這段時間,沒有醫生為女兒做手術。
原主偷偷問過護士,護士說產婦家屬一直不簽字,醫生也不好做手術。
原來如此!
不僅如此,原主還在屋子裡發現了一份兒高額平康孕嬰保險。
就是如此!這一群惡魔,故意不簽字,害死了自己的女兒!
原主拿著證據谘詢律師,律師說,“證據鏈不完整,最關鍵的證據沒有。就是你女兒穿的那雙拖鞋。”
原主氣憤,“難道我女兒就這樣白死了嗎?”
“退一步講,即使你找到了那雙拖鞋,證據鏈非常完整,證據確鑿,也很難判處他死刑。”
律師說,“因為他的父母很有可能替他頂罪。而他作為受害人的丈夫,完全有可能簽一個諒解協議。所以最多也就判他父母六七年。”
原主聽後,沒有說什麼,帶著女兒骨灰回了老家。
而女兒的婆婆,為了炫耀,經常曬她兒子開豪車的照片,炫耀她兒子剛買的彆墅。
一個月後,又突然發朋友圈說兒子要結婚,請親朋好友都去參加。
原主知道機會來了。偷偷跑到了婚禮現場,拿刀捅死了女婿。
……
此刻,任楂一家人其樂融融,新娘也是相貌清秀。
親戚朋友們看到小艾,都不認識。
任母一扭頭看到了,用手肘捅了下任楂,眉頭一皺,走過來不高興的說,
“你怎麼來了?”
小艾不理她,隻看著任楂,冷笑,“怎麼,你今天結婚,我這個前丈母娘不能來了?”
任楂臉上不自然,“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先進屋”
“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不能在這兒說?”
任母一臉刻薄,“你那個短命的女兒出軌,還早跟我你兒子離婚了。難不成你還要霸著我兒子,不讓他尋找幸福嗎?”
“出軌?你就是這麼造謠她的?”
小艾一巴掌甩任楂臉上,“一個月前跪在我麵前,還哭著說此生孤獨終老。
我女兒百日還不到,你就迫不及待另結新歡。
還天天直播立深情人設,不怕午夜夢回,她來尋你嗎?”
“媽,”任楂捂著臉委屈,“我知道蒙蒙死了,你難過的走不出來。我也很難過。可我是個男人,我還年輕,人生有無限可能……”
新娘子跑過來看到小艾,“你誰呀?”
小艾拿出一疊子資料,往周圍一揚,“來看看吧,姑娘。”
“看看我女兒是怎麼死的,你要是還敢嫁給他,我就敬你是這個”
那些證據飛了一地,賓客們都紛紛撿起來看。
“什麼?500萬的保額?”
“還有家裡地板上的油?”
“在醫院硬是不簽字,硬生生看著產婦疼了1個多小時,最後奄奄一息才簽字的?這跟殺人有什麼區彆?”
“不對,這就是有預謀的殺人!人死了還不放過她,造謠她出軌離婚,把錯都安在女人身上,真是不要臉!”
任父鐵青著臉,任母尖叫,“你們不要被這個老寡婦騙了!這些都是瞎編的!”
“就是,蒙蒙肚子裡還懷著我們家的大孫子,我們怎麼可能不救她?”
小艾又是甩出一張胎兒鑒定報告,“誰說是男嬰的?這份報告可是你們前段時間做穿刺寄到香港做的,上邊兒明明顯示是個女兒”
“你們家重男輕女,害我女兒一屍兩命,還有什麼可說的?”
任母嘲笑,“那你怎麼不去報警?”
“我告訴你,就算你報了警。大不了我去替我兒子頂罪,法院最多判我六七年,我就出來了。”
“可你呢?你女兒和你外孫女兒早就見了閻王,你還是孤家寡人一個老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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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客們也不是全都是非不分的,有人聽到任母的話,氣憤填膺,
“太惡毒了吧?這樣的家庭誰敢嫁進來?”
“憑什麼法院不能判你們死刑?你沒事兒故意殺人!”
任父得意,“那又怎樣?反正我兒子作為她的家屬,是可以簽諒解書的。”
新娘家人也是一臉震驚,當即摘下婚紗巾,“媽,把彩禮退給他們,咱們走吧”
任楂深深的看她,“你真要跟我分手?”
“對!你這樣的人家我高攀不起。”
小艾清了清嗓子,“諸位,與這件事沒有關係的人自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