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原主沒等來夫君,卻等來了一個皮膚黝黑的醜陋馬夫。
而原主此時臉色變得不正常,渾身也綿軟無力。在馬夫淫笑著撲上來時,原主終於積攢了一點力氣,拚儘全力刺向他的脖子大動脈。
馬夫瞬間倒了下去。
原主強忍著渾身燥熱,想走出房門,卻在牆壁旁聽到了男女苟且的聲音。原來牆壁旁邊是一道暗室啊。
“今天可是你的大婚之夜,你就這麼和我在這廝混,不怕姐姐傷心嗎?”
“怕什麼?明日我早按你說的給她安排好了。明日她不守婦道的名聲傳出去,必死無疑了”
“姐夫,你就不心疼嗎?”
“叫什麼姐夫?叫夫君!我這身體,隻為你守身如玉……”
又是一陣嬌笑。
原主拚命灌水,又用簪子紮自己指尖,才勉強保持著理智。在裡邊那對狗男女完事前,提前跑到床上。
妹妹已經離開。而夫君卻走到床前,對著她就是一陣冷嘲熱諷。
他以為原主沒了反抗能力,誰知道彎腰時被原主一刀劃去了他的小弟弟,
“既然要守身如玉,那就貫徹到底嘍”
“沒了它,以後不是就不用自證清白了?”
看著原主瘋癲的模樣,夫君氣的臉色鐵青,掐住她的脖子,直接把她掐死了。
死後,還給她一堆汙名,潑了一身臟水。
……
此刻原主已經殺了馬夫。小艾調理了一下身體,感覺沒問題了,直接走到牆壁那。
對著暗門一腳踹下去。裡邊的陳設,居然和婚房一模一樣,隻不過房間有點小而已。
任閘正玩的儘興,聽到動靜,嚇得差點當場變廢。看到小艾,滿臉不可置信,
“你,你沒事?”
“不對,你怎麼知道這個暗室的?”
小艾似笑非笑,“你們繼續,不用管我”
蕭容慌忙的用被子蓋住身體,想到什麼,隨即笑道,“姐姐,你的洞房花燭夜,可是姐夫好像更喜歡我呢。”
“當然,為了公平起見,姐夫還專門給你找了一個氣大活好的男人呢。怎麼,他不能滿足你嗎?”
說著還往任閘的懷裡靠了靠。
小艾也不說話,也不打他們。知道外邊有人喊,“走水啦,走水啦!”
接著就是一群人提著水桶跑來跑去的聲音。再接著就是老夫人著急忙慌的聲音,
“好好的,怎麼著火啦?快去救人!”
“我孫兒還在裡邊呢!先救少爺出來!”
任母也是跺腳,“真是家門不幸,剛娶了親就發生這樣的事。”
賓客們還沒有走完,聽說失火,很多跑過來乾幫忙的。
小艾沒想讓火燒的多大,隻不過就是想把人引過來而已,所以火很快撲滅了。
但是也把門窗全燒沒了。於是任閘和蕭容兩個人就這麼赤裸裸的暴露在大眾麵前。
“這,這……”,任父急的不行,又不知道怎麼解釋。大家又都不是傻子。
蕭父蕭母也變了臉色,“你,你們!”
賓客問,“那新娘呢?新娘在哪裡?”
小艾適時從遠處走過來,看到這一幕,像是受不住打擊一般,搖搖欲墜。
最後強忍悲痛,“母親,父親,婆母,公公,既然妹妹和任公子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不如就成全他們兩個吧!”
任閘看著小艾滿眼怒火,“你少來假惺惺!”
蕭容此時已經穿好衣服,“姐姐,我是被人陷害的。與任公子成親的是你呀”
小艾滿眼怒火,走過去一巴掌抽下去,“陷害?誰沒事兒會陷害你?還是你想說是我陷害的你?”
“眾位賓客,雙方父母都在,你讓眾人評理,大婚之夜,我陷害你,和我的新婚夫君上床,天下會有這樣的傻子嗎?”
“彆裝了!今日你與你的姐夫苟且,明日全京城都知道了。若是你不嫁給任閘,隻怕不隻是你,任蕭兩家全都成了京城的笑話了!”
任家人,和蕭家人思考了一下,最終決定將錯就錯。
至於小艾,蕭家人嫌棄她籠絡不住夫君,小艾也不想回,就說要到寺廟為國祈福。
當然,臨走前帶走了所有的嫁妝,說是要捐給寺廟。實際上?捐個屁!自己找個有山有水的地方,蓋一個大彆院,不要太悠閒了。
當然,京城這邊她也沒落下。一邊吃瓜,一邊搞事情。
小艾在離開之前,雖然沒有嘎了小任閘,但是已給他下了藥,無解那種。讓它變得中看不中用。
不知道這樣的任閘,蕭容是否還喜歡嗎?
兩個人將錯就錯,就連婚禮都沒有,蕭容就在任家住了下來。
第二天,按照規矩,她是要敬茶的。
任家人覺得她不是一個好相處的,成了心的給她下馬威。
她剛一進門,任母就皺眉,“錯了,走路肩不能晃。你看哪家大家閨秀像你一樣走路搖頭晃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