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原創賽道的選擇_封殺十年,棄女逆襲成國際巨星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7章 原創賽道的選擇(1 / 1)

下午四點的練習室,陽光被百葉窗切成細條,斜斜落在成彥腿上的筆記本上。光條裡的灰塵慢悠悠地飄著,落在深棕色的皮質封麵上——這封麵是她在城中村二手書店淘的,花了30快,當時老板說“這是真皮的,以前是哪個大學生用來記筆記的”,老王還笑她“一個烤串的,買這麼金貴的本子乾嘛,還不如多買兩箱啤酒”。成彥沒反駁,隻是把本子揣進懷裡,像護著個寶貝——她知道,那些夜裡睡不著時冒出來的句子,隻有記在這上麵,才不會像烤串簽上的火星,風一吹就滅了。

她的指尖反複蹭過封麵磨亮的邊角,連指腹都能感受到皮質紋路裡的細小劃痕——是上次搬譜架時,本子從口袋滑出來蹭到金屬架弄的,當時她蹲在地上摸了半天,心疼得差點掉眼淚。桌角放著兩張紙,被陽光曬得有點發燙:一張是第二次公演的賽道表,“原創歌曲賽道”五個字用紅筆標了加粗,旁邊是老陳早上用鉛筆寫的小字“淘汰率65,但上屆冠軍《巷尾燈》單曲播放量破5億,路人轉粉率超70”;另一張是空白報名表,紙邊已經被她捏得發毛,右上角還沾了點練習室的灰塵,鋼筆擱在旁邊,筆帽沒蓋,筆尖的墨水滴在紙上暈開一小團,像個沒說完的句號,又像顆懸在心裡的石頭。

“彥姐!你還在磨嘰啊?”

小晚抱著吉他湊過來,琴身上的小雛菊貼紙被陽光照得發亮,連貼紙邊緣的氣泡都看得清清楚楚。她剛在隔壁練習室練完《逆光》的和聲,手指上還沾著吉他弦的鏽粉,指尖泛著紅——是安弦太用力弄的,她卻沒在意,一屁股坐在成彥旁邊的塑料椅上,椅子腿在地板上劃了道“吱呀”聲,驚得光條裡的灰塵又飄快了點。她拿起賽道表掃了眼,手指在“原創”兩個字上敲得“咚咚”響:“原創賽道多好啊!我昨天聽音樂總監助理說,這次原創賽道有單獨的製作資源,能找《乘風破浪》的編曲老師幫忙改曲子,比唱那些被翻爛的老歌有特色多了!”

成彥的指尖終於停在筆記本的搭扣上,金屬搭扣有點涼,她捏著扣環轉了半圈,才慢慢打開本子。第一頁就有塊淺褐色的咖啡漬,是去年冬天在燒烤攤記句子時,不小心灑的——當時她裹著棉襖,就著路燈的光寫“淩晨三點的路燈,烤串簽子上的火星,比星星亮”,字寫得歪歪扭扭,還劃了兩道橫線,覺得“太矯情,不像自己說的話”,想撕掉這頁,卻沒舍得,最後在旁邊畫了個小太陽,算是給自己找台階。再往後翻,每頁都有零碎的詞句:“媽媽的胡椒湯,暖到喉嚨就涼了”旁邊畫了個小叉子,“收攤時的風,比舞台的燈冷”圈了三圈,“野草在磚縫裡,也能等晴天”下麵還寫了行小字“今天練舞摔了,沒哭”,像一堆沒整理好的情緒碎片,有的紮人,有的軟乎乎。

“你看你寫的這些,多有勁兒啊!”小晚湊過來看,頭發絲蹭到成彥的胳膊,有點癢。她的手指點著“野草在磚縫裡”那句上,指甲蓋還帶著點吉他弦的劃痕:“比那些寫‘我愛你你不愛我’的口水歌強一百倍!上次林薇薇在化妝間還說‘原創就是自曝其短,沒本事才靠賣慘博眼球’,我看她就是沒東西可寫,隻會唱彆人寫好的‘完美情歌’,連個自己的故事都沒有!”

成彥的指尖頓在“媽媽的胡椒湯”那行字上,指腹反複蹭過紙麵,連咖啡漬的粗糙感都能摸到。上次給醫院打電話,護士李姐說“你媽媽最近總坐在窗邊念叨,說‘成彥小時候愛喝我煮的胡椒湯,總嫌我放太多胡椒’”,她當時握著電話,手指都在抖,怕忍不住哭,隻說了句“麻煩您多照顧她”就掛了。掛了電話,她躲在練習室最角落的柱子後麵,把這句話記在本子上,寫的時候眼淚掉在紙上,暈開了“胡椒”兩個字,她趕緊用袖子擦,卻越擦越花,最後隻能在旁邊畫個小勺子,假裝是湯灑了。這些句子不是編的,是她熬了無數個夜、烤了無數串肉、受了無數委屈才攢下來的,像藏在骨頭縫裡的靈魂碎片,要是交出去,就像把最軟的地方露給彆人看,怕被人戳著說“你這點苦算什麼,還拿出來賣慘”。

“可是……”成彥的聲音有點啞,像吞了砂紙,她趕緊拿起旁邊的保溫杯——杯身印著的“平安”紅字掉了點漆,裡麵泡的胖大海已經沉底,水還帶著點溫熱,是早上小晚幫她續的。她喝了口,溫熱的水滑過喉嚨,稍微緩解了點乾澀,“我沒寫過完整的歌,就隻有這些碎句子,萬一拚不起來,或者……或者大家覺得不好聽,覺得我在裝呢?”

她想起早上在走廊撞見林薇薇的場景——林薇薇穿著件限量版的運動服,手裡拿著杯冰美式,看到成彥手裡的筆記本,嗤笑了一聲:“原創賽道就是給你們這些想博眼球的素人準備的,寫得亂七八糟還敢上台,到時候被顧老師罵哭,可彆丟我們《逆光》組的臉。”當時蘇晴還跟在她後麵,幫腔說:“就是,咱們還是選翻唱賽道吧,至少有成熟的曲子,音準錯了還能修,原創要是寫得爛,連修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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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晚急得直跺腳,吉他都差點從腿上滑下來,她趕緊用胳膊肘夾緊:“怕什麼!不好聽怎麼了?至少是你自己寫的!上次顧老師不是跟你說‘真實的情緒比完美的技巧更打動人’嗎?你這些句子裡全是情緒,比那些沒感情的翻唱強多了!我還能幫你彈吉他伴奏呢!我爸說我彈的吉他‘有生活氣’,比那些錄音棚裡修出來的強!”

成彥的心裡像被什麼東西輕輕撞了下,軟了一塊。她想起上次深夜在公共休息區,顧懷安彈鋼琴時說的話——當時她以為他沒發現自己,卻聽見他對著鋼琴小聲說“音樂裡最珍貴的不是轉音多溜、高音多高,是‘人味’,是能讓人想起自己的故事”。這些碎句子裡,不就是她的“人味”嗎?是她在燒烤攤烤串時,油濺到手上的刺痛;是她想媽媽時,喉嚨裡的酸澀;是她在天台練歌時,風刮過耳朵的冷——這些都是她的故事,不是編的,不是演的。她又往後翻了幾頁,翻到最後一頁,上麵寫著“《野草》續篇——等晴天”,是一公結束後,她在練習室練到淩晨時寫的,當時覺得“太個人化,沒人會懂”,現在看著這行字,突然覺得,或許可以試試,或許有人會懂。

“對了彥姐!我昨天查了音樂平台的報告!”小晚突然把手機湊到成彥眼前,屏幕亮得有點晃眼,她趕緊調暗了點。手機上是《2024年華語音樂用戶偏好報告》,小晚指著其中一段,聲音壓得低卻很興奮:“你看你看!去年原創歌曲的用戶留存率比翻唱高40,尤其是帶個人故事的原創,評論區互動量能翻三倍!大家不是在聽曲子,是在聽故事呢!你看上次那個唱《外婆的縫紉機》的歌手,不就靠原創圈了百萬粉嗎?她寫的‘外婆的縫紉機,踩碎了整個童年’,我媽聽了都哭了!”

成彥接過手機,指尖在屏幕上輕輕劃著,報告裡的圖表很清晰:藍色的“原創用戶留存率”曲線明顯比紅色的“翻唱”高,旁邊還標注著“帶個人敘事的原創,用戶共情率大82”。她又看了看筆記本裡的句子,“媽媽的胡椒湯”“磚縫裡的野草”——這些都是她的敘事,是她的共情點。她把手機還給小晚,拿起鋼筆,筆尖懸在報名表的“歌曲名稱”那欄,手有點抖,筆尖在紙上輕輕點了點,留下個小小的墨點。她深吸一口氣,慢慢寫下“《等晴天》”——“等”字的竹字頭寫得有點歪,她趕緊用橡皮擦了擦,重新寫,這次寫得很穩;“晴”字的日字旁,她特意寫得方方正正,像小時候畫的太陽,怕寫圓了就不像“晴天”了;“天”字的撇捺拉得很長,像想把天空畫得更寬一點。

天到“歌詞片段”時,她沒多想,直接抄了“野草在磚縫裡,也能等晴天”那句。寫“野草”的“野”字時,她想起上次顧懷安指點她唱《野草》時說的“要唱出紮根的勁”,筆尖稍微用了點力,墨色深了點;寫“等晴天”時,她的嘴角忍不住往上揚了點,連自己都沒發現——好像寫下這三個字,心裡就真的有了點等晴天的盼頭。

最難得是“創作靈感”那欄。成彥的筆尖在紙上懸了很久,墨水滴差點又落在紙上,她趕緊把筆提起來,蘸了蘸墨水。她想寫“來自媽媽的胡椒湯,來自燒烤攤的淩晨,來自磚縫裡的野草”,卻又覺得太囉嗦;想寫“來自我的生活”,又覺得太敷衍。她盯著筆記本裡的“媽媽的胡椒湯”,突然想起媽媽煮胡椒湯時的樣子:媽媽總愛係著那件藍色的圍裙,圍裙上沾了點麵粉,她站在灶台前,往鍋裡放胡椒時,會說“多放點,辣點才暖,暖到心裡就不冷了”。成彥的眼睛有點熱,她慢慢寫下:“來自媽媽的胡椒湯,來自淩晨的路燈,來自磚縫裡的野草——想等個晴天,把冷的都暖過來。”寫完後,她把報名表拿起來,對著陽光看了看,紙有點薄,能看到後麵筆記本上“等晴天”的字跡,像兩個字己在對話,一個說“彆怕”,一個說“好”。

“填好啦?!”小晚湊過來,眼睛亮晶晶的,像裝了星星,“走!咱們去投信箱!那個信箱在一樓大廳,是紅色的,聽說投進去就不能改了,超有儀式感!我上次幫李響投翻唱報名表,手都抖了!”

成彥點點頭,把筆記本放進帆布包——包角的破洞用媽媽寄來的藍線縫了個小補丁,裡麵還放著顧懷安寫的便簽,上麵“轉音用腹式呼吸”的字跡很清晰。她摸了摸便簽,心裡踏實了點,像揣了個小靠山。兩人往一樓走,小晚一路都在碎碎念:“到時候我幫你編吉他伴奏,用掃弦還是分解和弦呢?分解和弦好像更溫柔,能突出你的歌詞……對了,我還可以加個口琴,我爸教過我吹《小星星》,應該能用上!”成彥聽著,嘴角忍不住一直揚著,之前的緊張像被小晚的話吹走了,變成了期待——期待把這些碎句子拚成一首歌,期待能唱給媽媽聽,期待有人能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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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打掃衛生的張阿姨時,張阿姨看到成彥手裡的報名表,笑著停下手裡的拖把:“姑娘這是要報名啊?我看你手裡的本子,寫的字肯定秀氣——我家閨女也愛寫東西,說把心裡的話寫出來,再唱出來,心裡就敞亮了。”成彥愣了愣,笑著點了點頭,張阿姨又說:“彆緊張,好東西都得亮出來,藏著掖著多可惜啊!”

一樓大廳的紅色信箱很顯眼,立在前台旁邊,上麵用金色的字寫著“原創賽道報名表投遞處”,旁邊貼著張黃色的便簽,是用打印體寫的“截止時間:今晚八點,逾期不候”,便簽邊角有點卷,顯然被很多人碰過。周圍有幾個選手在猶豫:一個穿白色訓練服的女生,手裡的報名表被捏得皺巴巴的,反複看了幾遍,又塞回口袋,小聲說“還是選翻唱吧,原創太冒險了”;還有個戴黑框眼鏡的男生,對著信箱站了半天,最後還是轉身走了,嘴裡念叨著“我寫的太爛了,還是彆丟人了”。

成彥深吸一口氣,手裡的報名表有點皺,她用指尖輕輕捋了捋,把邊角捋平——好像這樣,心裡的情緒也能捋平一點。小晚在旁邊小聲說“彥姐加油,我在這兒等你”,她點點頭,走到信箱前,抬手把報名表投了進去。

報名表從指尖滑進信箱時,紙邊蹭過指腹,有點癢,像心裡的緊張被輕輕撓了一下;信箱裡傳來“咚”的輕響,很悶,卻像把心裡懸了很久的石頭也落了地。成彥的手還停在半空中,掌心微微出汗,連指縫裡都有點濕——剛才投信的瞬間,像把那些藏在筆記本裡的情緒碎片、那些不敢說的故事、那些怕被笑話的軟,都交了出去。有點戰栗,怕被人說“矯情”,怕沒人懂;又有點輕鬆,像把悶在心裡的氣終於吐了出來,終於把心裡的歌,寫出來了,唱出來了——不管好不好,至少她試過了。

“彥姐!你超勇敢的!”小晚跑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力道有點大,卻很暖,“你的歌肯定超好聽!到時候我幫你彈吉他,咱們肯定能讓顧老師眼前一亮!”

成彥轉過頭,看著小晚的笑臉,又摸了摸帆布包裡的筆記本,雖然裡麵的碎句子要變成一首歌了,好像空了點,心裡卻滿當當的。她想起剛才寫下“等晴天”時的心情,想起張阿姨的話,想起顧懷安的“人味”,突然覺得,不管結果怎麼樣,能把這些情緒唱出來,能把自己的故事說出來,就已經贏了。

夕陽從大廳的落地窗照進來,落在紅色的信箱上,像給信箱鍍了層金邊。陽光還落在成彥的帆布包上,包角的破洞被光映得像個小太陽,裡麵的筆記本好像也被曬得暖暖的。成彥拉著小晚往練習室走,腳步比剛才輕快,心裡想著:明天就開始把碎句子拚成完整的歌詞,還要跟小晚一起編吉他伴奏,說不定還能問問顧老師,轉音怎麼加才能更暖——那些交出去的靈魂碎片,說不定能在舞台上,開出一朵屬於晴天的花。

走到練習室門口時,成彥突然停下,回頭看了眼一樓大廳的方向,紅色的信箱在夕陽裡很顯眼。她摸了摸胸口,好像能感受到報名表在信箱裡,安安靜靜的,像在等一個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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