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卷末·赴宴_封殺十年,棄女逆襲成國際巨星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00章 卷末·赴宴(1 / 1)

傍晚六點半,星耀傳媒樓下的路燈剛亮起,暖黃色的光落在黑色轎車的車身上,映出細碎的反光。成彥站在車旁,指尖捏著禮服的裙擺——不是之前試的墨綠色絲絨裙,而是件更低調的黑色緞麵裙,領口處繡著圈極細的銀線,像用毛筆輕輕描了道邊,不湊近看根本發現不了。

“姐,你怎麼臨時換裙子了?那墨綠絲絨多顯氣質啊!”小夏抱著個保溫杯跑過來,帆布包上的櫻桃吊墜撞得叮當響,杯蓋沒擰緊,灑了點溫水在手上,她甩著手吐槽,“沈慕辰又不是沒見過好東西,用得著這麼藏著掖著嗎?上次蘇曼琪去個品牌活動,穿得跟聖誕樹似的,不也照樣被誇‘敢穿’?”

成彥接過保溫杯,指尖碰到杯壁的溫度,心裡暖了點——這杯子是她北漂時買的,杯身上印著隻歪歪扭扭的小熊,後來被她摔了個小豁口,一直沒舍得扔。她擰開杯蓋喝了口溫水,笑著說:“私人晚宴和品牌活動不一樣,蘇曼琪那是‘博眼球’,我這是‘藏著勁’——你忘了林姐說的?客人彆搶主人風頭,不然顯得沒規矩。”

小夏還想反駁,陸岩從寫字樓裡走出來,手裡拿著個燙金封皮的文件夾,眉頭輕輕皺著:“彆聊了,該出發了。”他把文件夾遞給成彥,“裡麵是靜園彆墅的最新安保圖,崗亭有三個,門口的警衛都是退伍的,彆跟他們對視超過兩秒,也彆問‘裡麵有多少人’——行業冷知識,這種私人宴的安保最忌諱‘好奇’,上次有個記者想混進去,就因為多問了句‘沈先生在裡麵嗎’,直接被架走了。”

成彥把文件夾塞進隨身的小手包——包是陸岩特意準備的,黑色皮質,隻有巴掌大,剛好能放下手機、口紅和文件夾,連粉絲送的“彥”連徽章都沒敢戴,怕顯得太“孩子氣”。她彎腰上車時,緞麵裙的裙擺輕輕掃過車門,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像風吹過書頁的動靜。

車內的氛圍比想象中安靜,車載香氛是淡淡的雪鬆味,不是陸岩平時用的古龍水,估計是特意換的,怕太衝鼻。司機是個話少的中年男人,穿著黑色西裝,見成彥坐好,隻低聲說了句“成老師,安全帶扣緊點,郊區的路有點彎”,就發動了車子。

“剛收到消息,沈慕辰下午已經到靜園了,還帶了個古董箱子,估計是裝晚宴要展示的書畫。”陸岩從公文包裡拿出張照片,遞給成彥,“這是我們的人偷偷拍的,箱子上有沈家的火漆印,和你邀請函上的一樣——你注意點,要是他拿出《墨竹圖》,彆表現得太在意,就說‘看著像老物件,筆觸挺細膩’,先探探他的底。”

成彥看著照片裡的古董箱,深棕色的木質,邊角包著銅片,上麵的火漆印紅得刺眼。她想起母親上次在電話裡哭:“你姥姥的《墨竹圖》裝在個木箱子裡,銅片包角,我到現在都記得那箱子的味道,像曬過太陽的舊木頭……”指尖無意識地劃過照片邊緣,把紙角捏得有點皺。

“姐,你彆想太多!”小夏坐在副駕駛,回頭遞過來顆薄荷糖,“實在不行,你就把沈慕辰當成《雲襄傳》裡的反派,你是去‘探敵營’的,台詞都幫你想好了——他要是提認親,你就說‘先把當年的事說清楚,不然免談’;他要是拿書畫當籌碼,你就說‘我媽當年沒要你一分錢,我現在也不缺’!”

成彥接過薄荷糖,剝開糖紙,清涼的味道在嘴裡散開。她想起拍《雲襄傳》時,張導教她“演反派對峙戲”:“彆瞪眼睛,也彆喊,就盯著對方的眼睛,手指輕輕攥著衣角,讓觀眾知道你心裡有勁。”現在她的手指正攥著緞麵裙的領口,銀線硌得指尖有點癢,卻剛好讓她保持清醒。

車子駛出市區,路燈從密集的暖黃變成稀疏的冷白,路邊的建築從高樓大廈變成低矮的商鋪,偶爾能看到亮著燈的便利店,玻璃門上貼著“關東煮第二份半價”的海報。成彥看著窗外的便利店,突然想起小時候母親帶她去趕集,在小賣部買了根奶油冰棍,她攥著冰棍紙,怕化得太快,結果冰棍水順著手指流到胳膊上,母親笑著幫她擦:“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前麵要過個隧道,可能會有點暗。”司機突然開口,減速打了轉向燈。隧道裡的燈是慘白的,照在成彥臉上,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她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不是什麼貴重首飾,是顆小小的珍珠,用細銀鏈串著,是顧懷安早上讓助理送來的,附了張紙條:“珍珠襯膚色,也襯古畫,彆緊張。”

陸岩看著她摸項鏈的動作,輕聲說:“顧老師倒是細心,知道你怕太貴重的首飾紮眼。”他從公文包裡拿出瓶礦泉水,擰開蓋子遞過去,“彆喝太多,晚宴上的洗手間不好找,而且……彆喝彆人遞的酒,吃的也先讓小夏嘗一口,沈慕辰那邊的人我們還沒摸透。”

“陸總,你也太謹慎了吧!”小夏回頭吐槽,“沈慕辰再怎麼說也是成彥姐的爸,總不能害她吧?上次林楓搞黑帖,你還說‘防人之心不可無’,現在麵對親爸,你倒更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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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岩沒反駁,隻是看著窗外的隧道壁:“正因為是親人,才更要防——二十多年沒見,誰知道他現在是什麼心思?是真的想敘舊,還是想把成彥拉進沈家的局裡?你忘了成彥媽說的‘他帶走了所有值錢的東西’,這種人,不能輕易信。”

成彥喝了口礦泉水,瓶身上的水珠沾在指尖,有點涼。她想起早上給母親打電話,母親沒說太多,隻反複叮囑:“彆吃他遞的東西,彆喝他倒的酒,要是覺得不對勁,就給媽打電話,媽去接你。”當時她笑著說“知道了”,現在才明白,母親的叮囑裡藏著多少沒說出口的恐懼。

車子駛出隧道,天色已經暗透了,路邊的路燈變成了複古的宮燈樣式,掛在電線杆上,像一串串發光的燈籠。成彥看著窗外的景色,心裡突然有點恍惚——拍《雲襄傳》時,劇組搭過類似的夜景,沈青瑤提著燈籠走在古街上,說“我找的不是路,是能回去的地方”。現在她坐在車裡,走的這條路,好像也是在找“能回去的地方”,隻是不知道終點是溫暖的家,還是另一個陷阱。

“還有十分鐘到靜園。”司機看了眼導航,“前麵要過個崗亭,需要出示邀請函,成老師準備一下。”

成彥從手包裡拿出邀請函,燙金的“沈慕辰”三個字在宮燈光下閃著光。她輕輕打開,裡麵的信紙還是帶著淡淡的墨香,和第一次看到時一樣。指尖捏著信紙的邊角,她突然想起顧懷安說的“用作品說話”,現在她要去“用耳朵聽答案”,不知道會不會比唱歌、演戲更難。

車子慢慢停在崗亭前,警衛穿著黑色西裝,戴著白手套,接過邀請函時動作很標準,看都沒看成彥一眼,隻對著邀請函上的火漆印掃了個碼,機器發出“滴”的一聲輕響,他才把邀請函遞回來,低聲說:“沈先生在裡麵等您,請直行。”

崗亭的欄杆緩緩升起,車子駛過去時,成彥看到欄杆上刻著細小的花紋,和邀請函上的銀線花紋一模一樣。她心裡輕輕跳了下,指尖攥緊了邀請函,把紙角捏得有點皺。

“你看那草坪,居然是修剪過的‘回字紋’!”小夏指著窗外,“沈慕辰也太講究了吧?私人晚宴而已,用得著把草坪剪這麼精致嗎?上次我去個富二代的派對,草坪上全是啤酒罐,跟垃圾場似的,對比之下,這兒簡直像皇宮!”

成彥沒說話,隻是看著窗外的草坪。灑水器在草坪上旋轉,噴出的水珠在宮燈光下像碎鑽,遠處的彆墅亮著燈,暖黃色的光從落地窗裡透出來,能看到裡麵掛著的字畫框架。她想起陸岩說的“這是沈家早年在國內的產業,後來一直空著”,現在看來,不是空著,是一直有人打理,等著主人回來。

車子慢慢駛入一扇銅製大門,門柱上雕著竹葉花紋,和她之前試的墨綠色絲絨裙上的暗紋一模一樣。大門緩緩打開時,發出輕微的“嘎吱”聲,像老物件在低聲訴說什麼。

成彥的手指無意識地收緊了一些,指尖捏著邀請函的邊角,把紙捏得更皺了。她看著門內的世界——庭院裡的路燈是複古的宮燈,掛在鬆樹上,暖黃色的光落在石板路上;遠處的彆墅門口站著兩個穿著旗袍的侍女,手裡端著托盤,像是在等客人;空氣中飄著淡淡的檀香,和車載的雪鬆味完全不同。

這是她從未接觸過的世界——精致、奢華,還帶著點說不出的“距離感”。不像她熟悉的錄音棚、片場,甚至是老巷裡的私房菜館,這裡的每一處都像是精心設計過的,連風吹過鬆樹的聲音,都顯得格外“規矩”。

車子緩緩停在彆墅門口,侍女走過來,打開車門時動作很輕,低聲說:“成小姐,沈先生在客廳等您。”

成彥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緞麵裙的領口,把皺了的邀請函放進手包。她抬起頭,看著彆墅的大門,心裡突然想起母親說的“你爸穿西裝的樣子我記了二十年”,現在她終於要見到這個“記了二十年”的人,不知道會不會像母親說的那樣,袖口的銀線晃得人眼疼。

她的手指又收緊了一些,攥著小手包的帶子,指節泛白。車外的宮燈光落在她臉上,一半亮,一半暗,像她現在的心情——有期待,有警惕,還有點說不出的茫然。但她知道,既然來了,就不能退縮,門內的世界再陌生,也是她必須麵對的過去,和必須尋找的答案。

侍女還在門口等著,手裡的托盤上放著條白色的披肩,像是怕她冷。成彥彎腰下車,緞麵裙的裙擺輕輕掃過侍女的手,她聽到侍女低聲說:“沈先生特意讓我們準備的,說晚上有點涼。”

成彥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跟著侍女往彆墅裡走。身後的銅製大門緩緩關上,發出輕微的“嘎吱”聲,像把她熟悉的世界關在了門外,而門內,是另一個屬於資本、屬於隱秘過往的世界,正等著她一步步走進來。她的手指,還在無意識地收緊,仿佛這樣就能抓住點什麼,讓自己不那麼緊張,不那麼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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