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錄音初試_封殺十年,棄女逆襲成國際巨星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22章 錄音初試(1 / 1)

老陳茶館後院的錄音棚藏在紫藤花架後麵,淡紫色的花瓣落了滿地,踩上去軟得像絨毯,還沾著點清晨的露水,涼絲絲地沁進鞋底。推開厚重的隔音門時,門軸“吱呀”響了一聲——是老陳去年沒來得及修的舊毛病,顧懷安說“彆修,這聲兒像老時光的招呼”。成彥下意識攥緊了手裡的梔子花瓣,花瓣邊緣已經乾得發脆,卻被她摸得發亮,指腹蹭過花瓣紋路時,還能想起拍“林墨埋妹妹遺物”戲時,泥土沾在指尖的觸感。

錄音棚裡的空氣比外麵涼了三度,牆麵貼滿米白色的隔音棉,棉塊邊緣有點發黃,是常年受潮的痕跡。牆上彆著幾張泛黃的樂譜,最上麵那張是老陳年輕時玩樂隊的《晚風》,譜子上還留著鉛筆寫的批注:“間奏慢半拍,像風吹過稻田”,墨跡暈開了點,是當年不小心灑了茶水。正中央的錄音區擺著個銀色的電容麥克風,支架上纏著圈黑色的線,線尾還打了個歪歪扭扭的結——顧懷安說“這是老周的標記,怕線鬆了影響收音”。旁邊的深棕色木椅是老陳茶館的舊物件,椅背上搭著件灰色針織衫,是顧懷安早上從衣櫃裡翻出來的,袖口還沾著點貓毛:“我家貓昨晚睡上麵了,軟和,你坐著唱不硌腰。”

“姐!你看那調音台!比我家24寸電視還大一圈!”小夏抱著個印子“櫻桃小丸子”的保溫杯擠進來,杯蓋沒擰緊,陳皮的清香混著冰糖的甜氣飄出來,粘在睫毛上,涼絲絲的。她踮著腳往控製室裡瞅,玻璃後麵的調音台上擺滿了銀灰色的推子,每個推子旁邊都貼著彩色的小標簽,紅色是“人聲”,藍色是“吉他”,綠色是“鋼琴”,老周正戴著副黑色監聽耳機,手指在推子上輕輕點著,像在彈鋼琴。“上次我在《xx傳》劇組見個流量歌手錄音,調音台旁邊擺著三層水果拚盤,還有現磨咖啡,結果那人錄了三小時,連‘月光’的‘光’字都唱跑調,錄音師躲在控製室裡歎氣,說‘還不如讓群演來唱’!”小夏壓低聲音,帆布包上的櫻桃吊墜晃得厲害,包裡麵露出來半根沒吃完的草莓棒棒糖,是早上群演劉大哥給的,“你看咱們多實在,就帶了保溫杯,比他們那些花架子強多了!”

成彥沒接話,她的手心已經開始出汗,連梔子花瓣都沾了層潮氣,貼在指腹上,像塊小海綿。她的視線落在麥克風上,突然想起拍“林墨接受警察問話”的戲,麵對鏡頭時的緊張——但這次更不一樣,麥克風比鏡頭更“靈敏”,連呼吸的輕重都能錄進去,她甚至能想象到自己跑調時,耳機裡傳來的尷尬回聲。手指不自覺絞著針織衫的衣角,把貓毛都搓成了小團,腿也輕輕發抖,木椅的扶手被她攥得發燙。

顧懷安從控製室走出來,手裡拿著副黑色監聽耳機,耳機線繞得整整齊齊,像商店裡剛擺出來的樣品。他走到成彥麵前時,一眼就瞥見她攥緊的手指,還有發顫的膝蓋,忍不住笑了:“彆慌,就當在片場跟林墨聊天——錄音棚就是另一個‘片場’,麥克風就是你的‘對手戲演員’,你不用‘演’,把想對林墨說的話唱出來就行。”他蹲下來,幫成彥戴上耳機,手指輕輕調整耳罩的位置,避開她耳後的小痣:“左邊耳罩音量調大了點,你左耳對高頻敏感,上次拍夜戲時,你說左邊耳朵先聽見造雪機的聲音,記得吧?”耳機裡傳來輕微的“沙沙”聲,顧懷安的聲音從裡麵飄出來,像貼在耳邊說話:“這叫‘監聽平衡’,比拍戲時的現場收音講究,現場收音能靠後期補,錄音棚裡的人聲得一次錄準,不過你肯定能行——你連林墨‘翻文件的速度’都能磨三天,這點小事難不倒你。”

成彥坐在木椅上,麥克風剛好對著她的胸口,距離近得能看見金屬網罩上的細小灰塵。顧懷安從口袋裡掏出把銀色的小尺子,彎腰量了量麥克風到她嘴唇的距離,尺子上的刻度停在18厘米:“剛好——太近了會有‘氣流音’,比如你唱‘風’字時,呼氣太急,麥克風會錄到‘噗噗’聲,後期修起來麻煩;太遠了收音弱,像躲在門後說話,沒力氣。”他用手指輕輕碰了碰麥克風的網罩,“上次錄個民謠歌手,他非要把麥克風湊到嘴邊5厘米,結果整首歌全是氣流音,老周修了一晚上,說‘比修車禍現場還累’。”顧懷安拍了拍成彥的肩膀,掌心的溫度透過針織衫傳過來,暖得她發抖的膝蓋稍微穩了點:“我在控製室裡,你看我手勢就行——比‘ok’是情緒對了,比‘暫停’是氣口要調,比‘握拳’是讓你再用點勁,彆跟個小兔子似的縮著。”

走進控製室前,顧懷安還特意把成彥手裡的梔子花瓣接過來,放在錄音區的小桌上——桌子是老陳用來放茶具的,上麵還留著圈茶杯印。他把花瓣擺在樂譜旁邊,花瓣的淡黃色剛好跟譜子的米白色配在一起:“帶著它,像帶著林墨的念想,你拍‘找妹妹遺物’的戲時,不也總帶著這片花瓣嗎?有它在,你就當林墨在旁邊聽你唱,肯定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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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音門“哢嗒”一聲關上,成彥突然覺得世界靜得可怕——沒有造雪機的“呼呼”聲,沒有王阿姨煮薑茶的“咕嘟”聲,隻有耳機裡傳來的伴奏。開頭的鋼琴聲很輕,像雪落在工廠鐵皮頂上的“簌簌”聲,每個音符都裹著層暖意,是顧懷安特意讓鋼琴手放慢了節奏:“像林墨早上煮的粥,溫溫的,不燙嘴。”副歌的吉他聲慢慢響起來,弦音帶著點韌勁,像林墨攥緊證據時的手指,堅定卻不生硬。

成彥深吸一口氣,剛想開口唱“黑夜再長,總有光”,喉嚨卻突然發緊,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歌詞全忘了,隻剩下一片空白。她趕緊咳嗽了兩聲,想掩飾過去,卻聽見耳機裡傳來顧懷安的聲音,比平時輕了點,像怕嚇著她:“彆慌,先喝口水,我把伴奏再放一遍,你跟著哼就行,不用急著唱詞——就當在片場哼歌,沒人怪你。”

透過玻璃,成彥看見顧懷安衝她比了個“放鬆”的手勢:右手食指和拇指圈成圈,其他手指自然張開,嘴角還帶著點淺淡的笑意。他的手指在調音台上輕輕推了下,伴奏的音量稍微大了點,鋼琴聲更清晰了,像在耳邊彈的。成彥閉上眼睛,跟著旋律輕輕哼唱,手指在膝蓋上打節拍,慢慢想起拍“林墨在雪夜裡找證據”的戲——雪落在她的睫毛上,涼絲絲的,她攥著妹妹的照片,心裡想的不是“我要贏”,而是“我要讓妹妹看見”。哼到“妹妹,我沒忘”時,她下意識把聲音放軟,像對著空氣裡的林墨說話,尾音還帶著點顫,是想起妹妹哭著說“姐姐彆離開我”時的自然反應。

“好!現在試試加詞!”顧懷安的聲音再次傳來,帶著點期待,“注意氣口,比如‘黑夜’後麵要頓半秒,像凍得吸了口氣——你拍夜戲時說台詞,不也總在‘冷’字後麵頓一下嗎?錄音時更要注意,拍戲時觀眾能看你哈出的白氣補情緒,錄音時隻能靠氣口,斷錯了,情緒就散了。”

成彥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剛唱到“風箏線沒斷”的“斷”字,突然沒跟上節奏,聲音抖得像被風吹的樹葉。她趕緊低下頭,盯著小桌上的梔子花瓣,耳朵發燙,連脖子都紅了——像小時候在課堂上答錯問題,全班同學都看著她。玻璃後的顧懷安卻沒喊停,反而笑著說:“沒事!這個抖剛好貼林墨的情緒——她說到‘風箏線’時,肯定會想起小時候跟妹妹放風箏的場景,有點激動,抖點才真實。上次錄個女歌手,非要把所有抖音都修掉,結果唱出來像機器人,網友評論‘聽著像ai生成的,沒感情’。”

小夏在控製室裡急了,掏出支粉色馬克筆,在便簽紙上寫“姐加油!比流量強一百倍!”,然後把便簽紙貼在玻璃上,還對著成彥比了個“加油”的手勢,臉上的肉都擠成了包子。成彥看見那張歪歪扭扭的便簽紙,忍不住笑了,攥著扶手的手也鬆了點,手心的汗慢慢乾了,梔子花瓣也不再粘手。

她重新調整姿勢,這次沒再想“我要唱對”,而是閉上眼睛,想象林墨坐在她對麵,手裡拿著妹妹的照片,聽她說話。唱到“我找到你了”時,她的聲音裡自然帶出點釋然的哭腔,不是刻意擠出來的,是想起林墨終於洗清妹妹冤屈時的委屈——像憋了很久的眼淚,終於能輕輕掉下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沒掉下來,她怕眼淚落在麥克風上,影響收音,就像拍哭戲時,她總忍著不讓眼淚掉在戲服上,怕王阿姨洗起來麻煩。

耳機裡的伴奏到最後一個音符時,成彥還沒回過神,手指還停在膝蓋上打節拍,直到顧懷安隔著玻璃衝她豎了個大拇指,老周也摘下耳機,對著她鼓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完整唱完了!手心的汗已經乾成了鹽粒,攥著的梔子花瓣也恢複了乾爽,貼在指腹上,像個小小的勳章。

隔音門剛打開條縫,小夏就衝了進來,抱著成彥的胳膊晃:“姐!你太厲害了!剛才老周在控製室裡說‘這聲音有魂’!比上次那個流量歌手強一萬倍!她錄了五遍還跑調,你一遍就過了,太牛了!”小夏的保溫杯蹭到成彥的胳膊,陳皮水灑出來點,落在針織衫上,暈開個小濕痕,像朵小水花。

顧懷安拿著個黑色的錄音筆走過來,筆身還帶著他手心的溫度:“你聽聽,這是剛才的乾聲——沒加任何效果,純人聲。”他把耳機遞給成彥,手指在錄音筆上按了下,熟悉的旋律響起來,她的聲音從耳機裡飄出來,比想象中更穩,“‘我找到你了’那句的尾音處理得特彆好,像歎氣一樣,剛好表現林墨的釋然——很多歌手刻意把尾音拉長,反而假,你這個自然的就很好。”

成彥戴著耳機,聽著自己的聲音,突然覺得有點陌生——這聲音裡有林墨的委屈,有林墨的堅持,還有林墨對妹妹的想念,像林墨自己在唱歌。她抬頭看向顧懷安,嘴角忍不住往上揚,眼睛也亮了:“原來錄音不是‘唱得好聽’,是‘唱得像林墨’——就像拍戲不是‘演得像自己’,是‘演得像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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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就是錄音的核心!”顧懷安的眼睛也亮了,他拿起桌上的樂譜,用鉛筆在“我找到你了”旁邊畫了個小笑臉,“比拍戲更考驗‘想象場景’,拍戲時有道具、有對手戲演員幫你入戲,錄音時隻有你自己,全靠回憶和理解。下次我們加個細節,在‘黑夜再長’前麵加個輕輕的吸氣聲,像凍得吸了口氣,更貼林墨在雪夜裡的處境——我已經跟老周商量好了,用‘環境音采樣’,把上次拍夜戲時的風聲錄進去,混在伴奏裡,更真實。”

老周也走過來,手裡端著杯剛泡的陳皮茶,杯子是老陳茶館的粗瓷杯,上麵印著“平安”兩個字:“成彥老師,你這聲音是‘角色音’,比那些靠技巧的‘炫技音’值錢多了!現在很多影視歌曲,歌手連角色名字都記不住,唱出來的歌跟劇沒關係,你不一樣,你懂林墨,所以歌裡有魂——剛才你唱到‘風箏線沒斷’時,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像真聽見林墨在說話。”他指了指調音台上的推子,“我已經把你的人聲軌道標成紅色了,鎖在最上麵,誰都不能亂動,比保護大明星的錄音還上心。”

成彥接過粗瓷杯,喝了口陳皮茶,甜絲絲的暖意順著喉嚨滑下去,剛才唱歌的疲憊也散了點。她把梔子花瓣重新夾回角色小船裡,花瓣剛好落在“林墨的執念:妹妹的風箏”那頁,像個小小的書簽。抬頭看向玻璃後的調音台,陽光透過紫藤花架的縫隙照進來,在推子上投下斑駁的光斑,像林墨在雪地裡留下的腳印。

“下次我們試試加‘房間混響’!”顧懷安拿起樂譜,在“我找到你了”旁邊畫了個圈,“加一點點,像在廢棄工廠裡說話,有回聲,不會太悶——上次錄《無聲》的片尾曲,我加了太多混響,結果聽起來像在山洞裡,老周罵了我一頓。”他把樂譜折好,放進成彥的帆布包裡,還特意墊了張軟紙,怕樂譜邊角被磨壞,“下次錄音我帶點我家貓的零食,你要是緊張,就摸會兒貓,它特彆乖,不抓人。”

成彥點點頭,心裡已經開始期待下次錄音——不是因為要完成任務,而是想期待跟林墨的下一次“對話”。她甚至能想象到,下次錄音時,她會帶著林墨的戲服碎片,像帶著件小禮物,唱給麥克風聽。小夏在旁邊已經開始規劃:“下次我要帶個小本子,把姐唱的好的地方都記下來,還要拍錄音花絮,比那些流量明星的‘假花絮’真實多了!”

陽光慢慢西斜,紫藤花的影子落在錄音棚的地板上,像鋪了層淡紫色的地毯。成彥抱著粗瓷杯,看著顧懷安和老周討論混音細節,聽著小夏嘰嘰喳喳的規劃,突然覺得,這個小小的錄音棚,比任何大劇組的豪華休息室都溫暖——因為這裡有懂她的人,有懂林墨的人,有願意為“故事”用心的人。

她低頭摸了摸角色小傳裡的梔子花瓣,突然想起林墨說的“妹妹,我們回家了”——原來,通過聲音,她真的能帶著林墨“回家”,讓更多人聽見她的故事,看見她的溫柔。耳機裡還殘留著自己的聲音,像林墨在耳邊輕輕說:“謝謝你,把我的話唱給全世界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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