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高定禮服工作室飄著檀香,是設計師林姐特意從蘇州帶的老山檀,燃到第三寸時,煙氣會裹著淡淡的梔子香——她說“繡梔子花,得有相襯的香氣,不然針腳會飄”。成彥坐在梨花木試衣鏡前,指尖懸在半空半天沒落下,直到觸到杭綢禮服的瞬間,才輕輕“呀”了一聲:墨紅色麵料像被揉過的晚霞,垂墜感好得驚人,指尖劃過的地方,會留下淺淺的紋路,又很快恢複平整,像從未被觸碰過。
“這是杭州‘老祥記’最後一批庫存杭綢,去年雨水少,蠶絲韌性比往年好30。”林姐拿著軟尺走過來,指尖捏著禮服領口的暗扣,“每米2000塊,光裙擺就用了3米,夠做三件普通連衣裙了。蘇繡的陳師傅今年68歲,眼神比小姑娘還亮,每天早上八點準時開工,繡到下午四點,中間隻喝一杯茉莉花茶,說‘針腳要勻,喘氣都得穩’——這36朵梔子花,他繡了15天,金線是999足金抽的絲,細得能穿過繡花針的針眼,在暖光下會泛蜜色,冷光下是淡金,不會像鍍金線那樣紮眼。”新增蘇繡師傅細節,讓專業描述更具象)
成彥的指尖輕輕碰了碰最上麵的一朵梔子,花瓣邊緣的針腳細得幾乎看不見,隻有對著光才能發現,每片花瓣都有12道紋路,和她拓在宣紙上的一模一樣。“陳師傅怎麼知道我拓的紋樣?”她抬頭問,眼底藏著驚喜,突然想起小時候母親教她拓梔子,總說“花瓣要留三分白,才像剛開的樣子”,而禮服上的梔子,恰好每片花瓣都有處極淡的留白。
“是顧先生上周特意跑了趟蘇州。”林姐笑著把軟尺繞到她腰後,“他帶了你的拓片,還有你母親當年繡的手帕,跟陳師傅坐了一下午,連茶都沒喝幾口,就盯著師傅起針。陳師傅說‘這紋樣有靈氣,得用回針繡鎖邊,才像長在布上的’——你看最下擺這朵,是不是跟你手帕上的繡法一樣?”
成彥的指尖順著裙擺往下滑,果然摸到熟悉的回針繡紋路——母親當年教她繡手帕時,總握著她的手,說“回針繡最結實,就算洗一百次,邊也不會散”。她的眼眶突然熱了,趕緊低頭假裝整理裙擺,指腹蹭過針腳,像摸到了母親當年的溫度:原來顧懷安什麼都記得,連她隨口提過的“母親的繡法”都放在心上。
“姐!鞋來了!”小夏抱著鞋盒衝進來,塑料盒底在地板上蹭出“吱呀”聲,剛到門口就被門檻絆了一下,鞋盒飛出去,裡麵的高跟鞋滾了出來,鞋跟處的藍寶石在陽光下閃了閃,差點掉進繡線筐。“我的媽呀!這鞋跟要是磕到陳師傅的繡線,我得賠到明年!”她蹲在地上撿鞋,指尖捏著鞋跟小心翼翼的,像捏著易碎的玻璃,“你看這鞋跟8厘米,剛好符合晚宴要求!我剛才試了下,走三步晃一下,走五步差點順拐,你平時穿平底鞋跟踩棉花似的,等下可得扶著我多練幾圈——要是晚宴上崴腳,明天熱搜標題我都想好了:‘成彥慈善晚宴摔跤,非遺代言人現場表演“平地起驚雷”’,皇朝肯定得買十個熱搜慶祝!”新增糗事細節,讓吐槽更生動)
成彥笑著接過高跟鞋,指尖摩挲著鞋跟的藍寶石——比指甲蓋還小,卻切了12個麵,是顧懷安特意讓珠寶行定製的,說“小寶石不張揚,還能在應急時當反光點,比如被記者圍堵時,能晃開鏡頭”。她扶著鏡子站起來,剛走一步就晃了晃,腳踝下意識往裡收,顧懷安趕緊伸手扶住她,掌心貼在她的腰側,力道輕得像怕碰碎瓷器:“彆急,我讓鞋匠在鞋跟內側貼了3防滑膠,比普通鞋底摩擦力大40,還加了根細鋼條加固,就算踩在地毯縫裡也不容易斷。”
他從口袋裡掏出個黑色小盒,打開時能聽到輕微的“哢嗒”聲——裡麵是枚磁吸胸針,主體是梔子拓片nft吊墜,背麵藏著個指甲蓋大的定位器。“行業冷知識,高定禮服‘防篡改設計’得做三重保險。”他指尖捏著胸針靠近禮服領口,磁扣吸合時發出輕響,“第一重是專屬磁扣,隻有這個小盒裡的磁片能打開,彆人想換胸針,得先把禮服拆了;第二重是定位器,連了我的手機,要是胸針被碰,我這邊會立刻收到警報,還能定位位置;第三重是吊墜裡的微型芯片,存了你的身份信息,就算丟了也能找到。”新增第三重保險,豐富專業細節)
陸岩拿著份《晚宴造型風險清單》走進來,紙頁邊緣被他捏得卷了邊,上麵用紅筆標著密密麻麻的批注:“技術部剛發來消息,有人自稱‘星尚造型’的助理,上午去了‘老祥記’,打聽咱們禮服的麵料批次,還問‘有沒有備用麵料’;下午又去了陳師傅家,說想‘定製繡品’,其實是打聽繡活的細節——已經查到那人的車牌號,是皇朝子公司名下的車。”他頓了頓,指尖點在清單上的“高風險”字樣,“他們肯定想搞事,比如換個有爭議的胸針,或者在裙擺上弄點‘不易察覺’的汙漬,比如咖啡漬、口紅印,讓你在鏡頭前出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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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留了後手。”林姐指著裙擺左側的一朵梔子,“陳師傅在這朵花的第三片花瓣上少繡了一針,隻有咱們五個人知道——要是禮服被換,一眼就能看出來。還有禮服的裡襯,我縫了個暗袋,用的是隱形拉鏈,藏在腰線位置,能放u盤或字條,就算被搜身也查不出來。”她拉開暗袋,裡麵放著張折疊的宣紙,“這是陳師傅給你的,上麵拓了朵小梔子,說‘帶著它,像我在身邊幫你盯著’。”新增暗袋細節,強化“戰袍”的安全性)
小夏突然從包裡掏出個粉色應急包,“嘩啦”倒在桌上:“我也準備了‘戰袍守護套裝’!防磨腳貼有三種厚度,針對不同位置;備用鞋跟釘了兩個,要是鞋跟斷了,能臨時換上;還有這個——”她舉起個小瓶子,“防口紅蹭染噴霧,噴在禮服領口,口紅蹭上去一擦就掉,再也不怕跟人擁抱時留印子!對了對了,我還跟張師傅約好了,晚宴前他會發段拓片視頻過來,你要是緊張,看一眼手機就能安心——張師傅說‘拓片能靜心,比深呼吸管用’!”新增應急包細節,體現小夏的細心)
成彥拿起防磨腳貼,指尖捏著軟軟的膠質,突然覺得心裡暖暖的。她扶著鏡子又走了兩步,這次穩多了,墨紅色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梔子花的金線在燈光下泛著蜜色的光,像把星星織進了衣服裡。“顧懷安,”她突然轉頭,見顧懷安正盯著她的裙擺,眼神軟得像化了的糖,“你是不是早就跟林姐、陳師傅都打好招呼了?連張師傅的視頻都安排好了?”
顧懷安的耳尖突然紅了,趕緊彆過臉假裝看禮服:“就是……覺得多準備點好。”他伸手幫她整理領口的絲帶,指尖不小心擦過她的耳垂,像觸電般縮回,“還有,我跟顧董說了,晚宴上他會主動跟你聊非遺數字化項目,要是王總過來找茬,顧董會幫你轉移話題。對了,你戴的耳環——”他指了指她耳垂上的銀質梔子耳環,“裡麵藏了小麥克風,能錄下跟彆人的對話,電池能用6小時,足夠撐到晚宴結束。”
成彥摸了摸耳環,冰涼的銀質貼著耳垂,卻覺得心裡發燙。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墨紅色禮服襯得她膚色更白,胸針的nft吊墜閃著微光,耳環的梔子紋和裙擺的繡品遙相呼應——這不是普通的禮服,是她的“戰袍”,每一針、每一線都藏著團隊的支持,藏著顧懷安的用心,藏著母親的影子。
就在這時,林姐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接起電話的瞬間,臉色就變了:“什麼?陳師傅家的門被敲了三次?說想‘請教繡法’,還問‘成彥的禮服有沒有繡完’?”她掛了電話,手都在抖,“是皇朝的人!他們找不到咱們的突破口,就去騷擾陳師傅,想讓師傅‘不小心’說出‘禮服的繡活有瑕疵’,或者在繡線裡摻點‘問題材料’,比如會褪色的線,讓你穿一會兒就出醜!”
陸岩立刻拿出手機給技術部打電話,聲音比平時急了三分:“馬上派兩個人去陳師傅家,24小時守著,彆讓陌生人靠近!再查一下剛才敲門人的身份,是不是星尚造型的員工!對了,把陳師傅家附近的監控調出來,看看有沒有皇朝的車徘徊!”他掛了電話,看向成彥,“咱們得更小心,晚上禮服送回工作室後,我和顧懷安輪流守著保險庫,絕對不讓禮服離開視線。”
成彥的指尖攥緊了胸針的nft吊墜,金屬外殼硌得掌心發疼,卻讓她更清醒。她走到試衣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深吸一口氣:“他們越想搞破壞,我越要穿得漂漂亮亮的。這禮服不僅是我的戰袍,還是對他們的反擊——我要讓所有人知道,非遺不是‘老古董’,我成彥也不是好欺負的。”她的眼神冷了下來,卻帶著堅定的光,“陳師傅的事,咱們得想辦法解決,不能讓他因為我受騷擾。”
“我已經讓助理聯係了陳師傅,”顧懷安說,“晚上會派車把陳師傅接到市區的酒店住,等晚宴結束再送他回去。另外,技術部會幫陳師傅家安裝監控,確保他的安全。”他拿起旁邊的防塵袋,“禮服現在就打包,咱們直接送回工作室的保險庫,保險庫的密碼隻有我、你、陸岩三個人知道,鑰匙我隨身攜帶。”
林姐小心翼翼地把禮服放進防塵袋,動作輕得像在抱嬰兒:“放心,防塵袋裡放了防潮劑和防蟲片,不會損壞麵料。明天早上九點,咱們再過來試最後一次,確認沒問題再送去晚宴現場。”
離開工作室時,天色已經暗了,顧懷安把一個溫手寶塞到成彥手裡——是她喜歡的桂圓味,暖乎乎的貼在掌心。他幫她拉開車門,聲音比夜色還溫柔:“彆擔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事的。”
成彥坐在車裡,看著窗外的路燈一盞盞掠過,手裡捏著溫手寶,心裡默念:媽,明天我會穿著你教我的繡法做的禮服,去為你討回公道。這場仗,我一定能贏。隻是她不知道,皇朝已經在晚宴的“捐贈環節”布下了更陰險的陷阱——他們準備了份“假的非遺項目捐贈合同”,合同裡藏著“項目資金需與皇朝子公司共管”的條款,隻要她簽字,明天就會有“成彥為非遺項目綁定皇朝資本,疑似利益輸送”的熱搜,把她好不容易建立的“非遺代言人”形象徹底毀掉。
車駛到工作室樓下時,成彥突然想起什麼,轉頭對顧懷安說:“明天……你能不能幫我帶一張我母親的小照片?放在禮服的暗袋裡,我想讓她陪著我。”
顧懷安的眼神軟了下來,輕輕點頭:“好,我明天一早去取。”他看著她走進工作室,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電梯口,才拿出手機給技術部打電話:“再查一下皇朝準備的捐贈合同,重點看有沒有隱藏條款,一定要在晚宴前查出來。”
夜色漸深,工作室的燈亮了起來,保險庫的門緩緩關上,裡麵的墨紅色禮服像沉睡的戰士,等待著明天的戰場。而成彥站在窗邊,看著遠處的霓虹,指尖摩挲著陳師傅送的拓片,心裡清楚:這場戰鬥,不僅關乎她的名譽,關乎母親的真相,更關乎非遺的未來,她不能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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