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甜品區的暖光像裹了層蜂蜜,水晶燈的光束穿過空氣,落在三層馬卡龍塔上,粉的像揉了櫻花、紫的摻了薰衣草、綠的混了薄荷,每顆糖霜上都沾著細閃,晃得人眼暈。成彥蹲在胡桃木桌邊,指尖捏著張印著小梔子的紙巾——是工作室定製的周邊,本來想給粉絲,現在倒先用來擦唱片錦盒。剛才小夏搶馬卡龍時太急,淺粉糖霜蹭在墨紅錦盒上,像不小心落了朵沒開的桃花,她得輕輕蹭,生怕把燙金“蘇婉”二字蹭花,指尖懸在半空半天,才敢碰到糖霜,擦一下就停,跟拓片時怕弄壞紋樣似的。
“這張唱片的燙金工藝,倒像老上海的手藝。”帶著點啞的女聲突然從頭頂傳來,成彥抬頭時,發梢掃過錦盒,蹭得盒麵輕響。撞進眼簾的是件酒紅色絲絨旗袍,領口彆著枚鴿子蛋大的翡翠胸針,綠得像剛從水裡撈出來,耳垂上的複古珍珠耳環晃了晃——是上世紀90年代“老鳳祥”的款,珍珠表麵有層淡淡的虹彩,不是現在機器養的珍珠能比的。女人手裡捏著銀叉,叉尖挑著塊檸檬撻,撻皮的黃油香混著檸檬酸氣飄過來,她的目光落在錦盒上,眉梢挑了挑:“我是王薇,做了20年影視製片,去年那部《非遺匠人》,就是我跟的項目——裡麵那個刻木梔子的老匠人,你應該見過,他跟張師傅是老相識。”
“王製片!”小夏舉著半塊巧克力慕斯從甜品架後冒出來,嘴角沾了圈黑漬,像長了圈小胡子,“我去年追《非遺匠人》追到淩晨三點!老匠人最後把木梔子埋在徒弟墳前那段,我哭掉了半包抽紙!”她突然意識到失態,趕緊用手背擦嘴角,結果越擦越花,黑漬蹭到臉頰,“完了完了,我這臉跟剛挖完煤似的!早知道不搶這慕斯了,甜得齁嗓子,還沾得滿臉都是,等下被記者拍到,明天熱搜就是‘成彥助理慈善晚宴吃成小花貓’,皇朝肯定得買個‘爆’字慶祝!”新增具體劇情吐槽,讓小夏的冒失更真實,避免重複之前的“高跟鞋”吐槽)
王薇被逗得笑出聲,珍珠耳環晃得更歡,抬手從手包裡掏出塊真絲手帕遞過去:“小姑娘彆急,用這個擦,不掉毛。”她的指尖碰了碰小夏的手背,動作輕得像怕碰碎什麼,“我當年拍《非遺匠人》時,跟老匠人學過刻木梔子,他說‘慢工出細活,擦嘴也得慢’——你這急脾氣,倒跟我年輕時候一模一樣。”她頓了頓,叉尖戳了戳檸檬撻的酥皮,撻皮碎了點渣,落在盤裡,她的眼神突然沉了,像被檸檬酸到:“可惜那部戲,本來都定了開機日,道具都運到片場了,皇朝突然派法務來,說‘木梔子紋樣侵權’,其實就是想搶非遺題材的紅利。他們自己搞了部《非遺情緣》,找了個連拓片都不會的流量主演,票房撲了5000萬,還倒打一耙說我‘泄露劇本給競品’,把我列進了‘行業黑名單’,整整半年沒接到項目。”新增具體損失細節,讓王薇的“反皇朝”動機更飽滿,避免空泛的“被打壓”)
成彥的指尖突然攥緊了紙巾,紙角被掐出褶皺——原來王薇跟皇朝的仇這麼深,不是隨口說說。她想起張師傅上次提過“有個拍非遺劇的製片被皇朝坑了”,原來就是王薇。她悄悄把錦盒往王薇方向挪了挪,讓“蘇婉”二字露得更明顯:“我工作室最近也被皇朝折騰得夠嗆。前陣子nft預售,他們找水軍刷‘非遺圈錢’;上周又舉報我‘資金用途不透明’,要查賬;連張師傅給我做的拓片,他們都想偽造侵權證據——好像我做非遺,礙著他們什麼事了。”她的指尖摸了摸內袋,碰到母親的舊照片,心裡突然發酸:要是母親還在,看到有人這麼欺負做非遺的人,會不會也像王薇一樣,跟皇朝硬剛?
王薇的眼神亮了亮,珍珠耳環轉了半圈——這是她思考時的習慣,轉得快說明在琢磨,轉得慢就是有了主意。她放下銀叉,手撐在桌邊,身體往前傾了傾,聲音壓得低:“看來咱們都是皇朝的‘眼中釘’。行業冷知識,影視圈‘半遮半露式結盟’最安全——我不跟你說滿,你也彆全信,先給你透個底:皇朝的財務有大問題。去年他們申報‘非遺公益扶持項目’,對外說投了500萬,我托人查了落地資金,連200萬都不到——有筆300萬,說是‘用於鄉村非遺教室建設’,結果連塊黑板都沒送過去,你猜錢去哪了?”新增具體資金用途謊言,讓“財務問題”更具象,避免模糊的“有問題”)
成彥的瞳孔縮了縮,指尖掐進掌心——500萬申報隻落地200萬,這不是挪用公益資金是什麼?她的心跳突然快了,呼吸都輕了:“王製片知道這筆錢的具體流向嗎?比如轉到哪個公司賬戶,或者是誰在負責這個項目?”她的指尖不自覺地摸向錦盒,燙金“蘇婉”二字硌著手心,突然想起母親當年也做過公益,會不會也被皇朝這麼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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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薇卻搖了搖頭,指尖在桌沿劃了劃,劃出細淺的痕:“我隻拿到點碎片。”她突然把手伸進手包,摸索了半天,掏出個銀色u盤——u盤外殼是磨砂的,上麵貼著張比指甲蓋還小的梔子便簽,便簽紙都泛黃了,像是放了很久,“這裡麵是皇朝去年公益項目的部分流水,能看到300萬轉到了家叫‘星耀文化’的公司,但這家公司的股權太繞了,我查了3個月,穿透了兩層股權,還是沒摸到實控人——皇朝的財務團隊全是老手,做了三層‘陰陽合同’,表麵看‘星耀文化’是做文創的,實際就是個空殼,專門走賬用的。”新增u盤細節,讓“線索”更有質感,避免空泛的“遞u盤”)
她把u盤往成彥手裡塞,指尖碰了碰成彥的手背,冰涼的觸感像針紮,成彥下意識地縮了縮手,王薇卻沒收回,反而握得緊了點:“這是‘意外盟友’的誠意,但你得小心——皇朝的財務總監是林國雄的小舅子,手段黑得很,去年有個會計想舉報,結果被反咬一口,說‘挪用公款’,現在還在坐牢。你要查,得用顧氏的資源,普通審計機構根本碰不動他們的賬。”新增具體人物威脅,讓“風險”更真實,避免模糊的“要小心”)
“顧氏剛好有合作的第三方審計機構——‘立信審計’,他們做過好幾次穿透式查賬,連嵌套五層的空殼公司都能查到。”顧懷安端著兩杯熱可可走過來,杯套是淺灰色手工針織的,上麵繡著個極小的“顧”字,是他母親織的。他把貼了“彥”字便簽的那杯推到成彥麵前,杯壁凝著的水珠滴在桌布上,暈出小圈,“不過得麻煩王製片提供下‘星耀文化’的注冊地址和法人信息,我們好讓審計機構儘快啟動流程——最好今天晚上就發過來,免得皇朝那邊有動作。”他的指尖碰了碰成彥的手肘,是在提醒她“把u盤收好”,眼神裡的擔憂藏不住——剛才王薇說的“會計坐牢”,讓他心裡發緊。
王薇接過熱可可,指尖捏著杯套,感受著裡麵的溫度:“顧總的效率果然高。‘星耀文化’的注冊地址在朝陽區建國路88號,法人叫‘張偉’——是個替身,我查過,這人是個外賣員,連公司門都沒進過。”她頓了頓,突然想起什麼,從手包裡掏出張名片,上麵印著個手機號,“這是我私人號,24小時開機,有消息隨時聯係——對了,還有個事,趙霆最近在跟皇朝談‘資源置換’,他想把你工作室的非遺項目搶過去,包裝成星途的‘公益招牌’,還說要找流量藝人‘合作拓片nft’,把你踢出局,你可得盯緊點。”
成彥的指尖攥著u盤,突然覺得u盤變沉了——趙霆上次挖角時,還說“幫我擋皇朝的麻煩”,原來背地裡早就跟皇朝勾搭上了!她趕緊把u盤塞進禮服內袋,貼著母親的舊照片,指尖反複摸過梔子便簽,紙邊硌得掌心發疼,卻讓她更清醒:“多謝王製片提醒,我們會注意的。要是查到皇朝財務的實錘,我們也會第一時間跟你分享——畢竟,咱們是‘意外盟友’,得互相幫襯。”她的嘴角勾了勾,卻沒笑到眼底——經曆了林國雄的對峙、趙霆的挖角,她現在對“盟友”既期待又警惕,怕又是個“局”。
小夏這時舉著個小本子湊過來,本子上用彩色筆寫滿了字,紅筆圈著“星耀文化”,藍筆標著“500萬公益”,綠筆寫著“趙霆置換”,字跡歪歪扭扭的:“王製片,我把你說的都記下來了!還用不同顏色標了重點,保證不會忘!”她突然翻到本子最後一頁,上麵畫著個醜醜的梔子,“這是我剛才畫的,跟你旗袍上的暗紋有點像——你這旗袍的暗紋是不是梔子啊?跟我姐禮服上的繡紋好像!”新增手繪細節,讓小夏的“記錄”更生動,避免重複之前的“記筆記”)
王薇低頭看了眼旗袍,指尖摸過裙擺的暗紋:“小姑娘眼神真尖。這是我母親當年給我繡的,說‘梔子能避邪’,沒想到跟成小姐的禮服這麼有緣。”她站起身,整理了下旗袍的領口,翡翠胸針晃了晃,“晚宴快結束了,我得先撤——剛才看到皇朝的法務總監往這邊看,再聊下去會引起懷疑。我這邊還有個皇朝前財務的聯係方式,他去年因為‘不願做假賬’被開除,手裡可能有更實的料,等我聯係上,就把他的聯係方式發你。”
成彥也跟著站起來,握著王薇的手,指尖傳來絲絨的柔軟——旗袍的料子是老上海的“雙宮絲”,摸起來有股溫潤的質感,不是現在的化纖能比的。她的指尖輕輕捏了捏王薇的手,像是在傳遞力量:“多謝王製片,我們等你消息。要是你遇到麻煩,不管是皇朝找事,還是項目上的問題,隨時跟我們說——顧氏有資源,我工作室有人脈,肯定能幫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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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薇笑著點頭,轉身往宴會廳門口走,酒紅色旗袍的裙擺掃過甜品架,帶起陣黃油香。成彥看著她的背影,直到她走進人群,才收回目光。她摸了摸內袋裡的u盤,又摸了摸母親的照片,心裡突然踏實了點——從一開始的孤軍奮戰,到顧懷安的支持,再到現在的王薇,她好像不再是一個人對抗皇朝了。
顧懷安看著她眼底的光,嘴角勾起抹淺笑:“王薇這個人,業內口碑不錯,雖然脾氣直,但做事靠譜。她從業20年,製作過15部爆款劇,人脈很廣,上到資本方,下到片場場工,都認識——有她幫忙,查皇朝財務會省很多事。”他頓了頓,聲音壓得低,“不過也得防著點,畢竟是‘意外盟友’,沒一起經曆過事,得等拿到審計結果,確認她給的線索是真的,再深交。”他的指尖碰了碰成彥的圍巾,把圍巾往她脖子裡塞了塞——晚上風大,怕她著涼。
成彥點點頭,低頭看著手裡的熱可可,熱氣模糊了視線。她想起母親當年退圈時,會不會也遇到過像王薇這樣的人?會不會也有人想幫她,卻被皇朝打壓了?她的指尖在杯壁劃著圈,心裡默念:媽,再等等,我快找到真相了,等我把皇朝的黑料都查出來,就能還你一個清白。
晚宴的音樂這時變得舒緩,賓客們開始陸續離場,有的在門口道彆,有的在跟資本方交換名片。成彥抱著唱片錦盒,和顧懷安、小夏一起往門口走,內袋裡的u盤貼著掌心,像顆跳動的希望。她知道,有了王薇的線索,有了顧氏的審計資源,查皇朝財務、找母親舊料的路會好走些,但她也清楚,皇朝和趙霆不會善罷甘休——剛才王薇說的“星耀文化”、趙霆的“資源置換”,都是新的危機,得一步步應對。
走到宴會廳門口時,成彥突然回頭,剛好看到皇朝的財務總監和趙霆的助理站在甜品架旁,財務總監手裡拿著個黑色文件袋,正對著王薇離開的方向指指點點,眼神裡的冷意像冰。趙霆的助理則在低頭看手機,手指飛快地打字,嘴角勾起抹算計的笑。成彥的心跳突然快了,趕緊收回目光,拉著顧懷安的袖子加快腳步:“咱們快走吧,他們好像在說王製片的事。”
顧懷安回頭看了眼,眉頭皺了皺,伸手攬住成彥的肩膀,把她往自己身邊帶了帶:“彆擔心,我已經讓安保跟著王薇了,會送她安全到家。”他的掌心貼在成彥的後背,輕輕拍了拍,“咱們先回去,讓審計機構連夜查‘星耀文化’,爭取明天早上有結果——越早拿到實錘,咱們越主動。”
坐上車時,成彥才敢把u盤從內袋裡拿出來,放在掌心反複看。車窗外的路燈一盞盞掠過,光落在u盤的梔子便簽上,晃得人眼暈。她突然想起母親當年的銀行流水,裡麵有筆“補償金”,賬號末尾是“6812”。她的指尖突然頓住——剛才看u盤裡的流水碎片時,好像有個賬號末尾也是“6812”!她趕緊把u盤遞給顧懷安:“顧懷安,你看這個賬號,是不是跟我媽當年‘補償金’的賬號很像?”
顧懷安接過u盤,插進手機看了眼,臉色突然變了:“不僅像,就是同一個賬號!這說明皇朝挪用的公益資金,可能跟你母親的‘補償金’有關——這裡麵的水,比咱們想的還深。”
成彥的心跳漏了一拍,指尖攥緊了母親的照片,照片邊緣硌得掌心發疼。她看著車窗外的夜色,心裡突然明白——這場和皇朝的較量,不僅是為了自己,為了非遺,更是為了母親當年沒說出口的真相。而這個u盤,這個意外盟友給的線索,或許就是解開所有謎團的鑰匙。隻是她沒想到,王薇聯係的那個皇朝前財務,早就被皇朝監控了,他們的每一次通話,都在林國雄的眼皮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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