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耀工作室的會議室飄著股淡淡的梔子香——不是香薰,是成彥今早掛在會議桌中央的梔子掛毯散出來的。掛毯上“同心”兩個字是母親生前繡的,銀線在燈光下閃著光,邊角還留著朵沒繡完的小梔子花苞,成彥特意早起補了兩針,針腳比母親的略淺,卻透著股執拗的認真。“媽說過,做事要齊心,針腳要實,才能成。”她指尖輕輕碰了碰花苞,絨毛似的銀線蹭得掌心有點癢。
會議桌被攤得滿滿當當:正中央的朝露股權合作圖譜用紅繩綁著邊角,顧懷安的指尖在“林國雄持股38”的節點上敲了三下,又滑向“散戶持股22”那欄,指甲蓋在紙上留下淡淡的白痕——他昨晚熬夜把散戶名單按“持股比例+合作意願”排了序,每欄都用鉛筆標了小記號,“收購價定在每股12.8元,比當前市價溢價20。”他抬頭時眼裡帶著點紅血絲,卻沒提熬夜的事,隻把手機遞過來,監管部門的報備回執在屏幕上亮著,“剛通過初步審核,公告半小時後掛交易所官網,我讓技術部盯著,一上線就推全員群。”
王薇坐在對麵,手裡轉著支鋼筆,筆杆上刻的不是“影視投資”,是歪歪扭扭的“不做冤大頭”——這是她去年跟林國雄鬨掰後,特意找工匠刻的,筆尖還沾著點藍墨水,是今早簽股東會決議時蹭的。“我這邊整合了15的朝露股權,其中有3是我公司老員工湊的——他們說‘跟林國雄打交道,不如跟成彥做非遺’。”她喝了口黑咖啡,杯壁印著“影視反坑聯盟”的ogo,是她和幾個被林國雄坑過的製片人一起定製的,“以前跟他談版權分成,他能把‘淨利潤’算成‘虧損’,這次咱們光明正大發要約,讓他也嘗嘗‘被動挨打’的滋味。”她突然笑了,從包裡掏出份文件推過來,“對了,上次他欠我的200萬版權費,我已經讓律師算進‘反收購附加條款’裡了,要是收購成功,這筆錢優先從朝露賬戶劃給我,也算‘連本帶利’。”
成彥拿起《要約收購報告書》,指尖在“非遺ip作價”那頁停了——紙上貼著張便簽,是顧懷安昨晚寫的:“按《文化資產估值指引》,非遺ip作價不超總收購額30,咱們定28,既合規又能凸顯蘇繡、拓片的活態價值。”她摸了摸口袋裡的舊繡針,針尾有明顯的磨損,是母親教她繡第一朵梔子時用的,現在還帶著點繡線的溫度。“技術部剛發數據,宣紙廠的聲明和繡娘們的視頻,讓nft訂單24小時漲了35,退款率降到0.8——有個客戶留言說‘買你們的nft,比買朝露的股票放心’。”她抬頭看向兩人,眼裡的堅定比掛毯上的銀線還亮,“輿情、資金、股權都齊了,該發起收購了。”
“等等,還有個細節。”顧懷安突然翻到報告的“鎖定期”頁,紅筆在“12個月”上畫了個圈,圈裡還標了個“★”,“根據《上市公司收購管理辦法》,聯合持股超5的盟友,股份鎖定期至少12個月,王薇姐這邊……”他話沒說完,就被王薇遞來的股東會決議打斷——決議上除了公司公章,還有十幾個人的簽名,最後一個簽名是她剛畢業的助理小周,備注寫著“支持非遺!我外婆是蘇繡傳承人,家裡還掛著她繡的梔子”。“早準備好了,上周開股東會,全票通過鎖定期12個月,還附加了‘非遺ip協同開發’條款——下次拍古裝劇,蘇繡戲服、拓片道具都找你們定製,演員的定妝照還能印在nft上,雙贏。”
“哇!這比我媽催我寫畢業論文還刺激!”小夏抱著筆記本衝進來,手裡攥著個山楂核,是剛才吃山楂條剩下的,沒地方扔就攥在手裡,差點掉在股權圖譜上。她趕緊蹲在地上撿,山楂核滾到王薇腳邊,被王薇笑著用腳尖勾了過來。“我剛給散戶代表發了郵件,附了第三方估值報告和ip增長數據,有3個散戶回複了!”她把屏幕轉過來,上麵的表格裡標著不同顏色:“李叔,退休教師,持股0.5,喜歡蘇繡,家裡有3幅星耀的nft;張姐,開文創店的,持股0.4,說‘跟星耀合作,能進你們的非遺材料’;還有個年輕的散戶,持股0.3,備注‘我媽是繡娘,支持成彥’。”她突然壓低聲音,山楂核在手裡轉了圈,“對了,行政部說朝露那邊動靜大——林國雄的秘書一直在打電話,跟催債似的,比我媽催我練琴還急,說‘千萬彆接受星耀的要約’。”
成彥剛要說話,顧懷安的手機突然震了——律所發來的緊急郵件,標題“朝露影視發布反收購聲明”像根刺,紮在屏幕上。他快速劃開,手指放大“資金實力不足”“非遺ip估值虛高”“操縱輿情”這幾個字,指節瞬間發白——上次成彥被林楓造謠時,他也是這樣盯著屏幕,卻沒來得及第一時間保護她,現在心臟又揪了起來。“林國雄反擊了,還說已向監管部門匿名舉報。”他轉頭看了眼成彥,怕她慌,趕緊補充道,“彆擔心,咱們的資金證明很全,律所已經在準備應對材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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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薇湊過去看郵件,冷笑一聲,鋼筆在桌上敲了敲:“他這是老套路了!上次我跟他搶《繡娘傳》的項目,他也舉報我‘違規融資’,結果監管部門查了三個月,連個‘違規’的影子都沒找到。”她掏出手機撥給助理,聲音比平時高了點:“把咱們的資金流水、銀行並購貸款合同、第三方審計報告都發過來,再聯係《影視財經報》《文化資產評論》這幾家媒體,三點準時發回應,彆讓他占輿論先機!”掛了電話,她跟成彥解釋:“這些媒體主編跟我熟,知道林國雄的德行,肯定會客觀報道。”
成彥沒慌,反而拿起梔子掛毯,指尖撫過“同心”兩個字——母親繡這兩個字時,線總打結,卻從沒硬扯過,總說“結要慢慢理,急了會斷”。“咱們分工吧。”她看向顧懷安,眼神裡的信任比任何承諾都重,“你負責整理資金證明,尤其是銀行的授信函,要標清楚‘並購專項貸款’;我聯係張師傅,拍個‘非遺工坊實景’視頻,讓大家看看咱們的ip不是虛的;王薇姐,麻煩你對接媒體,強調‘非遺ip的活態傳承價值’,比空口說估值管用。”
顧懷安點頭,指尖輕輕碰了碰她的手背——比他手裡的咖啡還暖,他快速打開電腦,調出星耀的資金流水表,上麵用不同顏色標了來源:“自有資金40,是nft和非遺材料的利潤;銀行並購貸款35,是工行文化產業支行批的,專門支持非遺項目;王薇姐的聯合投資25,有股東會決議和轉賬記錄。”他把表格發給律所,補充道,“律所剛才說,監管部門收到舉報後,已經要材料了,咱們的證明鏈全,沒問題。”
小夏在旁邊整理散戶回複,突然喊:“彥姐!李叔發微信了!說林國雄給他打電話,願意溢價25收購他的股份!”她把手機遞過來,屏幕上的語音轉文字裡,李叔吐槽:“林國雄說‘星耀的非遺是噱頭,朝露馬上要拍大劇’,我跟他說‘你去年拍的兩部劇還壓在手裡呢,彆忽悠我了’!”小夏蹲在地上,把山楂核扔進垃圾桶——垃圾桶上貼著張紙條,是她寫的“非遺環保,垃圾入桶”,字歪歪扭扭的,還畫了朵小梔子,“林國雄這是急了!朝露的現金流早就有問題,上次我聽行政部說,他們連員工的社保都拖了兩個月,怎麼可能長期溢價25收購?就是想拖延時間!”
成彥拿起手機撥給張師傅,視頻很快接通——屏幕裡的工坊亮堂堂的,張師傅手裡舉著塊繡片,是成彥十歲時繡的,歪歪扭扭的梔子花瓣,邊緣還脫了線,“丫頭,你看這是你小時候繡的,我一直掛在工坊裡!林國雄說‘ip虛高’,讓他來看看,這些繡品是不是虛的?這些針腳是不是虛的?”他把鏡頭轉向身後,繡娘們都停下手裡的活,對著鏡頭喊:“支持星耀!支持非遺!咱們的手藝,不是隨便能詆毀的!”成彥看著屏幕,眼眶突然發紅,指尖掐了下掌心才沒掉眼淚——她想起小時候,母親也是這樣,舉著她繡壞的繡片,跟鄰居說“我家彥兒以後肯定能繡好”。
顧懷安看著她的側臉,悄悄從包裡掏出片乾梔子——是今早在小區梔子樹下摘的,怕成彥喝咖啡覺得苦,特意洗乾淨晾乾的。“彆擔心,咱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把乾梔子放在她的咖啡杯裡,熱水泡開後,淡淡的甜香飄出來,“律所剛回複,監管部門看了咱們的資金證明,沒提異議,反而讓朝露提交‘反收購聲明的證據依據’——林國雄拿不出,肯定慌。”
下午三點,星耀、王薇公司的回應同步上線——資金流水表上標著“並購貸款專項賬戶”的截圖、第三方估值報告的公章頁、非遺工坊的實時視頻,甚至還有張師傅手裡成彥小時候的繡片照片。財經媒體紛紛轉發,星耀收購朝露的話題半小時衝上熱搜第5,熱度值超3000萬,熱評第一是“支持非遺!星耀的nft比朝露的股票靠譜”。小夏刷新著散戶回複,興奮得蹦起來:“又有2個散戶同意了!張姐持股0.3,年輕散戶持股0.5!現在咱們聯合持股59,超過絕對控股線了!”她把表格拍下來發朋友圈,配文“比我搶到演唱會前排還開心!非遺必勝!”,沒一會兒就收到張師傅的點讚,評論寫著“繡娘們的錦旗已經開始繡了,繡的是‘同心共贏’”。
成彥的手機突然震了,是母親舊居鄰居劉阿姨發來的微信:“丫頭,看到新聞了,你媽要是在,肯定為你驕傲——她以前總跟我說‘彥兒以後要把非遺做好’,現在你做到了。”她回複時手指有點抖,打字刪了又改,最後隻發了句“謝謝劉阿姨,我會繼續努力的”。抬頭時,顧懷安遞過來一杯溫咖啡,杯裡的乾梔子泡開了,飄在水麵上,像朵小小的花。“收購戰才剛開始,林國雄肯定還有後招,比如轉移朝露的影視版權,或者找其他資本‘白衣騎士’。”他的指尖在股權圖譜上的“版權資產”節點畫了個圈,“我讓律所盯著朝露的工商變更,一旦有異動,馬上發異議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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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薇收起文件,文件夾裡夾著張便簽,是她女兒畫的——歪歪扭扭的小梔子,旁邊寫著“媽媽加油,保護非遺,我以後也要學繡梔子”。“我已經讓團隊梳理朝露的版權庫,有3部劇的版權還在質押狀態,林國雄想轉移也沒那麼容易。”她看了眼表,咖啡杯裡的冰已經化了,“晚上七點開會,細化股權交割步驟,爭取一周內完成——我跟銀行打過招呼,交割款優先劃到‘非遺ip開發專項賬戶’,保證咱們的手藝能繼續做下去。”
小夏抱著進度表,蹦蹦跳跳地出去,路過垃圾桶時,又回頭看了眼——剛才扔的山楂核,正好落在她畫的小梔子旁邊,像個小小的句號。“我去通知大家開會!對了,行政部說剛才有個朝露的小股東打電話來,說‘願意接受要約,還想投資星耀的非遺項目’!”
會議室的燈還亮著,梔子掛毯在風裡輕輕晃,“同心”兩個字的銀線反射著燈光,比任何獎杯都耀眼。成彥喝了口咖啡,嘗到淡淡的梔子甜香,抬頭看向顧懷安——他正在整理會議紀要,筆尖在“非遺ip協同開發”那欄畫了個笑臉,耳尖在燈光下泛著點紅。她突然覺得,不管林國雄還有多少反擊手段,隻要他們齊心,像掛毯上的針腳一樣紮實,就沒有打不贏的仗。窗外的梔子樹在晚風裡沙沙響,像母親在無聲地加油,也像在為這場“非遺守護戰”,吹響勝利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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