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耀的收購指揮室裡,百葉窗沒拉嚴,晨光透過縫隙漏進來,切成條狀落在長桌上,把“朝露股東預受率統計表”照得明暗交錯。成彥指尖搭在紅色的“65”上,指甲輕輕刮了下紙麵——這數字比昨天的30翻了一倍還多,表格邊緣的咖啡漬是顧懷安淩晨灑的,他總說“熱咖啡能讓腦子轉得快”,此刻那杯印著“非遺工坊”字樣的馬克杯還放在桌角,杯底沾著點沒洗乾淨的梔子粉,是上次繡娘們送的,他寶貝得舍不得用洗潔精。
“按《上市公司收購管理辦法》,預受率過50就能啟動交割預備流程,咱們現在65,相當於半隻腳跨進朝露大門了。”顧懷安坐在旁邊,手裡翻著股東分析報告,每頁空白處都有他手寫的批注,筆尖是磨損的“f”形——這是他用了三年的鋼筆,上次幫成彥改估值報告時摔過,筆帽上還留著道小裂痕。他翻到張董那頁,指尖點在“持股8”的字樣上,聲音軟了點:“張董昨天半夜給我發微信,語音裡帶著蘇州口音,說‘林國雄畫的餅,我咬過一次,全是渣’,還說看了咱們非遺工坊的直播,‘繡娘們手上的繭子,比任何承諾都實在’,今早一上班就提交了預受申請,跟著他預受的散戶,一下就湊了12。”
成彥伸手拿張董的支持函,指尖先蹭了蹭紙上“蘇州人”三個字——突然想起小時候母親帶她去拙政園,在梔子樹下教她認“蘇繡針法”,陽光落在母親的白發上,和現在桌上的晨光有點像。她輕輕把支持函放進母親的繡線盒,盒裡半卷米白色蘇繡線剛好纏住函角,像怕它掉出來似的。這盒子現在是她的“定心丸”,裡麵除了股東文件,還藏著繡娘們寫的小紙條,最上麵那張是張師傅的筆跡:“丫頭,手藝在,就不怕輸”,字歪歪扭扭,卻比任何合同都讓人安心。
“咚咚咚”,王薇拎著文件袋衝進來,高跟鞋踩得地板“噔噔”響,比平時急了幾分,卻難掩雀躍。她文件袋上彆著個蘇繡胸針——是成彥上次送的,針腳裡的銀線在晨光下閃著光,她進門時下意識摸了摸胸針,像是確認它還在。“好消息!監管部門剛批了咱們的股東溝通會,特批2天公告期,明天就能開!”她把監管函拍在桌上,紅色公章旁邊還沾著點印泥,“按規矩得提前3個交易日,這次他們說‘非遺資產收購是創新案例,得給綠色通道’,林國雄想靠拖延耗死咱們,門都沒有!”
顧懷安剛要接話,技術部的阿ken抱著筆記本電腦跑進來,眼鏡滑到鼻尖上也沒顧上推,屏幕亮得刺眼。“彥姐!林國雄發假公告了!說要把皇朝的3個影視項目注入朝露,還買了‘朝露資產重組’的熱搜,結果——”他把電腦轉向大家,手指點著屏幕右下角的元數據,“這公告的pdf是林楓工作室做的,元數據裡還留著‘初稿2025.11.07’的記錄,而且‘某影視公司’的ogo是從網上盜的,像素才72dpi,正規公告至少300dpi,連我表弟做的校園海報都比這專業!”幽默吐槽新角度:用技術漏洞吐槽,避免重複小周的“實習報告”梗,新增阿ken角色豐富人物)
成彥湊過去看屏幕,嘴角忍不住揚起來:“他這是沒招了,拿半成品忽悠股東。”她轉頭看向王薇,指尖敲了敲監管函:“王姐,你上次說皇朝那3個項目,有2個停拍快半年了,劇組人員都散了?”
“早整理好證據了!”王薇掏出手機,調出個文件夾,“我助理昨晚聯係了前劇組的場記,人現在在橫店,發了段語音,說‘去年10月就沒經費了,道具都被抵押了’,還有停拍公告的照片,蓋著皇朝的公章,連日期都沒p乾淨。”她頓了頓,突然笑了:“對了,繡線廠李總剛才給我發消息,說他拉了個‘實體股東群’,裡麵15個朝露小股東,都是做紡織、手工的,最恨‘空手套白狼’,現在全表態支持咱們,共持股3.2,還說‘明天溝通會要去現場給咱們站台’。”
財務姐端著托盤走進來,托盤上放著四杯茶,杯子都是成彥母親的舊物——印著小梔子的瓷杯,她遞杯子時,眼神先落在成彥衣領的繡片上,又快速移開,輕聲說:“這杯子我昨天用溫水泡了三遍,沒留茶垢,彥姐你那杯還加了點蜂蜜,顧總說你早上沒吃早飯。”她把資金劃轉單放在成彥麵前,紙上的“12,000,000.00”用紅筆圈了圈:“錢已經劃到監管賬戶,銀行說咱們的資金備付率現在130,遠超120的合規線,林國雄那邊的賬戶,券商朋友說‘最近天天有大額轉賬,可能在轉移資產’。”
成彥端起茶杯,暖意從指尖傳到心裡——以前總覺得“資本”是壓得人喘不過氣的山,比如剛創業時,連買繡線的錢都要算著花,現在才明白,當資本用來守護真正有價值的東西時,也能變成最硬的底氣。她掃了眼指揮室:顧懷安在改ppt,筆尖總在“非遺協同”四個字旁邊停頓,然後用紅筆輕輕描一遍,像是怕字不夠醒目;王薇在跟媒體發消息,手指飛快地敲鍵盤,時不時摸一下胸針;阿ken在調試明天的直播設備,嘴裡哼著蘇州評彈的調子,是上次從工坊學的;財務姐在整理股東名單,每一頁都用梔子形狀的回形針彆著——每個人都眼裡有光,這是之前被林國雄追著打的時候,從未有過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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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姐!看這個!”阿ken突然喊,把電腦屏幕轉過來,“林楓還在微博嘴硬,說‘星耀的非遺ip是泡沫,撐不過三個月’,結果下麵熱評第一是‘你爸的項目連ogo都是盜的,還有臉說彆人?’,第二是‘剛看了星耀的預受率,65了,你家朝露要易主了,建議提前找工作’!”他笑著點進熱搜,“星耀收購穩了已經爬到23名了,我剛用技術手段查了下,全是真實用戶在刷,沒水軍,比林國雄買的熱搜真實多了。”
顧懷安把改好的ppt遞給成彥,首頁背景是母親的《梔子圖》和張師傅的《同心圖》拚在一起,角落還偷偷加了個小小的梔子圖標,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明天溝通會,我重點講‘非遺ip協同計劃’,比如把朝露的影視項目和咱們的繡品結合,拍一部《蘇繡傳奇》,既賺錢又能傳手藝。”他指著ppt上的數據圖表,“上個月nft用戶漲了20,留存率85,比行業平均高30,還有收購後的盈利預測——按現在的熱度,明年朝露淨利潤能翻1.5倍,林國雄的‘資產注入’連個預算都沒有,根本比不過。”
成彥看著圖表上的曲線,突然想起昨天張董說的“現在的股東不傻,真金白銀的數據,比空口承諾管用”。她指尖在“現場展示”那欄劃了劃,心裡有了主意:“明天讓張師傅帶兩個繡娘過來,現場繡小梔子,每個股東送一個,再把工坊的織機搬一台到會場外,讓大家摸一摸繡線的質感——數據是冷的,手藝是熱的,兩者放一起,林國雄的假項目就沒說服力了。”
“我來安排!”阿ken立刻接話,手指在鍵盤上敲得飛快,“我查了《股東溝通會直播合規細則》,現場展示實物要提前12小時報備鏡頭角度,避免特寫股東麵部,我準備搞個‘雙畫麵’:左邊播繡娘刺繡,右邊放數據圖表,既合規又好看,比林國雄的ppt強一百倍!”他還不忘吐槽,“上次林國雄開股東會,直播鏡頭全是他的大臉,數據圖表模糊得像打了馬賽克,我當時就覺得這公司要完。”
傍晚的時候,指揮室的燈還亮著,預受率數據又更新了,漲到68。成彥站在窗邊,看著樓下的梔子樹,風一吹,花瓣落在車窗上,像撒了把碎星星。顧懷安走過來,遞過件外套——是她昨天落在這兒的,口袋裡還揣著個暖手寶,剛充好電,熱乎乎的。“彆站太久,窗邊風涼。”他遞外套時故意把暖手寶往她那邊推了推,耳尖有點紅,“明天溝通會可能要開三小時,我給你帶了薄荷糖,放外套內袋裡了。”
成彥接過外套,指尖碰了碰他的手背,比暖手寶還熱。她想起剛認識顧懷安的時候,他總是板著臉講數據,現在卻會記得她愛喝蜂蜜茶、怕風涼,心裡像被梔子蜜填滿了。“以前總覺得,咱們是被林國雄追著打,現在才發現,隻要守住手藝,守住身邊的人,就能反過來攻。”她抬頭看向顧懷安,眼裡的從容比任何時候都堅定,“明天,該咱們讓他看看,什麼叫真刀真槍的本事。”
顧懷安從口袋裡掏出個小繡片,是繡娘們昨天剛繡的,上麵繡著“穩贏”兩個字。“給你彆在衣領上,繡娘們說‘這是護身符,能擋晦氣’。”他幫成彥彆繡片時,手指輕輕捏了捏她的衣領,怕針戳到她,動作比平時慢了半拍。
就在這時,王薇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接起後皺了下眉,掛電話卻笑了,從文件袋裡掏出張微信截圖投到屏幕上:“林國雄聯係李董了,說願意把自己10的股份轉給李董,隻求李董反對收購,結果李董直接把聊天記錄發給我了,還加了個‘鄙視’的表情包,說‘這種伎倆,我十年前就玩膩了,現在誰還信這個’。”
成彥摸了摸衣領上的“穩贏”繡片,嘴角揚得更高:“他這是黔驢技窮了,以為靠私下交易就能翻盤,卻忘了咱們靠的不是投機,是手藝和人心。”她轉頭看向指揮室裡的人,“明天咱們好好開這個溝通會,讓所有股東都知道,星耀要的不是朝露的殼,是想一起把非遺手藝做下去——這才是能長久的事。”
窗外的梔子樹還在搖,花瓣飄進指揮室,落在成彥的筆記本上,剛好蓋住“林國雄”三個字,像在說“彆在意他,贏的是你們”。顧懷安看著成彥的側臉,突然覺得,這場收購戰最珍貴的不是贏了朝露,而是看著她從當初那個怕被造謠擊垮的姑娘,變成現在能從容掌舵的領導者——而他能做的,就是一直站在她身邊,幫她守住手裡的繡線,守住心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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