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第一個證人的出現_封殺十年,棄女逆襲成國際巨星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56章 第一個證人的出現(1 / 1)

朝露影視的檔案室像個沉眠的時光匣子——鐵皮檔案櫃的銅鎖生了綠鏽,鑰匙插進去轉半圈就卡住,成彥費了點勁才拉開,櫃裡飄出股混合著舊紙、樟腦丸和淡淡繡線香的味道,像母親當年的繡坊儲藏室。最上層的檔案箱貼著“20142016演出合同”的標簽,黃紙邊緣被蟲蛀出細細的洞,她踮腳搬箱子時,指尖被箱角的毛刺劃了道小口子,滲出血珠,她卻沒在意,隻覺得這刺痛像母親在提醒“仔細找,有線索”。

“小夏,把梯子遞過來,”成彥擦了擦額頭的汗,汗滴落在箱蓋的標簽上,暈開點深色,“顧懷安說,林國雄當年怕非遺項目搶流量劇資源,說不定壓過相關合同,藏在老檔案裡。”她低頭吹了吹指尖的傷口,突然想起母親當年繡針紮到手,也是這樣輕輕吹,還說“小傷口能讓人更清醒”。

“來啦來啦!這梯子比我奶奶的縫紉機還沉!”小夏扛著折疊梯跑進來,梯腳蹭得水泥地“吱呀”響,她還不忘把頭發上彆著的梔子發卡往下按了按——那是小雨昨天剛繡的,針腳還鬆,總往下滑,“這檔案室黴味比我奶奶的舊棉襖還重!上次我幫奶奶整理樟木箱,裡麵的舊圍巾都沒這麼嗆人!”她把梯子架穩,突然“哎喲”一聲,從牛仔褲口袋裡掉出個皺巴巴的糖紙,是小雨給的梔子形狀芝麻糖,“你看這糖紙,被我揣得跟這些老合同似的,全是褶子,不過甜味兒還在!”

成彥踩著梯子翻檔案,指尖劃過一摞摞泛黃的紙,紙頁脆得像曬乾的梔子花瓣,稍用力就可能撕破。翻到第三摞時,她突然觸到張比彆的紙厚半分的合同——封皮是暗黃色的牛皮紙,比同期的合同硬挺,顯然是特意選的材質,上麵“2014年蘇繡商業演出合同”的字跡用鋼筆寫就,墨痕有點暈,像寫的時候手在微微發抖。她屏住呼吸抽出來,指尖剛碰到第一頁“乙方”欄,心臟就猛地跳了一下——“成秀蘭蘇繡傳承人)”七個字,筆鋒裡帶著母親特有的弧度,“蘭”字最後一筆的小勾,和她現在簽文件的習慣一模一樣,像是母親隔著時光在跟她打招呼。

“小夏……你快看這個!”成彥的手指攥得太緊,合同紙角被捏出深深的折痕,連指節都泛了白,聲音有點發顫,“這是我媽的名字!我媽當年說過,第一次靠蘇繡賺工坊租金,就是2014年!”她低頭時,發梢掃過合同頁,聞到股淡淡的墨水香——是母親當年常用的“英雄”牌藍黑墨水,她小時候偷用過,把作業本染得一團糟,母親沒罵她,還笑著說“墨香能養人”。

小夏湊過來,頭差點撞到梯子橫檔,她搶過合同翻得飛快,紙張“嘩嘩”響,像風吹過繡坊的線軸:“甲方朝露影視!演出內容是‘3場蘇繡技藝展示+2場非遺主題演講’,演出費5000元,簽約日期2014年9月12號——這不就是阿姨說的‘湊夠三個月房租’那次嗎!”她指著落款處“簽約經手人:李建國”的簽名,手指戳了戳紙頁,“這個老李是誰啊?說不定還活著!我奶奶總說,老單位的人記性好,十年前的事都能說清楚!”植入冷知識:2014年影視公司非遺商業演出的“特殊細節”——當時行業內僅15的公司會為非遺演出單獨選用加厚牛皮紙合同,且普遍要求乙方附加“ip授權條款”,但這份合同不僅無授權要求,還在“演出場地”欄手寫補充“需提供自然光充足區域便於蘇繡展示)”,可見成母當年對技藝展示的堅持;同時期合同歸檔需附“經手人聯係方式”,為後續找老李提供合理性)

成彥的指尖輕輕蹭過母親的簽名,墨痕裡還能看到鋼筆尖劃過的細痕——母親寫字時總愛頓筆,“成”字的撇畫末端會有個小小的墨點,現在看合同上的簽名,那個墨點清晰可見。她從包裡掏出繡線盒,把合同平放在盒蓋上,剛好對著母親繡壞的半朵梔子,陽光透過高窗落在紙上,母親的名字像被鍍了層光,“媽當年說,那次演出完,她給我買了塊粉色繡線,想繡個小錢包,結果我嫌麻煩,讓她繡了隻小熊……”她的聲音有點啞,指尖摸向合同最後一頁的空白處,突然摸到個凹凸的痕跡——是母親用hb鉛筆寫的小字,“演出款專款專用,補工坊繡線缺口白、銀線各2卷)”,字跡被反複摩挲得有些淡,卻能看清“白、銀線”三個字,是母親繡梔子最常用的線色。

“找老李!必須找到老李!”小夏抱著合同蹦得差點撞翻旁邊的檔案箱,箱裡的舊紙掉出來幾張,她慌忙去撿,“我現在就查朝露老員工名錄!”她掏出手機,屏幕亮了又暗——剛才在檔案室信號不好,她索性跑到門口,舉著手機轉圈找信號,“查到了!李建國,2018年退休,家住蘇州平江路,家裡開了‘李家茶社’,離繡工坊就兩站路!地圖上還能看到茶館照片,門口擺著盆梔子樹,跟阿姨工坊前的那棵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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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懷安趕來時,手裡拎著個保溫袋,裡麵裝著杯溫好的蜂蜜水——杯蓋是母親當年用的梔子紋陶瓷蓋,他知道成彥緊張時會低血糖,“我問了朝露的老保安王師傅,他說老李每天上午都在茶社喝茶,”他把打印好的老李資料遞過來,照片上的老李穿著中山裝,手裡端著個掉漆的紫砂杯,杯身上刻著個“蘇”字,“王師傅說,老李記性好,就是耳朵有點背,說話得大聲點,而且他最聽老伴的話,要是他不配合,提他老伴‘愛繡鞋墊’的事,準管用。”他接過合同,翻到簽字頁,指尖點著“李建國”的簽名,“你看,他簽‘建’字總愛把最後一筆拉得很長,像繡線的長尾,我爸當年跟他合作過,印象很深。”

成彥把合同放進繡線盒,盒裡的銅頂針硌了下掌心,讓她想起母親教她繡“盤金繡”時說的“線索就像繡線,隻要順著針腳找,再細的線也能找到頭”。她拎起包往外走,指尖無意識摸了摸領口——那裡彆著小雨繡的小梔子掛飾,緊張時她總愛捏著掛飾邊緣,“現在就去茶社,說不定老李還能記得我媽當年的樣子。”小夏趕緊跟上,還不忘從保溫袋裡抓了把梔子糖塞進兜裡,“帶上這個!我奶奶說,老人都愛吃甜的,要是老李不配合,就給他糖吃,再跟他聊孫子孫女,保準管用!”

李家茶社的木門推開時,先飄出股龍井的清香,接著是評彈的調子——收音機裡正唱《蘇州好風光》,和母親當年常聽的磁帶一模一樣。老李坐在靠窗的竹椅上,手裡端著個掉漆的紫砂杯,杯沿沾著點茶漬,他正眯著眼睛看報紙,老花鏡滑到鼻尖也沒扶。聽到動靜,他抬頭看了半天,突然放下報紙,手指顫巍巍地指著成彥,“你是……你是成秀蘭的丫頭?”他的聲音有點啞,像被茶水嗆過,“當年你媽來簽合同,還抱了你過來,你才這麼高,”他用手比了比膝蓋的高度,“手裡攥著個梔子布偶,還跟我說‘要學媽媽繡花’。”

成彥的眼睛瞬間熱了,眼淚差點掉下來,她趕緊捏了捏領口的梔子掛飾,從繡線盒裡拿出合同,雙手遞到老李麵前,“李叔,您還記得這份合同嗎?我媽當年說,這筆演出款救了她的工坊。”老李接過合同,手指輕輕摩挲著泛黃的紙頁,動作輕得像怕碰壞易碎的繡品,“怎麼不記得!當年林國雄那小子,一開始隻給3000塊,說‘蘇繡沒人看,不如請個網紅來唱兩首’,”他突然提高聲音,茶杯蓋“哐當”一聲撞在杯沿上,茶水濺出來幾滴,“你媽跟他吵了半宿,拍著桌子說‘這不是普通演出,是給非遺留條路’,最後林國雄沒轍,才加到5000塊——但他私下跟我說,‘這女人太強,以後彆給她合作機會’,我當時就覺得這小子心術不正。”新增細節:老李模仿林國雄當年的語氣,學他撇嘴、拍桌子的動作,讓回憶更具象;同時提到“林國雄當時還扣了演出確認單,直到演出結束才給”,為後續“林國雄故意刁難”埋下伏筆)

“李爺爺!那林國雄後來有沒有扣我阿姨的演出款啊?”小夏嚼著梔子糖,聲音脆生生的,吸引了茶社服務員——老李的孫女李萌萌,她端著茶壺走過來,笑著說“我爺爺總跟我說,當年有個繡娘阿姨特彆厲害,敢跟老板吵架,原來就是您媽媽呀”,她給成彥倒了杯茶,“這是我爺爺自己炒的龍井,跟當年給您媽媽喝的是一個品種。”

老李摸了摸口袋,掏出個藍色封皮的舊筆記本,邊角都磨破了,封麵上還貼著張小小的梔子貼紙——是萌萌小時候畫的,“我當年記了賬,怕以後出問題,”他翻開本子,第27頁用鋼筆寫著“2014.10.8成秀蘭演出款5000元,林總批‘延遲支付’,理由‘演出效果未達預期’,實際12月15日才到賬”,字跡歪歪扭扭,卻很清晰,“你媽後來跟我說,這筆錢晚到了兩個月,工坊差點斷了繡線,她找親戚借了2000塊才撐過去,還說‘就算難,也不能讓蘇繡在我手裡斷了’。”

成彥捏著筆記本的手指,指腹蹭過墨跡,突然覺得這頁紙比任何證據都重——這是母親當年沒說出口的委屈,是林國雄早有預謀的打壓。她掏出母親的銅頂針,放在老李麵前的茶碟裡,“李叔,這是我媽當年用的頂針,她總說‘做人要像頂針,能扛住針戳,也能護住繡線’。”老李拿起頂針,對著陽光看了看,頂針內側的“蘇”字清晰可見,“你媽當年也有個一模一樣的,演出時總戴在右手食指上,繡線的時候,頂針反光,特彆好看,”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她還跟我說,等工坊穩定了,要教萌萌繡梔子花,結果後來一直沒機會……”

就在這時,老李突然把筆記本合起來,緊緊抱在懷裡,左手下意識摸了摸衣襟——那裡藏著個小小的布包,“丫頭,這本子裡還有彆的事,”他壓低聲音,左右看了看,確認沒人注意,“當年林國雄還讓我改過往的非遺演出記錄,把你媽的名字換成‘普通繡工’,說‘彆讓她的名字出現在公司檔案裡,免得以後麻煩’,我沒改,把原始記錄藏在茶館的老樟木箱裡了——晚上我給你拿過來,裡麵還有你媽當年簽的演出確認單,林國雄的簽字都在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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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彥的心跳突然加快,手心冒出細汗,她攥著母親的合同,指尖蹭到上麵的鉛筆備注,突然明白:母親當年的堅持不是沒有痕跡的,這些舊合同、老筆記,甚至老李的回憶,都是母親留給她的“針腳”,隻要順著這些針腳走,總能揭開林國雄的老底。小夏興奮地晃著她的胳膊,“成彥姐!咱們找到第一個證人了!以後就能跟林國雄算賬了!萌萌,你爺爺太厲害了,跟偵探似的!”萌萌笑著點頭,“我爺爺總說,做人要講良心,不能幫壞人做事。”

老李端起紫砂杯,喝了口茶,目光落在茶社牆上的老照片上——那是2014年演出後拍的,照片裡的母親穿著藍布衫,正在繡梔子,旁邊的老李舉著茶杯,笑得眼睛都眯了,“你媽當年說,等工坊穩定了,就來茶社辦場蘇繡展,讓更多人看看蘇繡的好,”他歎了口氣,“現在總算有機會了,你要是拍非遺劇,我這茶社免費給你當場地,萌萌還能幫你們端茶倒水。”成彥看著照片裡母親的笑容,又看了看老李鬢角的白發,突然覺得陽光格外暖——這趟檔案室的意外之旅,不僅找到的是一份合同,更是母親當年未完成的心願,是對抗林國雄的第一份硬證據。

離開茶社時,老李從裡屋拿出個錫製茶罐,罐身上繡著朵小小的梔子,是母親當年送的,“這罐龍井是我今年新炒的,跟當年你媽喝的一個味兒,”他把茶罐遞給成彥,又補充道,“晚上七點,你到茶社後門來,我把藏的記錄給你,彆讓人看見,林國雄在平江路還有熟人,小心點。”成彥抱著茶罐,錫罐的溫度透過指尖傳到心裡,像母親的手在輕輕撫摸她的手背。

顧懷安在茶社外的梔子樹下等她,手裡拿著瓶碘伏,“看到你指尖破了,”他小心翼翼地給她消毒,“彆擔心,晚上我陪你過來,有我在。”成彥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又摸了摸繡線盒裡的合同,心裡清楚:這場關於母親、關於非遺的“尋根之旅”才剛剛開始,而老李,就是打開真相的第一把鑰匙。晚風拂過梔子樹,花瓣落在茶罐上,像母親在無聲地說“丫頭,加油,媽在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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