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麼？”
萊恩沉聲問道。
“彆再用那些我聽不懂的詞。”
“計劃？”
薇薇安轉過身。
“計劃就是——不去。”
萊恩皺緊了眉頭：“你耍我？”
“當然不是。”薇薇安搖了搖手指。
“親自去，是高風險，低效的匹夫之勇。
萬一對方直接翻臉，把我們扣在靜謐林地……
在那群女巫的地盤上，我們孤立無援，連反抗的餘地都不會有。
所以。”
她頓了頓，拋出了自己的核心戰術。
“我們要把戰場，從她們的主場，拉到我們的主場。”
“我們的主場？”
“沒錯。”
薇薇安指了指她用來直播的手機，嘴角上揚。
“暗夜之眼，我的直播間。”
她這想法聽著離譜，可仔細一想，又讓人挑不出半點錯處。
風險規避？
隔著屏幕，對方的魔法再詭異也打不到她。
公平公正？
全平台的觀眾就是陪審團，誰敢在眾目睽睽之下顛倒黑白？
成本控製？
除了消耗些時間，幾乎零成本就能搞定這場談判。
更何況，“雲端辯論會”這主意本身就絕了，以前從沒人乾過，絕對能讓整個平台都炸開鍋！
想到這裡，薇薇安再也壓抑不住屬於項目經理的激動心臟，她立刻開始了自己的“項目排期”。
“好了，萊恩。”
她開始發號施令。
“你，我的首席守護者。
現在的任務，是幫我把書房裡那張最氣派的桌子搬出來，我們得搭個像樣的‘演播廳’。”
萊恩認命地轉身，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這個女人，雖然瘋，但她每一次發瘋，似乎總能解決問題。
在打發走唯一的“勞動力”後。
薇薇安立刻通過後台聯係上了“魔法少女咕嚕嚕”——艾拉。
當艾拉在魔法通訊的另一頭，聽到薇薇安那個大膽的“線上辯論會”計劃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女……女王陛下……
您是說，在直播裡，和我……和長老們……辯論？”
“沒錯。”
薇薇安用加持【魅惑之聲】的嗓音，循循善誘。
“這不僅僅是一場辯論，艾拉。
這是一次機會，一次讓整個超自然世界都聽到你們革新派聲音的機會。
你們要的不是長老的施舍，而是整個時代的認可，對嗎？”
這頂高帽子，精準地扣在了年輕女巫那顆渴望被理解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