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在叫出之前，他就被楊長豐捂住了嘴。
楊長豐湊到他的耳邊，用低沉且他自認為極其磁性的氣泡音，問道：“曲淩季在哪裡？”
另一個高層立刻答話：“我、我知道，我可以幫你把他叫過來！”
楊長豐鬆開手，看向他，剛要開口，就聽身後不遠處，有人開口叫了自己的名字。
那聲音，就算不回頭，楊長豐也能認出。
是曲淩季。
楊長豐一轉身，攤開雙手，向著曲淩季作出一個歡迎的姿勢，當然，毫不意外，曲淩季看向他的眼裡，隻有無儘的厭惡。
“楊長豐，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
“乾什麼？”楊長豐唇邊扯出譏諷的笑，“當然是，讓你給我跪下啊！”
隨著他話音的落下，楊長豐再一次將精神力凝聚，卻在將它們向曲淩季射出時，全身猝然爆發出難以忍受的劇痛！
曲淩季防禦姿態尚未擺出，就聽見那頭楊長豐一聲慘叫，抱著頭跪在地上。
“啊——”
楊長豐知道，這是他過度使用精神力造成的反噬。這很正常，身為雄性，隻要過度使用精神力就會被反噬，這很正常。
曲淩季就在麵前，他等了這麼久，就是為了這一刻，他絕對——絕對不能在這裡倒下！
楊長豐忍受著從體內迸發而出的疼痛感，重新起身，站穩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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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盯著曲淩季的方向，就算嘴角開始不自主抽動，卻依然要保持他認為最優雅帥氣的笑容。
“你不是一直瞧不起我？覺得我就是一廢物，配不上你的寶貝妹妹——哈哈哈哈，我今天，就要讓你為你的傲慢，還有你的目中無人，付出代價！”
楊長豐越說，越是振奮，仿佛那些灼熱的疼痛都不算什麼。
對啊，比起讓曲淩季哭著跪著抱著他的大腿向自己求饒，這些疼痛又算得了什麼呢？
楊長豐的笑容越來越扭曲，他再一次將精神力凝聚，而隨著他的動作，他的五指指尖，突然爆開，血水四濺。
楊長豐：“？！”
而這一切隻是一個開始，緊接著，是膝蓋的爆開，他的身體隨之失去了平衡，跪倒在地。
發生什麼事情了。
精神力反噬，為什麼會造成他身體的爆炸？
楊長豐不明白。他看著依然站在對麵，衣衫完好無損，眼中的厭惡絲毫不減的曲淩季，難以置信地發出嘶吼：
“不！不該是這樣！該跪下的明明是你——是你——是你——”
該死！快起來！混賬！為什麼精神力用不了了！
曲淩季看著麵前的楊長豐，就算他身為聯盟第一的大法官，也著實被眼前的場景給震懾到，一時不知什麼情況。
而就在楊長豐近乎瘋癲的嘶吼聲中，一聲清脆的“啪嗒”聲響起，周圍的一切，全數消失，猶如一個盒子，被打開，四麵牆壁落下。
而原本的屍體，哭喊求饒的聯盟高層，竟全數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的姚小茵，還有她身邊的……曲依慧。
就算是楊長豐，在數秒的震驚後，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姚小茵，你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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