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加恩：“……”
旁邊的應晨聲望著沉默對視的兩人，輕輕咳了聲，打破沉默。
“姚同學，”應晨聲走過來，手搭在祁加恩的肩膀上，“你沒參加過競技賽，所以還不清楚，這比賽不止難度大，也挺危險的。你進去混一下，體驗生活，我讓應藍星帶帶你倒也無所謂，但為了祁柯拿第一，搞得受傷，著實沒必要。”
姚小茵依舊沒有開口，搞得應晨聲也不知該怎麼勸了。
祁加恩：“拿第一？她怎麼可能拿第一，比賽全程直播，她沒人幫忙，隻會白忙一場，還搞得自己一身傷。”
應晨聲倒沒有祁加恩這麼悲觀：“也不至於。”
姚小茵突然道：“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了。”
祁加恩：“……”
應晨聲忍著笑，跟祁加恩說：“行了，咱們走吧。”
祁加恩又看了姚小茵手上的手鏈一眼，視線又向上，停在姚小茵的眼邊。
看著對方眼底的拒絕，祁加恩火氣忽然就上來了。
“既然你執意參加比賽，那我隻能……弄死應晨聲了。”
姚小茵：“……”
應晨聲：“……啊？”
應晨聲：“不是，老祁你有毛病啊？”
祁加恩一動不動，就這麼凝視著姚小茵。
姚小茵沒有說話，因為身高差，她不得不微微抬頭，望著祁加恩的眼。
呼吸聲，夾雜著窗外呼呼的風聲，在他們彼此間回蕩。
半晌，姚小茵伸出了手，拉扯住祁加恩衣擺。
她轉頭對應晨聲說：“祁總要弄死你，還不打一頓，留著過年？”
應晨聲：“……”
不是，你倆吵架就吵架，把我扯進來，算什麼英雄好漢。
應晨聲還沒這麼無語過，尤其是祁加恩。
也不曉得祁加恩今天是抽了什麼瘋，平日的冷靜和精明全喂狗了不成。
應晨聲一把將祁加恩拉了過來：“彆在醫院鬨，小心人家把你當變態給抓了。第一製藥的品牌形象還要不要了？”
祁加恩被應晨聲拉的一個踉蹌，姚小茵原本拉著的衣擺，也滑了出來。
終究是沒有再說什麼，祁加恩看了姚小茵一眼，和應晨聲一並離開了。
門合上，兩人並肩往電梯的方向走。
應晨聲見祁加恩悶悶不樂，勸道：“姚同學這麼聰明，能保護得好自己。”
“上次你們那麼多人都在，她還不是差點死掉，讓我怎麼放心？”
“……”應晨聲自知理虧，不吭聲了。
屋內姚小茵見兩人終於走了，不由鬆了口氣。
她知道祁加恩是在擔心自己，但如今，誰都拿江汐月沒有辦法，參加競技賽，拿到第一，是救下祁柯的唯一辦法。
姚小茵彆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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