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衣衫,根本擋不住,對方手臂上傳來的溫度。
還有姚小茵幾乎是貼在自己背後,那香軟的身體。
應晨聲:“……”
一切言語,到了應晨聲的大腦,隻能彙成一個字。
靠。
“姚、姚同學?”
嘴巴比腦子快的應晨聲,還是頭一次,說話卡殼,半天說不出完整一句話。
姚小茵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她就是聽到祁加恩和應晨聲的談話後,覺著胸口那兒緊緊的,很不舒服。
但這種感覺,在抱住應晨聲後,得到極大的緩解。
搞不清狀況,姚小茵抱住應晨聲後,才恍恍惚惚,開始害羞。
自己居然就這麼抱住應晨聲了。
她不敢抬頭,就將腦袋埋在應晨聲背後。
雄性淡淡香草的味道,被她一口一口,吸入肺中。
好好聞。好安心。
她是舒服了,卻不知應晨聲此時極其煎熬。
不敢動。根本不敢動。
第一製藥全是監控,他又沒喝酒壯膽,就算現在滿腦子顏色廢料,也不敢在這裡對姚小茵動手動腳。
老天,褲子都要撐爆了。
但他也隻能高舉雙手,一副被警察逮捕的犯人模樣,手都不知道該放哪裡好。
好在姚小茵抱了一小會兒就鬆開了手。
應晨聲僵著脖子看她,剛想問怎麼了,姚小茵就抬頭,看向他。
本就微紅的眼角,離得近了,應晨聲便能清晰看到對方眼底,朦朧水霧。
像是一隻小手,撩撥著應晨聲的大腦和神經。
“我都聽到了。”
還沉浸在對方雙眼中的應晨聲:“……啊?”
“你和祁總的談話。”
應晨聲:“……”
向來臉皮厚,主打就是隻要我不尷尬,就能尷尬死你的應晨聲,頭一次,明白社死是什麼感覺。
畢竟什麼拖著人下地獄啊,這種話,著實有那麼點中二了。
難得一見,應晨聲竟是紅了臉。
姚小茵倒是沒察覺,她在對方臉紅之前,就垂下了眼:“謝謝你們為我考慮這麼多,但是……”
應晨聲突然向著姚小茵伸出了手。
姚小茵有些困惑。
“來,牽手,”應晨聲說著,也不管姚小茵是否答應,便強行拉住對方的手,“帶你轉轉。你也知道咱們公司地形複雜,我可不想一會兒你人沒了,還得到處找。”
不得不說,臉皮厚就是好。
社死幾秒的應晨聲,已經滿血複活,牽著姚小茵的手,往前走。
“哦。”姚小茵也沒多想。
“剛剛,我聽到你們說,聯盟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