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你暈倒了，出什麼事了？”
“可能……就是累了。”
雖然隻是隨口找的借口，但其實十分適用，反正牧戈沒有絲毫懷疑，隻是淡淡道：“……好，你好好休息，我下次……”
“有什麼事？”姚小茵忙問，她正好也有事詢問牧戈，“要不來我家吃飯吧。”
牧戈眼神閃動，搖了搖頭：“出來見麵吧。”
兩人定了時間地點，姚小茵剛好收拾好，摸摸小水母的腦袋，便出發了。
等懸浮車行駛了幾分鐘，離開了彆墅區，姚小茵突然聽到腦內係統的聲音。
[你感覺還好嗎？]
姚小茵沒想到係統一開口會說這個。
她搖搖頭：“還行吧。昨天你什麼情況？怎麼突然失聯了？”
唉。其實昨天記憶夢境一出問題，係統就采取緊急措施，將姚小茵強行從夢境中脫離出來，但還是慢了。
他是打算和姚小茵解釋，但蘇熙昀也通過玩偶水母，察覺到姚小茵情緒的異常波動，過來了。
係統就更不敢吭聲，乾脆默默修複漏洞去了。
[沒事，就是一點小bug，都已經完成修複了。]
“不對，”姚小茵卻道，“我昨天在原主的記憶夢境裡，和女主對視的時候，很確定，對方看的是我，不是原主。”
係統沉默。
姚小茵語氣嚴肅：“我感覺，你動作再慢一秒，我就要被她殺死。係統，事到如今，你還不準備解釋一下？你們讓我來到這邊，讓江汐月重生覺醒，真的隻是為了修複世界線？既然如此，那為何你不要我們按照原本的劇情去走，反而給我的任務，都在……阻止女主薛若妍得到我的精神力。”
如果係統有臉，現在一定兩眼震驚。
這事並非不能說，隻是係統壓根沒想到，姚小茵僅僅隻是在記憶夢境中，被薛若妍看了眼，就能猜到這麼多。
[和你想的差不多。]
係統不得不老實交代。
[這本書的女主薛若妍，在得到你的精神力之後，擁有了ssss級精神力，她不止成為女帝，踏平異星，她還依靠自身強大的精神力，自我意識覺醒。這裡她的意識覺醒，和江汐月不同，江汐月的覺醒，是由我們打開的，而薛若妍是自己覺醒的。]
聽到這裡，姚小茵隱隱約約有些不好的猜測。
[覺醒了的薛若妍，意識到君臨天下的自己，不過是一本小說裡的人物，她難以接受，於是，她從書中出來了。]
果然。雖然猜到，但姚小茵還是聽得心裡一咯噔。
[每一條世界線，都有它自己運行的法則，但薛若妍並不在乎這些。她不滿足隻成為一本書中的女帝，她要打破所有規則，成為一切的主宰。]
啊好吧，是個中二病。
聽著係統這麼說，女主的逼格一下就降了下來，方才在記憶夢境裡，來自薛若妍的壓迫瞬間小了許多。
係統無語。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作者把她寫得太逆天了，讓她的精神力強大到，確實能夠影響其他世界。於是負責維持世界線穩定的主腦行動了。]
[主腦將作者保護起來，並虛構一條世界線，讓薛若妍進入，接著，將書中世界重置，選擇你進入書中世界，並讓江汐月覺醒。]
“不對，你等一下，”姚小茵出聲打斷係統，“你的意思是，之所以我沒有見到薛若妍，其實是因為她自己從書中跑出去，然後被主腦暫時關起來。”
[你說的對。]
姚小茵簡直想罵人。
“我一直以為，薛若妍出場的時候，應該隻是個s級。結果你現在跟我說，她是ssss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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