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蠢狗在我麵前壓抑怒氣,以一副弱小可憐的模樣哀求我,那可真是令人愉快!”
“嘖嘖嘖,小天狼星·布萊克,你也有這一天!”
斯內普教授神采飛揚,當著傑萊爾的麵毫不掩飾自己的高興,
“可憐?他可憐?”
“他那純是自己作的!”
“誰讓他非要進阿茲卡班,愚不可及!”
“廢物!”
“竟然讓佩迪魯那個家夥頂著英雄的名頭十三年!”
“自以為是!”
提到佩迪魯,斯內普教授越說越生氣,猛地打開一個櫃子,魔杖對準了櫃子裡昏迷不醒的灰老鼠。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扭曲著臉一字一句地說:
“我真希望,他能死在我的索命咒下。”
傑萊爾淡淡地說:
“那太仁慈了,他應該被剝奪一切榮譽背上背叛和殺人的罪名,被投入阿茲卡班,享受攝魂怪的親吻,在無知無覺中死去。”
斯內普教授略一思索,緩慢放下魔杖,獰笑道:
“是啊,太便宜他了,既然他是一隻老鼠,那麼不小心偷喝到一些我的藥劑也很正常吧?”
傑萊爾笑了,
“先生,無論是未完成的疥瘡藥水,還是腫脹藥劑,他都有可能偷喝到。”
“你還可以抽了他全身的骨頭,再用生骨靈恢複,沒人會發現的。”
隻要不是黑魔法,魔法部不會查出任何問題。
“好主意。”
斯內普教授給了傑萊爾一個讚賞的眼神,繼而略顯遺憾地說,
“隻可惜現在不能這麼做,得等他的記憶恢複才行。”
“先生,”
傑萊爾問,
“需不需要我在布萊克身上做點什麼,免得他來打擾你?”
“不用,”
斯內普教授神色變得冷漠,
“現在的他沒資格和我叫板。”
“蠢狗有自知之明,他知道他的命運目前掌握在我手裡,所以你沒發現這段時間他和盧平從來都沒在我麵前出現過嗎?”
傑萊爾回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是。
不隻是布萊克,盧平也幾乎避著斯內普教授出行,有什麼事也都是通過他去傳遞信息。
“我們的事,等佩迪魯的事情結束之後再解決,不、著、急。”
斯內普教授冷酷地說。
……
布萊克在盧平辦公室裡控製不住地打了好幾個噴嚏,惹得盧平以為他生病了,差點把他帶去醫療翼。
還是布萊克拚命搖頭,才製止了患得患失的盧平。
他心裡很清楚,八成就是鼻涕精在背後罵他。
所以他揉了揉鼻子,趴下睡覺了。
不是他膽小懦弱沒勇氣罵回去。
一是因為現在他隻是一隻小狗,前不久還在鼻涕精麵前夾尾巴,太掉份兒。
二是他現在不能說人話,狗叫擾民。
三是哈利和盧平都站在鼻涕精那邊,他要是真的罵了鼻涕精,他可愛的教子和好友就該罵他了。
四是他現在打不過鼻涕精。
第五,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的罪名還要靠對方幫忙。
識時務者為俊傑,他又不是傻子。
所以布萊克這一個多月裡,除了睡覺,要麼在盧平辦公室,要麼在海格那邊跟牙牙和克魯克山玩,周末再跟哈利聚一聚。
就算他隻能維持阿尼馬格斯形態,但生活也是很開心的。
說真的,他還沒見過牙牙和克魯克山這樣聰明的貓狗。
隻不過布萊克還是很疑惑。
克魯克山他看得出來,有貓狸子血統,聰明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