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空氣仿佛都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攪動,形成了一個個微小的氣旋。王鬆沉浸在這種奇妙的修煉狀態中,忘記了一切,隻專注於將自己的身體錘煉得更加強大。
半晌後,血靈果被吸收完畢,王鬆暫時停下功法,緩緩睜開眼睛。他的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尚未消散的興奮光芒,胸膛微微起伏著。
當看到熟練度麵板上那顯著的提升後,王鬆忍不住驚歎出聲。“要是照這種速度修煉下去,最多七年,我就能把煉體修為練到同煉氣一個境界,到時候法體雙修,互相促進,說不準真能暢想一下六十歲之前築基。”他的聲音在安靜的屋內回蕩,帶著難以抑製的激動。
王鬆興奮地在屋內來回踱步,雙手不自覺地比劃著,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那光明的前景。他的心思飛速轉動,計算著各種修煉所需的時間和資源。
“這還是在我算上歸元功和煉氣修煉的結果。”王鬆喃喃自語道,眼中滿是堅定和自信。
王鬆到桌子邊坐下,深深吸了幾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跳平複下來。稍微平複些心情後,這時他才感覺到身上那猶如被無數鋼針深深刺入的疼痛。
加速煉體的同時也帶來了一定的副作用,那就是因為血氣和靈氣的加速吸收,導致修煉的疼痛感加劇。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肌肉、每一根骨頭,都仿佛在被熊熊烈火灼燒,又似被重錘狠狠敲擊。
煉體,本就是一個殘酷的淬煉、破壞與重組的過程。每一次的突破,都意味著對原有身體結構的打破和重塑。王鬆心裡很清楚,這是他選擇的道路必然要承受的代價與損傷。
“隻是未免也太疼了吧,嘶~,想要彎道超車就要承受彆人不能承受的痛,不行太疼了”王鬆齜牙咧嘴的坐下,嘴上還不停。
好不容易聚元術圓滿,前進的道路也有了方向,王鬆今日不想再想修煉的事,隻想好好放鬆一下。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床邊,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擔一般,剛想直直地倒在床上,想起全身的疼痛,又慢慢坐下輕輕躺倒。床墊微微下陷,發出一聲輕柔的“嘎吱”聲。
王鬆四肢舒展,呈一個“太”字,閉著眼睛,臉上的疲憊之色儘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一直以來積壓在心頭的緊張和壓力都隨著這口氣吐出去。
此時的他,腦海中不再有複雜的功法口訣,不再有對修煉進度的擔憂。隻有這柔軟的床鋪,和那渴望已久的寧靜與放鬆。
王鬆翻了個身,把臉埋進枕頭裡,感受著那淡淡的棉質氣息,心中感到無比的滿足。他的身體逐漸放鬆下來,每一根神經都不再緊繃。
這一刻,整個世界都仿佛安靜了下來,隻有他平穩的呼吸聲在房間裡輕輕回蕩。
……
一日,王鬆正在屋內屏氣凝神專心修煉。四周靜謐,隻有他均勻的呼吸聲和靈力運轉的細微聲響。
忽然,一陣敲門聲響起,王鬆起身開門,是個身著玄木宗弟子服飾的男子,男子稱有人給他寄了一封指名信,王鬆心頭一動,伸手接住那道紙符。
他展開一看,竟是李源的傳信。信中的內容更是讓他大感意外,上麵赫然寫著三日後邀請他去坊市一聚,有一樁好事要與他商量。
王鬆眉頭微皺,心中滿是疑惑。李源平日裡行事向來周全,而且這次居然有機會叫都沒叫上劉伊玲,實在是不同尋常。
他反複看著那紙符,試圖從中找出更多的線索,可除了簡短的邀請,再無其他。
王鬆不禁陷入沉思,揣測著李源此舉的用意。是有什麼私密之事要單獨與他相商?還是另有隱情?一時間,無數個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
最終,出於對李源的信任,王鬆決定前往坊市,去一探究竟。三日後他整理了一下衣衫,懷著滿心的好奇和一絲不安,踏上了前往坊市的路途。
到了坊市,王鬆腳步匆匆,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很快就來到了那熟悉的酒館。他輕車熟路地走上樓梯,來到了熟悉的包廂門前。
王鬆輕輕推開門,抬眼望去,卻發現裡麵不止李源一人。包廂內,李源正與一位白衣青年談笑著。那白衣青年,氣度不凡,麵容俊朗,眉宇間透著一種與生俱來的自信與從容。
他身著一襲精致雪白的長衫,衣袂飄飄,仿佛與這塵世格格不入。一頭黑發用一根玉簪隨意束起,更顯瀟灑。王鬆注意到他腰間佩著一塊碧綠的玉佩,其上的紋路精致細膩,顯然不是凡品。
白衣青年的目光在王鬆進門的瞬間便投射過來,眼神平和中帶著一絲審視,仿佛能洞悉一切,這是一種上位者常有的目光。王鬆被這目光注視,心中不禁一凜,暗歎此人絕非等閒之輩。
“王老弟你來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玄木宗金源長老獨子金澤金師兄,可是宗門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子,之前的血靈果任務就是金師兄發布,知道你血靈果種的不錯,特邀你前來一見。”李源趕忙迎上來,滿臉堆笑地給王鬆解釋道。
王鬆連忙拱手行禮,恭敬地說道:“金道友好,久聞道友大名,今日得見,實乃王某榮幸。”
金澤微微一笑,起身回禮,態度親切溫和:“王道友客氣了,我應該比你年長些,若不嫌棄可喚我一聲師兄,快請入座。”
同時金澤轉頭對李源道“李師弟,既然王師弟也到了,那就通知店家上菜吧。”李源應聲出門尋店家。
王鬆依言坐下,心中卻暗自揣測金澤此番邀請的用意。
金澤似乎看出了王鬆的心思,主動開口道:“王師弟不必拘謹,此次邀你來,是對你種植血靈果的本事很感興趣,想與你結識一番。”
王鬆忙應道:“多謝金師兄抬愛,王某些許微末小技,能得師兄賞識,真是倍感榮幸。”
不一會李源和店家也進來了,菜齊了三人邊吃邊聊,交談間,金澤始終彬彬有禮,言辭誠懇,讓人如沐春風。
酒過三巡,金澤放下筷子對王鬆開口道:“王師弟,愚兄有些疑惑想問問你,若涉及隱私,師弟自可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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