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狀,紛紛圍攏過來,對這兩種丹藥表現出濃厚的興趣。很快,這些丹藥便在眾人的搶購下交易一空。
王鬆看著手中收獲的靈石和各種珍貴材料,心中頗為滿意。完成交易後,他安安穩穩地坐在金澤旁邊,準備好好休息一下,聽金澤他們閒聊。
此時,金澤正與身旁的幾位朋友談論著近期發生的一些奇聞軼事。
有人說起在東邊出現了一座古修士洞府,吸引了不少膽大的修士前去探尋。還有人提到煉血宗似乎在秘密謀劃著什麼大動作,近期他們宗內的弟子頻繁在前線出沒,行蹤十分詭異。
王鬆靜靜地聆聽著眾人的交談,那些關於修仙界的奇聞軼事如同點點繁星,在他腦海中閃爍,他暗自琢磨著這些消息可能會給自己的帶來的影響。
就在王鬆聽得正入神之際,隻見邵妍邁著輕盈的步伐,徑直朝他這邊走來。王鬆下意識地想要起身,卻被邵妍脆生生地叫住。他無奈地苦笑了一下,隻得重新坐回原位。
邵妍一坐下,便直接開口道:“王道友,乾嘛老是躲著我,我又不會把你給吃了。洪濤的事,你彆往心裡去,我會找他解釋清楚的。”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帶著青春少女特有的活力,仿佛山間靈動的溪流。
王鬆趕忙解釋道:“邵道友,我真沒有躲著你。方才我恰好看見有一位道友手上拿著我一直尋覓的東西,正打算過去詢問一番呢。”
“那就好!我也隻是想和道友交個朋友而已,又不會害你。”邵妍輕輕白了他一眼,也不再糾結此事,而是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張紙張,上麵密密麻麻地記錄著一些文字。她將紙遞給王鬆,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王鬆一臉疑惑地接過,卻沒有立刻查看,而是抬起頭,目光投向邵妍,眼中滿是詢問,希望她能給個解釋。
邵妍見狀,解釋道:“這隻是一張普通丹方啦,知道道友煉丹技藝高超,我願意低價賣給你。你也不用給我靈石,拿煉出來的丹藥抵債就可以了。”
王鬆一聽,連忙將丹方退回給邵妍,連連擺手推辭道:“邵道友的好意,王某心領了。隻是我自覺能力有限,實在怕浪費了這張丹方,這丹方還是請您收回吧。”邵妍無奈地歎了口氣,隻得將丹方收回。
兩人又閒聊了一陣,不知不覺間,這次的聚會也逐漸接近尾聲,賓客們開始陸續散去。
金澤也帶著王鬆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一進洞府,王鬆便從儲物袋中拿出最近這段時間精心煉製的冰脈煉體丹,遞給金澤。
金澤接過丹藥,仔細端詳著,丹藥表麵流轉著奇異的光澤,其中蘊含的磅礴藥力讓他不禁讚歎道:“王師弟,你這煉丹技藝愈發精湛了,每次的丹藥都能給我帶來驚喜。”
讚歎之餘,金澤突然話鋒一轉,半開玩笑地問王鬆:“王師弟,你覺得邵妍這姑娘怎麼樣呀?”說完,他裝作不經意地補充了一句:“妍妍平日裡可是很少對一個人這麼上心的,看來王師弟你必定是有什麼過人之處,才被妍妍看上了。”
王鬆心中明白,金澤這是在委婉地提點自己。自己不過是一介散修,若是與靈植殿長老之女邵妍走得太近,未必是好事,說不定還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於是,他一臉認真地回道:“師兄,師弟一心隻想好好修煉,鑽研煉丹之術,其他的事情,實在不敢有任何奢求。”
金澤看著王鬆,微微點頭,眼中流露出一絲讚許之色。
……
靈植殿的後院,靜謐而清幽,四周種滿了各種各樣的靈植,散發著陣陣沁人心脾的香氣。
一張古樸的小桌子置於院內,一個臉色嚴肅的中年男子正穩穩地坐在邵妍對麵,悠然地喝著茶。
此人便是靈植殿的金丹長老邵虎,他身著一襲深綠色的長袍,袍角繡著精致的靈植紋路,隱隱透露出一股上位者的威嚴。
邵妍則乖乖地坐在他麵前,平日裡的活潑勁兒此刻收斂了不少。邵虎輕輕抿了一口茶,緩緩開口問道:“上次和你說過的那個煉丹師怎麼樣了?”說話間,他抬眼看向邵妍,目光中帶著一絲審視。
邵妍頓時有些支支吾吾起來,嘟囔著說道:“沒有進展,他就是個膽小鬼,不敢靠近我,今天給他丹方他都不敢要。”聲音裡透著些許懊惱。
邵虎眉頭微微一皺,不過轉瞬又舒展開來,輕歎了口氣說道:“算了,你儘力而為吧。金家那小子比你有遠見得多,這煉丹師的煉丹天賦著實很高,你若是能將他收為己用,對你以後的發展絕對大有好處。若是他的天賦資質再好些,就連我都會動心收他為徒弟。”
說著,他又端起茶杯,淺酌一口,繼續說道:“妍妍,你也不小了,是時候學著組建自己的勢力了。我們這幫金丹期的老家夥彼此間互相製衡,而且宗規就擺在那兒,有些東西我能給你提供一些便利,可有些東西是有限度的,大家都盯著呢,我們也不好做得太過出格。”
邵虎所說的正是王鬆。當初他看到王鬆煉製的丹藥時,憑借自己在煉丹和鑒人方麵的深厚造詣,一眼就看出王鬆的煉丹技藝進步速度驚人,天賦絕非一般煉丹師可比。
在玄木宗,他們這些金丹長老雖然位高權重,但上頭還有元嬰老祖坐鎮,行事自然需要遵守規則。
例如突破金丹所需的一些特殊資源和機會,宗門鼓勵築基期弟子公平競爭,他們這些長老也不好過多插手。因此,他們的子女同樣需要參與競爭,而若能有一支不弱的勢力協助,在競爭中自然就能占據優勢。這便是邵虎讓邵妍去接近王鬆的原因,最好能將王鬆收為屬下。
邵妍敷衍地點著頭,嘴裡連聲道:“好好好,父親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的。”
片刻後,邵妍起身走出靈植殿。直到走出一段距離,她才回過頭,對著靈植殿的方向做了個鬼臉,小聲嘀咕道:“略~,父親也真是的,他見都沒見過人家,就非得讓我去收服彆人。這王鬆也是不識抬舉,還老是敢躲著我,哼!”說罷,她氣鼓鼓地跺了跺腳,轉身離去,那背影透著幾分少女的嬌嗔與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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