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1章：法則樹之戰與上位神境二重初期的極限
白墨手持裂魂爪，上位神境四重初期的靈力毫無保留地爆發，灰色霧氣如同潮水般湧向牛霸天。霧氣中，無數魂影發出刺耳的尖嘯，試圖撕裂牛霸天的神魂防禦。
“定魂珠，護！”牛霸天眉心的定魂珠再次亮起，紫色光芒形成一道堅固的屏障，將魂影的尖嘯擋在外麵。同時，他雙手捏動陣訣，三十麵界域陣旗瞬間飛出，圍繞著空間法則樹形成一個巨大的陣法。
“界域·空間鎖！”
青金色的空間法則與淡金色的界域法則交織，形成無數道空間鎖鏈，朝著白墨纏繞而去。這些鎖鏈比之前更加凝實，顯然是牛霸天突破到上位神境二重初期後的成果。
白墨冷哼一聲，裂魂爪揮舞，灰色霧氣凝聚成一柄巨大的爪影，將空間鎖鏈儘數斬斷。“牛霸天，你以為突破到二重初期就能抗衡我？太天真了！”他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穿過陣法的縫隙，裂魂爪帶著撕裂空間的力量，抓向牛霸天的胸口。
牛霸天眼神一凝，破界戰槍橫掃，青金色的槍芒與灰色爪影碰撞，發出一聲巨響。上位神境二重初期的靈力與四重初期的靈力碰撞，牛霸天隻覺一股巨力傳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三步，虎口隱隱發麻。
“差距還是太大了。”牛霸天心中暗道，不敢有絲毫大意。他操控陣旗，陣法內的空間開始劇烈扭曲，試圖乾擾白墨的動作。
白墨的身影在扭曲的空間中忽隱忽現，裂魂爪的攻擊卻始終鎖定著牛霸天。“你的陣法對我沒用！”他獰笑著，裂魂爪上的灰色霧氣突然暴漲，形成一張巨大的鬼麵，朝著牛霸天當頭罩下。
鬼麵所過之處，空間都被腐蝕出點點黑斑，顯然蘊含著劇毒。
牛霸天深吸一口氣，將上位神境二重初期的靈力催動到極致。破界戰槍上，青金色的空間法則凝聚成一個微型黑洞，帶著吞噬一切的力量，刺向鬼麵的眉心。
“空間法則·噬！”
黑洞與鬼麵碰撞，發出一聲沉悶的爆響。青金色的空間法則與灰色的神魂之力相互湮滅，產生的衝擊波將空間法則樹的葉子震落了不少。
趁此機會，牛霸天身形一閃，來到空間法則樹下，伸手摘下一枚青金色的法則果實。果實入手冰涼，蘊含著極其精純的空間法則，剛一接觸，他體內的靈力便開始瘋狂躁動。
“找死！”白墨見狀，怒吼一聲，放棄攻擊，轉而撲向牛霸天，想要搶奪法則果實。
牛霸天早有準備，將法則果實收入儲物袋的同時，左手捏動一道新的陣訣。陣法內，突然浮現出無數麵空間鏡子，這些鏡子反射著白墨的身影，讓他分不清哪個是真身。
“界域·鏡影迷蹤！”
這是牛霸天在法則秘境中領悟的新陣法，能利用空間法則製造無數幻象，乾擾敵人的判斷。
白墨果然被幻象迷惑，裂魂爪不斷攻擊著鏡中的身影，卻始終無法擊中牛霸天的真身。“可惡的陣法！”他怒吼著，周身灰色霧氣爆發，試圖震碎所有鏡子。
但這些鏡子由空間法則凝聚而成，碎了又能立刻重組，任憑白墨如何攻擊，始終無法破除幻象。
牛霸天隱藏在一麵鏡子後，趁機吸收著剛才采摘的法則果實。精純的空間法則湧入體內，上位神境二重初期的靈力開始快速增長，隱隱有了突破到中期的跡象。
“就是現在！”牛霸天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將剛吸收的法則之力全部注入破界戰槍。青金色的槍芒陡然暴漲，槍身上浮現出四重空間漩渦，比之前的威力提升了近一倍。
“界域·槍破萬法！”
槍芒如同一條青色巨龍，衝破所有鏡子的束縛，直刺白墨的後背。這一槍凝聚了他對空間法則的新領悟，速度快到極致，幾乎超越了上位神境二重初期的極限。
白墨察覺到危險時，已經晚了。他隻能勉強扭轉身體，讓裂魂爪擋在後背。
“噗嗤！”槍芒刺穿裂魂爪的防禦，雖然威力減弱了不少，但依舊在白墨的後背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啊！”白墨發出一聲慘叫，轉身怒視著牛霸天，眼中充滿了怨毒，“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