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2章：上位神境二重初期的鋒芒
通道外的震動愈發劇烈，韓娟布下的第二重防禦陣已出現蛛網般的裂痕。異魔首領的雙爪沾滿紫黑色魔氣，每一次轟擊都讓陣旗發出不堪重負的嗡鳴，上位神境六重後期的威壓如同實質，壓得李蘭呼吸都有些凝滯。
“不行，防禦快撐不住了！”韓娟額頭滲出細汗，操控陣旗的雙手微微顫抖。她的界域法則雖已達上位神境二重初期巔峰，但與異魔首領的差距實在太大，若不是借著礦脈的空間之力增幅陣法，恐怕早已被攻破。
李蘭咬緊牙關，將冰係靈力催動到極致，冰魄劍在身前劃出一道圓弧，凝結出數十根冰刺射向陣外。然而這些攻擊落在異魔首領的魔氣護盾上，僅能激起一圈漣漪便徹底消散，連讓對方後退半步都做不到。
“放棄吧，你們的掙紮毫無意義。”異魔首領發出桀桀怪笑，雙爪猛地合十，紫黑色魔紋瞬間彙聚成一道巨大的魔爪虛影，“給我——碎！”
魔爪虛影帶著撕裂空間的氣勢，狠狠砸在防禦陣上。韓娟悶哼一聲，噴出一口鮮血，陣旗瞬間黯淡了三成，防禦陣的裂痕蔓延至整個陣壁，眼看就要徹底崩潰。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青金色的光柱從通道深處爆射而出，瞬間穿過防禦陣，精準地轟在魔爪虛影上。隻聽“嘭”的一聲巨響，魔爪虛影如同玻璃般碎裂，狂暴的能量衝擊波將三頭異魔都震退了數步。
“誰？！”異魔首領驚疑不定地看向通道入口，那裡緩緩走出一道身影——
牛霸天手持破界戰槍，青金色的空間法則在周身流轉，上位神境二重初期的靈力雖不及對方雄渾，卻帶著一種更加凝練、更加銳利的氣息。他的眼神平靜卻暗藏鋒芒，顯然傳承不僅讓他突破了境界，更讓他對空間法則的運用達到了新的層次。
“霸天！”李蘭和韓娟同時驚呼，眼中閃過狂喜。看到牛霸天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她們就知道，這場危機或許有轉機。
牛霸天走到兩人身前，抬手一揮，青金色的空間法則注入防禦陣中。原本瀕臨崩潰的陣法竟開始緩緩修複，陣旗重新煥發出光芒，連帶著韓娟的臉色都好看了幾分。
“上位神境二重初期？”異魔首領看清牛霸天的修為後，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不過是剛突破的小家夥，也敢出來螳臂當車？”它身後的兩頭異魔也發出威脅的低吼，上位神境五重巔峰的氣息再次鎖定過來。
牛霸天沒有廢話，破界戰槍指向異魔首領：“空間法則·絞殺！”
青金色的槍芒瞬間化作無數細線，如同一張大網般罩向異魔首領。這些細線蘊含著空間切割的力量，所過之處連空氣都被撕裂，發出刺耳的尖嘯。
“雕蟲小技！”異魔首領雙爪一揮，紫黑色魔氣形成一道屏障。然而這一次，青金色細線竟直接穿透了魔氣屏障，在它手臂上留下數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什麼？！”異魔首領又驚又怒，它沒想到一個上位神境二重初期的人類，竟能傷到自己。要知道它的魔氣防禦，就算是上位神境五重巔峰的攻擊也能硬抗下來！
“這是……空間穿透？”韓娟眼中閃過驚訝，“霸天竟然將空間法則運用到了這種地步！”普通的空間法則攻擊隻能依靠力量強行突破防禦，而空間穿透則能利用法則的特性，直接無視部分防禦，這是對陣法和法則都有極深理解才能做到的。
牛霸天沒有給異魔首領反應的機會，身影一晃，空間閃爍發動，瞬間出現在對方身後。破界戰槍帶著上位神境二重初期的全部力量，刺向異魔首領的後心——那裡是異魔防禦最薄弱的地方。
“找死！”異魔首領怒吼，身體猛地旋轉，雙爪帶著紫黑色魔氣抓向牛霸天的頭顱。它的速度極快，顯然是動了真怒。
牛霸天眼神一凝，腳下陣紋一閃，七十二麵陣旗瞬間出現在周圍，形成一道空間迷陣。異魔首領的身影剛進入陣法範圍，動作就出現了一絲凝滯——它的空間感知被陣法乾擾了。
“就是現在！”李蘭和韓娟同時發動攻擊。李蘭的冰係靈力化作一道冰龍，纏住異魔首領的雙腿；韓娟則操控陣旗，將界域法則注入冰龍之中，讓冰龍的束縛力瞬間增強了數倍。
異魔首領猝不及防，被冰龍纏住，動作頓時慢了下來。牛霸天抓住這個機會，破界戰槍青芒大盛，空間法則凝聚到極致，“噗嗤”一聲，槍尖沒入了異魔首領的後心。
“吼——！”異魔首領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紫黑色魔氣瘋狂爆發，試圖震開三人。上位神境六重後期的力量何其恐怖，牛霸天隻覺得一股巨力傳來，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撞在通道岩壁上，噴出一口鮮血。
“霸天！”李蘭驚呼，想要上前查看，卻被異魔首領爆發的魔氣逼退。
異魔首領捂著後心的傷口，眼神怨毒地盯著牛霸天：“人類，你成功激怒我了。今天，我要將你們挫骨揚灰！”它周身的魔氣開始變得粘稠，隱隱有化作實質的跡象，顯然是要施展某種禁忌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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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霸天擦掉嘴角的血跡，眼神卻愈發堅定。他能感覺到，異魔首領雖然爆發的氣息更強，但後心的傷勢讓它的動作出現了一絲破綻，而這絲破綻，就是他的機會。
“韓娟，陣法借我用一下！”牛霸天大喊，同時雙手結印，開始溝通礦脈中的空間源晶。傳承中提到，空間源晶不僅能提供能量，還能作為陣法的陣眼，將空間法則的威力放大數倍。
韓娟立刻會意，操控陣旗飛到牛霸天身邊：“陣旗給你！”她知道牛霸天在陣法上的造詣遠超自己，此刻讓他掌控陣法，或許能創造奇跡。
牛霸天接過陣旗，上位神境二重初期的空間法則注入其中，同時引動周圍的空間源晶。隻見礦脈中的青金色源晶紛紛亮起，無數空間法則的絲線從源晶中湧出，彙入陣旗之中。
“空間法則·萬化陣！”牛霸天低喝一聲，陣旗猛地插入地麵。
刹那間，整個礦脈都被青金色的光芒籠罩，無數空間碎片在光芒中沉浮，形成一個巨大的殺陣。異魔首領和另外兩頭異魔被籠罩在陣中，周圍的空間開始瘋狂擠壓、撕裂，讓它們發出痛苦的嘶吼。
“這是……將整個礦脈都化作了陣法？”李蘭震驚地看著眼前的景象。她能感覺到，牛霸天的陣法已經與礦脈融為一體，借助礦脈的力量，這個陣法的威力甚至達到了上位神境七重初期的水準！
牛霸天站在陣眼中央，臉色蒼白，顯然維持這樣的陣法對他消耗極大。但他眼神銳利，死死盯著陣中的異魔首領：“結束了！”
他猛地握緊破界戰槍，青金色的槍芒與整個陣法的光芒融為一體，化作一道貫穿天地的槍柱，朝著異魔首領狠狠刺去。這一槍凝聚了上位神境二重初期的靈力、空間法則的真諦、陣法的威力，以及礦脈的本源之力，其威力已經遠遠超出了他本身的境界！
異魔首領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它想要躲閃，卻發現周圍的空間已經被徹底鎖定，無論往哪個方向移動，都會被槍柱鎖定。它隻能將所有魔氣凝聚在身前，做最後一搏。
“轟——！”
槍柱與魔氣護盾碰撞的瞬間，整個礦脈都劇烈震顫起來，無數空間源晶從鐘乳石上脫落，砸落在地。當煙塵散去時，所有人都看到——
異魔首領的魔氣護盾已經破碎，它的身體被青金色的槍芒洞穿，紫黑色的血液如同噴泉般湧出，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
“不……可能……”異魔首領艱難地吐出幾個字，身體轟然倒地，徹底失去了生機。
另外兩頭上位神境五重巔峰的異魔見狀，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想逃跑。但萬化陣早已封鎖了所有退路，青金色的空間碎片如同利刃般切割而下，瞬間將它們撕成了碎片。
戰鬥結束，礦脈中一片狼藉。牛霸天拄著破界戰槍，大口喘著氣，上位神境二重初期的靈力幾乎消耗殆儘，臉色蒼白如紙。但他的眼神中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這一戰，他不僅越級斬殺了強敵，更對空間法則和陣法的結合有了更深的理解，距離上位神境二重中期又近了一步。
李蘭和韓娟連忙上前扶住他，眼中滿是關切。
“沒事吧？”李蘭拿出療傷丹藥，小心翼翼地喂到他嘴邊。
牛霸天吞下丹藥，搖了搖頭，看向通道深處：“陣法靈核前輩，我們守住礦脈了。”
青金色光球緩緩飄出，意念中帶著一絲讚許：“不錯，以上位神境二重初期的修為，能斬殺上位神境六重後期的異魔，你的潛力遠超我的預期。”它的光芒微微閃爍，“不過異魔統領隻是先鋒，真正的大部隊很快就會到來，你需要儘快穩固境界，提升實力。”
牛霸天點頭：“我明白。接下來的百年，我會在這裡修煉，同時守護礦脈。”他看向李蘭和韓娟，“你們也留下吧，這裡的空間源晶對你們的修煉也有好處。”
李蘭和韓娟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好。”
陽光透過礦脈的縫隙照進來，落在三人身上，仿佛為他們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誰也不知道，這場礦脈中的戰鬥，僅僅是人族與異族大戰的序幕。而牛霸天，這個剛剛突破到上位神境二重初期的年輕人，將在未來的百年裡，以這座礦脈為起點，一步步成長為令異族聞風喪膽的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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