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三弟嗎?女子紅唇輕啟,聲音如同蜜糖般甜膩,聽說你代父親去風鈴鎮收稅,我還以為你趕不上冬祭日了呢。
珈藍注意到弗雷德眼中瞬間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但轉瞬即逝。年輕的貴族少爺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二姐,這麼冷的天,你怎麼出來了?他優雅地翻身下馬,你現在應該躲在城堡裡打牌喝茶,享受生活才是。
女子用手帕掩嘴輕笑,那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還是三弟知道關心人。她突然收起笑容,故作擔憂地說,不過我聽四弟說,你在路上遇到了襲擊?有沒有受傷?姐姐我可擔心死了。說著,她拍打著豐滿碩大的胸部,那誇張的動作引得周圍的男人紛紛咽口水。
躲在角落裡的瑪爾塔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轉過頭去,嘴裡嘟囔著狐狸精。她一把拉住珈藍的袖子,似乎生怕這個的小暖男被那風騷女人勾了魂去。珈藍被她這護犢子般的舉動弄得哭笑不得。
多謝二姐關心。弗雷德不動聲色地擋在珈藍麵前,弟弟我有貴人相助,總算是有驚無險。
貴人?黛琳·霜刃美目流轉,目光越過弗雷德,直接落在珈藍身上。她完全無視弟弟變得難看的臉色,款款走到珈藍麵前,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禮:黛琳·霜刃,很高興認識你。她微微抬頭,紅唇輕啟,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英俊的法師先生。
珈藍能感受到兩道灼熱的目光同時落在自己身上,一道來自弗雷德,另一道來自黛琳,帶著毫不掩飾的挑逗。他平靜地點頭:珈藍。
弗雷德立刻插到兩人之間,高大的身軀幾乎將黛琳完全擋住:珈藍先生,既然你不願意隨我去城堡做客,我城外還有個莊園,環境清幽......
多謝好意。珈藍拒絕道,我還是和商隊的人一起住。他故意看了眼瑪爾塔,後者立刻挺起胸膛,像個護崽的母雞。
弗雷德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又打起精神:那我和先生的約定......
珈藍認真點頭:我會認真考慮。
黛琳敏銳地捕捉到兩人之間的暗流,紅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她剛想開口,弗雷德已經轉身對護衛下令:護送二小姐回城堡!
目送珈藍和商隊遠去後,姐弟之間的氣氛立刻變得劍拔弩張。
三弟真是長大了,黛琳把玩著一縷卷發,都知道背著姐姐拉攏人才了。
弗雷德冷笑一聲:二姐不是一向隻對舞會和珠寶感興趣嗎?怎麼突然關心起家族事務了?
哎呀,人家就不能有點上進心嗎?黛琳故作委屈地撅起嘴,但眼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那位珈藍先生......很不簡單呢。三弟確定能駕馭得了?
這就不勞二姐費心了。弗雷德翻身上馬,頭也不回地向城堡方向馳去。
黛琳望著弟弟遠去的背影,臉上的嬌媚表情漸漸褪去……
與此同時,珈藍跟隨商隊來到城西的一家酒館。瑪爾塔像個儘職的管家,忙前忙後地為他安排最好的房間。
那個狐狸精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瑪爾塔一邊鋪床一邊憤憤地說,小少爺你可千萬彆被她騙了!
珈藍忍俊不禁:放心,我沒那麼容易被美色所惑。
瑪爾塔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顯然不太相信。她絮絮叨叨地叮囑了半天,直到確認珈藍記住了所有防狐狸精的要點,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清晨的陽光透過冰晶窗欞灑進房間,珈藍正在享用旅店提供的早餐,烤得金黃的麵包、蜂蜜醃製的漿果和一杯冒著熱氣的紅茶。他剛咬下一口麵包,房門就被急促的叩響。
請進。珈藍皺了皺眉,放下餐具。
門開了,弗雷德·霜刃快步走了進來。與往日的優雅從容不同,今天的他眼下帶著明顯的青黑,顯然一夜未眠。他反手關上門。
珈藍先生,我必須向您坦白。弗雷德深吸一口氣,直接坐在了珈藍對麵的椅子上,我如此急切地想要拉攏您,是因為家族即將麵臨一場至關重要的比試。
珈藍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
弗雷德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麵:我父親,現任霜刃子爵,從上一代站錯隊的教訓中吸取了經驗。他決定爵位不再按長幼順序繼承,而是由能力決定。這對我們這些非長子來說是一個好消息,他的聲音低沉而急促,每年冬祭日,我們兄妹四人都會進行比試,獲勝者將獲得領地資源作為獎勵。五年期滿後,獲得資源最多的人繼承爵位,壞消息是,其餘三人要交出所有獎勵,離開封地。
珈藍端起茶杯輕啜一口:有得有失,聽起來很公平,長子除外!
長子也有優勢,他畢竟比我們大幾歲,積累比我們豐厚。今年是最後一年了。弗雷德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前四年,我大哥一直占據優勢。我屈居第二,四弟和二姐緊追不舍。他抬起頭,冰藍色的眼眸中閃爍著焦慮的光芒,我不想失敗後被趕出領地,隻帶著微薄的家產流落他鄉,今年的比試我想請求你的幫助……
珈藍放下茶杯:我隻是個小小的法師,改變不了什麼。
您太小看施法者的價值了。弗雷德傾身向前,我大哥本身戰力平平,之所以能連年獲勝,就是因為他手下有一名正式法師。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整個霜刃領,能被請動的正式施法者不超過兩人。
珈藍輕笑一聲:那你憑什麼認為我是第三人?
弗雷德臉上掙紮之色一閃而過,從懷中取出一個巴掌大的木盒。盒子通體漆黑,表麵刻著繁複的紋路,在晨光下泛著奇異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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