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澈悠悠醒來時,孫銘嶽的床位已經空了。
陽台傳來規律的‘哐當’聲,是王鑫輝在用張哲的啞鈴自律。
看他那副咬牙切齒、努力想擠出點肌肉線條的樣子,白言澈暗笑:看來昨晚健身房猛男們和女生尖叫,對阿輝刺激不小。
就也不知道回頭他知道了大多數女生的想法後,王鑫輝是會是何種表情……
簡單吃過早飯,白言澈和張哲開車去女生宿舍接上安幼檸和孫語墨。
先把孫語墨送到了車站,這個內向的姑娘連連鞠躬道謝,才拖著蛇皮袋彙入歸家的人流。
接著,三人坐張哲的車回家。
至於那輛借來的的皮卡,白言澈暫時沒打算還。
陳叔都不著急催,他急什麼?
不過安幼檸對開皮卡回家表示了強烈抗議。開玩笑,自己舍友誤會還沒什麼,要是自家爸媽也誤會了,那可就解釋不清了!
而且,那能把屁股顛成八瓣的乘坐體驗,她可不想再經曆一次。
張哲把兩人送到家門口便驅車離開。聽說他父親出差回來了,他也得回去看看許久未見的老爹。
白言澈和安幼檸在家門口象征性地告彆,畢竟兩家門對門,這告彆實在沒啥必要。
推開家門,並沒有久彆重逢的感覺。畢竟為了清涼事業,白言澈算是三天兩頭往家跑。
迎接他的是母親李紅麗溫和的笑容,妹妹芝芝奶聲奶氣的“哥哥抱抱”,以及父親白文禮無聲卻帶著打量的目光。平淡,卻透著家的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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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格外豐盛。李紅麗做了一桌子好菜,甚至難得地允許丈夫喝一點酒。
白文禮剛露出喜色,就見妻子隻給他倒了淺淺一杯,便乾脆利落地把酒瓶收了起來。
“就……一杯啊?”白文禮看著那可憐兮兮的小半杯酒,眼神裡帶著明顯的乞求。
李紅麗不為所動,動作麻利地將酒瓶放回櫃子深處。
白文禮無奈,隻得珍惜地抿了一小口。目光掃過正逗得芝芝咯咯直笑的兒子,他忽然靈機一動,指著白言澈對妻子說:
“紅麗,你看,小澈回來了!這麼大的喜事,是不是該多喝兩杯慶祝慶祝?”
李紅麗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給芝芝夾菜。白文禮心中暗歎:連兒子這張牌都不好使了啊……
在喝下一口酒後,白文禮有些不舍得直接喝完。他轉向兒子,例行詢問起大學生活:“你搗鼓那個賣西瓜……掙了點錢吧?”
“還行吧,”白言澈一邊給妹妹剝蝦,一邊隨口答道,“五千多點兒。”
“嗯,也算鍛煉了,”白文禮點點頭,隨即話鋒一轉,開啟了老父親模式。
“不過,以後重心還是要放在學業上,大學是學真本事的地方,不能本末倒置……”他開始了傳統式家長的長篇大論。
白言澈安靜地聽著,左耳進右耳出。
憑他前世在技術崗位摸爬滾打近二十年的經驗和遠超時代的見識,應付大學課程甚至某些老師,他自認不在話下。隻是這些狂言,跟老爹解釋不清,也懶得解釋。
李紅麗這次也難得地沒有打斷丈夫的嘮叨。她同樣擔心兒子在大學裡玩心太重,耽誤了正業。
就在白言澈以為這場思想教育即將結束時,白文禮忽然話鋒一轉,語氣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嚴肅:
“對了,我聽教務處的李思政主任說……你跟學生會的同學,鬨了點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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