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廁所裡一整忙碌之後,孫銘嶽拿著他的杯子坐在了王鑫輝的身邊,‘啪’的一聲,他的杯子就這麼大大方方的被橫放在了桌子上。
“我靠,”看著眼前的杯子,王鑫輝瞬間就不淡定了,“你彆拿著這玩意的杯口對著我,趕緊收起來!”
孫銘嶽依舊是那副對此毫不在意的樣子,說道:“你那麼大反應做什麼,我洗乾淨了……”
“洗乾淨了也彆拿杯子口對著我,看著怪惡心的。”王鑫輝表示對此生理上產生了不適。孫銘嶽沒辦法,隻能把他的愛杯收起來再回來和兩人聊天。
“話說孫師傅,你玩這玩意兒這麼上癮,買了不少這種杯子吧。”白言澈一邊看著自己的電腦,一邊閒聊道。
他拋出的這個話題讓王鑫輝麵色一苦,他實在是不想再聊有關杯子的話題了,光是聽見這兩個字都有點生理性不適。但是孫銘嶽聽見白言澈的話後眼睛一亮。
當即就杯子的柔軟度、緊實度以及通道長度什麼的向白言澈兩人瘋狂安利,搞得白言澈都想買一個試試了。
王鑫輝也被孫銘嶽說的有點想試試,沒有了剛剛一看見就有點惡心的感覺,當即問道:“你從哪買的,我也想要個同款。”
但是孫銘嶽搖了搖頭,掂量掂量自己的愛杯說道:“你買不到同款的,我這個是家裡特製的,一般款的我塞不下去。”到底聽見了什麼……
而一旁的白言澈直接抓住了孫銘嶽言語裡的重點,當即問道:“家裡特製?孫師傅,你家裡到底是乾什麼的?”
“開工廠的。”孫銘嶽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額,再具體一點呢?”
“做qq用品的。”孫銘嶽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倒是白言澈愣住了。
孫銘嶽看白言澈呆住了,還以為他沒聽懂,於是解釋道:“就是生產td、內衣、杯子這些……”
“停停停停!”白言澈看他還想接著說下去趕緊攔住了他的話頭。怪不得這人對於瑟瑟這麼執著,而且還不在乎彆人的看法,這家庭背景有說法的啊。
這時,一旁的王鑫輝聽完孫銘嶽的話後有點破防了,隻見他扶了扶額頭,說道:“原來論家庭條件,我才是咱宿舍最墊底的那個嗎?”
孫銘嶽見王鑫輝這樣,連忙說道:“不不不,阿輝你誤會了,我家廠子效益不太好的,一個月純利潤也就幾十萬,而且基本上都是往國外輸出。”
‘也就幾十萬’這幾個字讓王鑫輝更難受了,也不知道孫銘嶽是不是在故意報複剛報到那天王鑫輝用自己的車鑰匙對他裝逼那事。
“我家開物流公司,聽我爸說一個月也就十萬左右,而且最近生意還越來越難做。”王鑫輝似乎都沒有說話的力氣了。
白言澈見狀趕緊說道:“那要是隻說收入,我家才是墊底的那個,我爸一個月工資也就一萬多。”
o之中。白言澈一看這架勢,乾脆也不說話了,讓他自己緩過來吧,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這麼說的話,這個宿舍家庭條件都挺好啊。白言澈在心裡想著,也對,家庭條件不好的都在住8人宿舍了。
三個人打了一會兒牌後,白言澈接到電話,拿出手機一看,是楚子楚,當即接起了電話。
手機裡傳出了王鑫輝的聲音:“喂,澈哥,我帶著我家裝修部的負責人到聊水大學西門了,你在哪裡啊?”
白言澈一聽對方連裝修部門的負責人都帶來了,當即說道:“哎呀,子楚太客氣了,還親自跑一趟,這樣,我這就去西門接你去。”
說完,白言澈掛斷了電話,叫上張哲,開著他的奔馳就往西門開去。
之所以叫上張哲。隻能說白言澈覺得比起自己,楚子楚對張哲的心理陰影應該是更大的,畢竟當初主要是張哲在動手。
開到西門,白言澈照例給保安處扔了包煙,隨後看向在這裡等候的兩人。
其中一個當然是白言澈和張哲的高中同學楚子楚,另一個人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青年,穿著得體的西裝,打著領帶,看上去不像是一線的工人,應該是個管理崗。
簡單的打了聲招呼後,楚子楚就對白言澈和青年相互介紹起來。
“澈哥,這位是我家裝修部門的負責人錢鑫,裝修設計這一塊也是他負責的。錢工,這兩位是我高中同學白言澈和張哲,之前跟你說想開店的就是他倆。”
聞言,錢鑫和白言澈握了握手,態度十分良好的說:“叫我錢工就行。”
其實錢鑫這麼客氣還得歸功於白言澈開的這輛車實在是紮眼,雖然不知道這輛車是白言澈和張哲之中誰的,但是無論是誰的,另一個人都肯定有相似的家庭背景。
楚子楚兩人上車後,白言澈帶著他倆來到了聊水大學的創業中心自己租的那個房間,在向錢鑫說明自己的要求後,錢鑫有點擔憂的說道:
“還要拆牆嗎?那貴校校方會不會不同意?”
白言澈擺了擺手,說道:“錢工放心,這方麵我都已經搞定了,要不然也不會找子楚給我介紹您來。”
看見白言澈這麼篤定的樣子,錢鑫也不再多問,拿出尺子這裡量量那裡畫畫的,還時不時的拍拍照片,在本子上記點什麼。
之後又找到創業中心負責人馮建國要了創業中心的建築結構圖紙和水電管線圖紙。
最後,錢鑫加了白言澈的聯係方式,對白言澈說道:“好的,你的需求我大概了解了,回頭我會把設計圖發到你qq上,你看著要是沒問題就可以開工了。”
之後白言澈把兩人留下在西門商街一家叫光輝歲月的飯店吃了頓飯。
吃飯期間白言澈還接著和錢鑫聊自己對於這家店的裝修要求,聽的錢鑫讚歎連連,直呼白言澈的想法前衛,讓他靈感爆發。
一頓飯下來,白言澈把兩人灌得走路都晃悠。
今天一直表現得很理性的錢鑫都開始和白言澈稱兄道弟了,和白言澈吐槽自己的領導都是煞筆,自己的甲方需求一個比一個難搞……
他該慶幸楚子楚已經喝斷片了,要不然他能不能保住這份工作就隻能說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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