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瑾月聞言眼睛亮了亮，連忙說道：“放心吧，言澈，你這事姐姐一定幫你辦好，明天我就在廣播裡廣播你們的小說！”
說完，她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兩團巨大的邪惡隨之搖晃了幾下，看的白言澈和萬宇咽了一下口水。
不過安幼檸此刻並沒有注意到男朋友的異狀，還藏在白言澈的身後瑟瑟發抖，連頭都不敢探出來。
又聊了幾句，白言澈留了兩人的聯係方式便起身告辭。直到走出廣播站，安幼檸的小臉才放鬆了不少。
之後兩人就回到了張哲的車旁，與其他幾人彙合在一起。
上車之後，張哲開車，另外幾人交流起今天的成果。
首先是陳千秋，他今天帶著張哲一起，先去了這所學校的學校超市。
隻可惜超市的老板是個男的，所以他想利用張哲搞美男計的計劃落空了。
而且一開始的時候那位老板對於陳千秋的推廣並不是很感興趣，隻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直到陳千秋把網站上的一些東西給他看後，這人雙眼直接亮了起來，態度也親切了不少。
“兄弟，你這推廣我接了，而且不要錢！”超市老板大手一揮，大方地說道：“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你這海報一樣給我來兩份行不？”
他的要求讓陳千秋的臉色古怪起來，心想這又不是輕小說，一本用來看，一本用來收藏，還得買一本用來布教，你要這麼多做什麼？
看出了陳千秋的疑惑，老板笑了笑，說道：
“我其實有兩家店，另一家在隔壁我老婆看著。說實話，我覺得你們的網站跟我另一家店挺契合的，給你們推廣也算雙贏。”
聞言，陳千秋心中仍然疑惑，跟搞擦邊的契合？賣女裝的？
不過他也沒多問什麼，痛痛快快的把海報交給了他，隨後出了門好奇地看向這家超市的隔壁。
不看不知道，看了之後給陳千秋都整無語了，確實是挺契合的，這店老板的另一家店是賣成人用品的。
不是……這種店是可以開在餐廳門口的嗎……
後來陳千秋又去了學校的美甲店和理發店，這種店女生都比較多，所以張哲開始發揮出了陳千秋一開始預想的作用。
一群女生圍著張哲嘰嘰喳喳個不停，而張哲隻是站在那裡什麼也不說，安靜的做一個高冷帥哥就能吸引一大片女生。
就這樣，一個上午過去，陳千秋兩人的收獲頗豐，談成了七八家商戶給知否做推廣。
然而另一邊的趙亦臣卻是一臉的沮喪，能看得出來他這一天的成果並不怎麼樣。其實有一些商戶看到他一臉頹廢的樣子就不怎麼想聽他說話了。
看了看趙亦臣發給自己的那些被他說動的商戶，白言澈挑了挑眉，他這一上午就隻談成了三家。
回到自己學校之後，白言澈關上車門，對幾人說道：“行了，今天上午哥幾個都辛苦了，大家先回去休息，剩下的下午在辦公室談。”
帶著安幼檸和張哲回到了辦公室。安幼檸看了看辦公室裡，發現沒有人之後，便對白言澈說道：“那個趙亦臣行不行啊，一上午比老陳少這麼多。”
“要不是這人是馮老師塞進來的，我都想勸你把這人辭掉了。”
說完之後，安幼檸看向自己的兩個竹馬，結果這兩個人都在看著電腦，好像都沒聽到自己說的話。
對於兩人的無視，安幼檸有些不滿，輕輕推了推白言澈，說道：“哎哎哎，聽見我說話了嗎？我覺得趙亦臣這人不太行！”
這次，張哲看了看她，但是沒有說話，而白言澈則搖了搖頭，說道：“不，老趙這人確實是有水平的。”
說完，白言澈指了指屏幕，說道：“你看看他談下來的這三個商家。第一個是家咖啡店，像這種比較追求格調的店一般不會給搞擦邊的做推廣。”
“第二家，是家水果店，在播音站裡我就聽人聊八卦，說這家店老板欠了彆人一千塊錢，都快五年了還不還。而這種鐵公雞居然能被老趙用極低的價格談下來。”
“第三家最離譜，我剛剛看了看文昌學院的地圖，這家店就在學校政教樓對門，這種位置居然也敢接擦邊廣告。”
“這三家想談下來都非常的難，但是老趙居然都談下來了，而且還不像老陳有哲哥的輔助。”
“隻能說現在的老趙都這麼強，他當初沒有變的頹廢時有多猛我都不敢想象！”
說完之後，白言澈就陷入了沉思，本來趙亦臣對於他來說，就隻是個換取馮建國人情的工具人。
但是現在，白言澈開始認真考慮怎麼才能讓他重新振作起來了。
當天下午，知否的辦公室內響起了劈裡啪啦敲擊鍵盤的聲音。趙亦臣進來後，白言澈就直接招呼他到自己近前坐下。
“老趙，坐做這邊。”
趙亦臣聞言，走到白言澈旁邊，坐下。本來緊繃的表情居然有了種心中的石頭落了地的釋然感。
不過白言澈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隻是給他倒了杯茶。
趙亦臣抿了一口，說道：“老板，你直說吧，我也知道自己今天上午表現得不怎麼樣，你要辭掉我我也理解。”
白言澈聞言一愣，隨即輕笑兩聲，說道：“沒有，你誤會了，今天上午你的表現不算差，甚至超出我的預料。”
趙亦臣怔怔地看著白言澈，說道：“但是？”
聽到他的話，白言澈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想明白後，他有些無語，說道：“沒有什麼‘但是’，我不是再和你繞圈子再把你踢出局。”
聽到這裡，趙亦臣沒明白白言澈的意思，說道：“可是我今天上午隻談成了三家，比千秋少了不少。”
“你那三家我都看過了，都是難啃的骨頭，而且你不像老陳還有哲哥的幫忙，能靠自己一這麼低的價格把這三家談下來，我覺得實屬不易。”
聽到白言澈的話，趙亦臣徹底愣住了，他還是第一次被人肯定工作能力，明明在自己的前女友那裡，自己得到的隻有否定和無儘的p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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