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的威力並不十分強大,隻是仍然把全神貫注煉器的莫白給掀飛老遠,頭部狠狠的撞到了煉器室厚重的金屬牆壁上。觀摩的田不歸也沒能幸免,同樣被炸成了重傷,幸運的是因為距離爆炸點較遠,沒有當場昏迷。
被破碎的兵器碎片劃得遍體鱗傷的田不歸第一反應不是確認自己是否完好,而是連滾帶爬的來到莫白的身邊,當確認莫白隻是昏迷過去後,田不歸趕緊給莫白喂下療傷丹藥,做起急救。
十幾秒後,煉器室大門被老閆一腳踹開,接著又是一腳把田不歸踢開,也就是看在田不歸是少爺在外的朋友,老閆腳上用的是柔勁,並沒有加劇田不歸本已嚴重無比的傷勢。
踢飛田不歸後,老閆接力救援,並又給莫白喂下了一顆高品的療傷丹藥,可經過幾分鐘的急救後,莫白並沒有醒來,這讓老閆極度緊張,再次確認莫白的內臟、經脈都沒有大礙後,老閆直接抱起像隻刺蝟一樣的莫白,直奔鎮中唯一的一家醫院。
醫院急救室外,白石鎮最有權勢的一群人又原班人馬出現在了這裡,本來開開心心打算給莫白公子接風洗塵的一群人一臉鬱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咱白石鎮自打這莫大少爺來以後,日子過得真是提心吊膽,唉~,希望莫大少能好過來吧,要不然豈不是全鎮都要陪他吃席!
好在白石鎮所在的橙玥耀淵午洲是一個高科技文明洲,經過各種高科技醫療設備檢查後,確認莫白性命無礙,大部分都是皮外傷,隻是頭部受到重創,身體應激進入沉眠狀態,以他修者的強大身體素質,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醒來。
聽到檢查結果,白石鎮的權貴們都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放下心來的老閆,他們都知道白石鎮的所有人都在鬼門關前走了一回。
看著昏迷中的莫白,白石鎮的眾人感到終於能長舒一口氣了,至少這樣的莫少爺不會再給他們找麻煩了,鎮司與車載帥跟醫院院長萬般叮囑後,又留下了一組服務人員後,帶著其他人拜彆老閆,回家補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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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個小時後,莫白從龜息狀態醒轉過來,之前煉器室的爆炸事件,其實是他自己一手安排一場戲,因為他沒有這個世界的記憶,老媽偏又拍了一個貼身管家過來,他隻能選擇裝失憶,這也是他這些日子以來不斷爆破兵器響起的辦法,之前那場爆炸,他很好的控製了爆破真氣的體量,爆炸時也用《鐵皮石斛功》很好的保護了內臟等弱點,最後還故意撞向牆壁,為了演得逼真,他立刻用了之前臨時學會的一種龜息術,陷入假死昏迷狀態,就算有老閆這個高手在,應該也不會看出破綻。
更幸運的是,老閆竟然帶他去了醫院,醫院的設備更好的證實了他昏迷的狀態,讓他這場戲圓滿落幕。
睜開雙眼後,莫白扶著腦袋,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這不是他演的,是因為他進入門世界後,除了睡覺就是被炸,雖然龜息術讓他的身體得到了更好的休息,但是爆炸的後遺症與過度睡眠還是讓他有點頭疼。
正當他試圖坐起來,確認自己在哪裡,一雙溫柔有力的手臂將他扶了起來,並在他身後墊好了靠枕,讓他能夠更舒服點。
揉了揉眼睛,視力恢複清晰後,莫白看了一圈病房,謔,好熱鬨,巨大如總統套房的病房內足有十來個人,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是剛才扶他起來的老閆,還有兩個他認識的人分彆是田不歸和車載帥,這兩人在回家休息恢複後,又第一時間趕來醫院,田不歸是真的關心莫白,車載帥則是來確認莫白這個新抱上的大腿是否安好。
其他四個人應該是鎮司和車載帥留下的服務人員,都很恭敬的站在遠處。
醒來後的莫白沒有說話,隻是眼神一個勁的在眾人臉上掃來掃去,顯得特彆茫然,實際上他是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第一次演失憶,他多少有點緊張,生怕露出馬腳。
“少爺,您總算醒過來了。”首先打破僵局的是老閆,他用略帶顫抖的聲音問道:“您現在感覺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嗎?”其實老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而且以莫白的實力,又有高品丹藥和高科技醫療的輔助,隻要能醒過來,就證明他沒什麼事了。隻是老閆從來沒見過少爺受過重傷,緊張之下關心的話脫口而出。
“這是哪裡?”莫白沒有回答老閆的問題,有點發傻的眨了眨眼睛問道。“這裡是醫院,少爺,您之前煉器失誤,兵器爆炸造成您頭部受傷,您已經昏迷了20個小時了。”老閆快速回答道,並告知莫白來醫院的原因。
聽到老閆的回答,莫白仍然一臉茫然,接下來他的話讓老閆如墜冰窖,心感拔涼。
“我是誰?您是哪位?”莫白用略帶虛弱的口氣問道。
!!!
什麼我是誰,還問我是哪位,少爺這是怎麼了,老閆再次慌了神,哪怕是八重天的高手,他也感到有點頭暈,“我是老閆啊,少爺,我是您打小就帶在身邊的管家老閆啊,您可彆嚇我。”
“我是誰?”好像知道了老閆的身份,莫白又一次問出了自己是誰的問題。
“您叫莫白,是星洲域界第一天,太初渾儀天莫家家主的兒子,也是莫家嫡係唯一的傳人,您出生在渾儀天的赤焰焚穹子洲魁炎省極星縣極星鎮,那裡是太初渾儀天的首府所在,整個極星鎮都是莫家的產業,您的父親是莫神州,他是武通司總部的副總司魁,也是星洲域界數一數二的高手,您有印象嗎?”
“好,真好,謝謝老閆,又給我科普了一下我的家庭,沒想到我不僅有個厲害的老媽,聽起來我還有個更厲害的老爸。”聽到老閆試圖用家鄉和父親的名字激起自己的記憶,莫白心裡非常感謝老閆,可仍然搖了搖頭,表示表示沒有印象。
“那您的母親叫什麼,您記得嗎?”老閆又試圖用莫白另一位至親喚醒莫白的記憶,雖然他已經有點相信少爺失憶了,沒寄太大希望,可莫白的回答又給了他希望。
“靳沐萱。”莫白斬釘截鐵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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