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開播一周,收視率如同坐上了火箭,一路飆升,從開播時的0.8迅速攀升至1.5,不僅創下了央視一套黃金檔的年度新高,更在全國範圍內掀起了一股明朝熱。
網絡上,關於馮保的討論更是愈演愈烈,粉絲們從最初的找李紅星變成了扒馮保,每一個鏡頭、每一個動作,甚至每一個微表情,都被網友們拿出來反複分析、解讀,仿佛要從馮保身上挖掘出更多的秘密。
很多人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馮保在劇裡的戲份確實比較多,但也算不上什麼男一男二,而且在圈內的地位距離幾位大佬也差得遠,為什麼網上搞得他是唯一的主角一樣?
其實很成長,這就是老戲骨演員和當紅藝人的區彆,江湖地位,李紅星差得遠,認識他的人,可能李紅星也比不上幾位大佬,但誰讓他年輕帥氣,能夠吸引粉絲呢?真正喜歡這些老戲骨的人,基本都不會去在網上討論或者建立話題之類的,能夠乾的永遠是追帥氣漂亮明星的年輕人。
所以才會出現,電視劇播放出來,話題討論李紅星最多的情況。
這天晚上,即將播出的是劇中最為震撼人心的廷杖戲——這不僅是馮保第一次在劇中展現其冷酷無情的狠勁,更是李紅星在拍攝期間最為看重、投入心血最多的一場戲。
洛杉磯已是淩晨五點,為了不錯過這場戲的直播,李紅星和夏晚晴特意調了鬨鐘,早早起床,煮了兩杯濃鬱的咖啡,然後並肩坐在電腦前,屏息等待著直播的開始。
“聽說這場戲很嚇人,你當時拍的時候是不是特彆辛苦?”夏晚晴捧著熱氣騰騰的咖啡杯,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
她知道李紅星為了這場戲付出了多少——他不僅特意去查閱了大量關於曆史上廷杖的記載,深入了解其殘酷性,還跟著武術指導反複練習,隻為能準確無誤地表現出馮保在行刑時的那種極致的冷漠和超脫。
李紅星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眼睛卻緊緊盯著屏幕。他知道,真正的高潮還在後麵,這場戲的精髓,遠不止表麵上的殘酷。
劇集畫麵一轉,切到了午門。陰沉的天空下,寒風卷著沙塵,呼嘯而過,更添幾分肅殺。
幾個身著飛魚服的錦衣衛,麵無表情地押著一位衣衫襤褸、臉上血跡斑斑的小官走了過來。小官嘴裡還在聲嘶力竭地喊著陛下昏庸,聲音在空曠的午門前回蕩,顯得格外悲壯。
午門兩側,文武百官低著頭,鴉雀無聲,沒有人敢抬頭,沒有人敢為小官求情,氣氛壓抑得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然後,馮保出現了。他身著一襲絳紅色的蟒袍,走在錦衣衛隊伍的最前方,步伐緩慢而沉穩,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上。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深邃,仿佛一潭死水,古井無波。青灰色的天空下,那抹鮮豔的紅色蟒袍,如同潑灑在宣紙上的一灘血跡,襯得他臉色蒼白得像紙,卻又透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嚴。
他走到午門中央,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鋒,掃過跪在地上的小官。
那眼神裡沒有憤怒,沒有同情,隻有一片死寂的平靜,仿佛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行刑。”馮保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每一個字都像冰錐,狠狠地紮在所有人的心上,讓人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錦衣衛得令,舉起手中的廷杖,狠狠地砸向小官的背部。“啪!啪!”沉悶而有力的擊打聲透過屏幕,清晰地傳入觀眾耳中,讓人頭皮發麻。
小官的慘叫聲越來越弱,最終變成了微弱的呻吟,鮮血順著石板緩緩流淌,染紅了馮保靴底的青磚。
這血腥而殘酷的一幕,讓夏晚晴下意識地抓緊了李紅星的手,小聲說:“太殘忍了,我有點不敢看。”
李紅星拍了拍她的手背,眼睛卻一刻不離地盯著屏幕——他知道,真正的高潮還在後麵,馮保的內心世界,即將通過一個微小的細節,徹底展現在觀眾麵前。
小官終於沒了聲息,錦衣衛停下手,跪下來稟報:“大人,人……沒氣了。”
馮保沒有說話,他緩緩地抬起頭,看向天邊的殘陽。
殘陽的餘暉灑在他的臉上,一半明亮,一半陰暗,像極了他矛盾而複雜的內心。
然後,他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一個極其細微的、幾乎無法察覺的弧度,沒有得意,沒有殘忍,隻有一種對生命的漠視,對權力的迷戀,以及一種難以言喻的、病態的滿足感。
就在這時,鏡頭緩緩向下移動,最終定格在他藏在蟒袍寬大袖子裡的手上。
那是一隻保養得極好的手,皮膚白皙,指甲修剪得整齊,與沾滿鮮血的靴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可就是這隻看似乾淨、優雅的手。
此刻卻在不受控製地、劇烈地顫抖著——那不是害怕,不是緊張,而是興奮,是一種第一次將他人的生死牢牢握在手中,掌控一切的極致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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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興奮,如同電流般傳遍全身,讓他無法自持。
屏幕前的夏晚晴倒吸一口涼氣,手中的咖啡杯差點掉在地上,她驚呼道:“這……這隻手……太嚇人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完全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