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查到了,是深海市趙家偽造千萬欠條,故意迫害太主母和少宮主,太主母的腿是趙家第八子趙荒打斷的,少宮主目前位置是在趙家第七子趙洪開的一家會所裡,位置我已經發給您,宮主,無論您做什麼決定,飛天神殿都與您同在……”
“啊……趙家!”看著飛天神殿把查到的信息發過來,林峰睚眥欲裂,趙家20年前就是王氏一族的附屬家族,想都不用想,這背後絕對是王氏一族在指使。
“趙家,王氏一族,你們給老子等著,等著,新仇舊恨,我林住要和你們算總賬……”
高超音速專機憤怒的呼嘯聲撕裂昏暗的長空,兩個小時直接飛了將近三千六百公裡,目標直指母親和妹妹所在的深海市……
……林家破敗凋零的老宅,鏽跡斑斑的圍牆鐵門外,守著兩名西裝革履的暴徒,正悠閒的一邊抽煙一邊刷著短視頻,發出令人厭惡的癡笑聲。
小院裡,也有兩名西裝暴徒,從屋內來來回回搜刮著值錢的東西,不值錢的被淩亂的丟在院中,態度囂張無法無天。
而二樓廁所裡傳來林峰母親林疏影的哭泣哀求聲,卻顯得格外淒涼。
“這位先生,求你們放了我女兒吧,那張欠條我認,錢我來還,不管多少錢我都會還的,隻求你們放了我的女兒,求你們了……嗚嗚嗚。”
林疏影捂著傷口哀求著為首的西裝暴徒,斷腿的疼痛與女兒被拉走賣到紅燈區的悲傷交織在一起,讓這位堅強的母親也止不住落淚。
為首的西裝暴徒一臉不屑與陰狠,他抬腳故意踩在林疏影的左腿斷骨處,用力踩,還用腳尖使勁揉,壞笑著:“你還錢?”
“你一個被林家趕出來的棄女,都快五十歲了,你拿什麼還?從你家裡搜出來的物件加一起,也不到十萬塊錢。”
“你知道那張欠條是多少錢嗎?一千萬啊!你拿什麼還一千萬?把你女兒賣紅燈區,要接兩萬次客才能還清啊,兩萬次哦,嘿嘿嘿……”
“嘶……你們這些畜牲,畜牲啊!我們母女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要害我們啊?嗚嗚嗚……”
林疏影忍著斷骨處的劇痛,愣是沒有發出一聲叫喊聲。他隻恨自己沒本事保護不了女兒,他恨害死他丈夫的那些仇人。
若是自己的丈夫還在,豈有今日女兒被賣紅燈區,自己腿被打斷還要被關在廁所折磨?
被罵畜牲,領頭的西裝暴徒沒有憤怒也沒有生氣,隻是麵露玩味的笑了起來。
“喲嗬?你女兒都被賣到紅燈區了,你的腿也被打斷了,居然還有力氣罵我?看來你的精力很抖擻啊!嘿嘿!”
笑著,便從廚房把早已經準備好的一壺開水,提起走到廁所,肆無忌憚的笑道:“彆說我沒照顧你,我親自給你洗個開水澡,我看你還有沒有精力罵我,哈哈哈!”
開水被無情的潑在林疏影的身上,響起嘩啦啦的流水聲,疼得林疏影再也忍不住劇痛,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啊……,畜牲,你們這群畜牲,你們這群畜牲啊!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林疏影抱著頭,不斷往廁所的角落挪動身體,他想要去打開冷水開關。
卻被為首的西裝暴徒一腳踹在肚子上,再次被踹到廁所中間的地板上。
“啊哈哈哈,還想開冷水衝,這開水衝多帶勁啊,來,給你給你,壺裡的開水全給你,哈哈哈!”
嘩啦啦的開水,從林疏影抱著頭的手上淋下,滲透進衣服,滾燙在皮膚上,疼到每一根神經都在瘋狂的跳動。
“嘶嘶嘶……”林疏影不再哀求,不再叫喊,心裡已滿是絕望。
“哈哈哈,咦?開水沒了!”為首的西裝暴徒,看向一旁同樣無情嘲笑的小弟:“去,把另外一壺開水給老子拿過來,今天,老子要讓這老女人,把開水澡洗個夠。”
一聽自己的老大還要繼續,當心鬨出人命的小弟,小心翼翼的說道:“老大,這女人已經奄奄一息了,再用開水澆一次,估計得涼涼,真的還要再用一壺開水淋嗎?”
為首男子一腳踹在小弟大腿上,毫無顧慮的叫囂道:“怕什麼?有趙家給我們撐腰,就算鬨出人命,趙家也擺得平。”
“趙家八少爺趙荒,可是特意交代過,一定要這老女人生不如死,要是不折磨死他,老子也不好向趙家交代,去去去,趕緊給老子再燒一壺開水。”
“哎呀,嘿嘿!”男子拍了拍手,轉身繼續一臉玩味的看向蜷縮在地板上的林疏影。
卻是沒有想到此刻的林疏影,將雙手放下,靠在一旁的馬桶上,深深地吸一口氣,她已經放棄求生,眼神變得異常淩厲發出最後的怒吼:“你們就繼續折磨我吧,我就算死,也不再求你們放過我,你們等著,等我我兒子從邊軍回來,把你們一個一個都殺了,都殺了。”
看著林疏影此刻視死如歸的氣勢,為首的西裝暴徒內心咯噔一下,像是被什麼恐怖的存在捶打了一下心臟,莫名的有些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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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強壓心慌,表現得無所謂道:“邊軍?實話告訴你,老子有靠山,就算你兒子是邊軍的一條龍,到了深海市也得給老子趴著;是邊軍的一頭猛虎,也得給老子臥著。”
“還邊軍?老子嗬嗬!快,把開水快給老子拿過來……”
“來了老大,開水來了!”
一壺滿滿的開水,在被遞到為首的西裝暴徒男子手上之時,房子上空突然發出劇烈的噗噗噗聲……
強大氣旋,將整棟房屋內的器物震得跳動起來,引擎刺耳的聲讓所有西裝暴徒全部捂住耳朵,為首的西裝暴徒為了不浪費開水澆林疏影,下意識將開水放到地上,捂住耳朵蹲下了身。
“什麼東西?是地震了嗎?”
小院裡的兩名西裝暴徒,捂著耳朵抬頭仰望,一架戰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懸停在上空,正準備打開艙門。
“哪裡來的灰機?喂,老幺,把你那來福槍給老子拿過來,把這灰機給老子打下來……”
小院內的一名西裝暴徒,向鐵門外的暴徒喊話,頂著強大氣流的壓迫感,正準備進入到小院,卻是看見一道憤怒的身影,從那軍機打開的艙門處,一躍而下。
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