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睜開眼,拿過手機,是徐莎莎在兩個多小時前發來的信息:會開完了嗎?我給你燉了冰糖雪梨,一直在鍋裡溫著。不管多晚回來都能喝。
後麵還跟了一個抱著愛心的小兔子表情。
看著這條信息,羅小飛冰冷的心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暖流。
他幾乎能想象出徐莎莎係著圍裙在廚房裡忙碌的樣子,能聞到那清甜的梨香。他快速回複道:剛結束,這就回去。
收拾好東西,羅小飛開車駛向市一中。
深夜的街道空曠而寂靜,隻有路燈在地上投下昏黃的光暈,偶爾有一兩輛出租車疾馳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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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搖下車窗,讓深秋的冷風灌進來,試圖吹散滿身的疲憊和心裡的煩躁。風很涼,卻吹不散他眉宇間的愁雲。
到了徐莎莎家門口,他剛要抬手敲門,門卻從裡麵打開了。
徐莎莎穿著那件他熟悉的粉色珊瑚絨睡衣,外麵隨意地披了件針織開衫,頭發鬆鬆地挽在腦後,幾縷發絲垂在臉頰旁。
她的眼睛因為困倦而顯得有些朦朧,但看到他時立刻亮了起來。
回來啦?她自然地接過他手裡的公文包,關切地打量著他。
累壞了吧?我看你眼睛都紅了。快去洗手,我給你盛湯。
羅小飛順從地走進衛生間,用冷水洗了把臉。
鏡中的自己確實憔悴了不少,眼下的烏青明顯,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在臉上擠出一個笑容,這才走出衛生間。
餐桌上已經放好了一碗溫熱的冰糖雪梨,晶瑩的梨塊在淡黃色的湯汁中微微顫動,散發著清甜的香氣。
徐莎莎坐在他對麵,雙手托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喝湯,那專注的神情就像在欣賞什麼珍貴的藝術品。
真好喝。羅小飛舀了一勺送入口中,清甜的梨湯順著喉嚨滑下,滋潤了他乾澀的嗓子,也溫暖了他疲憊的心。
這簡單的味道,卻讓他幾乎落下淚來。
好喝就多喝點,鍋裡還有呢。徐莎莎開心地說,眼睛彎成了月牙。
今天給叔叔按摩的時候,他說感覺特彆好,腿上的腫脹感消了很多。吳師傅說了,照這個速度,再有一個星期,叔叔就能試著不用拐杖慢慢走了!
真的?羅小飛又驚又喜,這大概是這些天來他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那太好了!莎莎,這次真是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找到那個古方,爸的恢複不可能這麼快。
跟我還客氣什麼。徐莎莎擺擺手,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她忽然想起什麼,聲音輕快地說:對了,今天阿姨還跟我說,等叔叔腿好利索了。
想請我爸來家裡吃頓飯,說是要好好謝謝我。你說...我要不要答應啊?
羅小飛喝湯的動作頓了一下,勺子碰在碗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知道,這頓飯意味著什麼。父母這是要把徐莎莎當做準兒媳來正式對待了,是要把這段關係擺到明麵上來了。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會很高興,但現在...
你怎麼了?徐莎莎察覺到他神色不對,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是不是...不方便?
沒有。羅小飛連忙搖頭,強迫自己露出一個笑容。
就是...就是我最近工作太忙,明天還有重要任務,怕安排不過來。等這陣子忙完再說吧。
哦...徐莎莎的眼神黯淡了一下,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但很快又振作起來,重新揚起笑臉。
沒關係,等你忙完再說。工作要緊,我理解的。
看著她善解人意的樣子,羅小飛心裡更不是滋味。
他幾口喝完碗裡的湯,幾乎是逃也似的站起身: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課,早點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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