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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暫時還沒有。”黃雅琪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到極致的弧度,那笑容裡沒有任何溫度,隻有仿佛能凍結血液的殺意,“這更像是桑坤風格的開胃菜——一次純粹的、赤裸裸的挑釁和宣告。
他在用這種最直接、最殘忍的方式告訴我們:他來了,他就在這裡,而且,他清楚地知道我們的軟肋在哪裡。
他不在乎任何規則,不理會任何底線,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要用這種方式,把我們,把所有試圖阻擋他的人,都強行拖入他最熟悉、也最能如魚得水的、弱肉強食、毫無規則可言的黑暗叢林之中。”
她的目光再次如同冰冷的探照燈,掃過羅小飛和兀自喘著粗氣的張建國,“至於標識?他們倒是很‘貼心’地,在現場給我們留下了一點……‘小禮物’。”
她朝旁邊一名一直待命的技術人員微微揚了揚下巴。
那名技術人員立刻心領神會,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了幾下,主控屏幕上瞬間切換出了一張剛剛傳輸過來的、像素不高且有些模糊、但關鍵內容勉強能看清的照片。
照片似乎是用老式手機在遠距離、極度緊張的情況下偷拍的,畫麵晃動得厲害,背景是一片狼藉不堪的辦公室,文件散落一地,桌椅東倒西歪。
而在辦公室中央那張被暴力掀翻、露出粗糙木茬的辦公桌深色的桌腿上,用某種紅色的、尚未完全凝固、顯得黏糊糊的液體那顏色和質感,看起來刺目地像是尚未乾涸的血液)。
畫著一個歪歪扭扭、筆觸稚拙卻帶著一股邪異猙獰氣息的圖案——那是一個簡筆畫般的、齜著牙的骷髏頭,骷髏空洞的眼窩仿佛在凝視著鏡頭。
而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骷髏那張開的嘴裡,竟然叼著一朵同樣用紅色液體描摹的、形態扭曲而詭異的罌粟花!
骷髏叼罌粟!
這是桑坤集團最臭名昭著、令人聞風喪膽的標誌!是他們在金三角地區犯下無數樁血腥罪行、製造了數不清的人間慘劇後。
故意留在現場,用以炫耀武力、恐嚇對手和執法者的死亡印記!是這個毒品帝國殘忍與囂張本性的最直接體現!
看到這個圖案的瞬間,羅小飛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一股寒意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
最後一絲“或許是彆的流竄武裝所為”的僥幸心理,也如同陽光下的冰雪,徹底消融、破滅。
沒錯,就是桑坤!他不僅來了,而且來得如此囂張,如此迫不及待地跳到了前台,用一種最惡劣、最無法容忍、最踐踏人類文明底線的方式,宣告了他的存在!那骷髏空洞的眼窩,仿佛正透過屏幕,嘲弄地看著他們每一個人。
“狗日的!果然是那個該下油鍋的雜種!”張建國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上下頜骨因極度用力而凸出,眼球上瞬間布滿了蛛網般的血絲。
他像一頭被徹底激怒的雄獅,低吼道:“他這是在打臉!是當著咱們所有人的麵,用沾著屎的鞋底,狠狠地抽咱們的耳光!
他綁走劉玉,就是想告訴咱們,他能隨時、隨意地動我們的人!他這是在劃道兒,是在給咱們下戰書!”他的拳頭捏得更緊了,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的肉裡。
“戰書已經扔到我們臉上了,帶著血,也帶著受害者的眼淚。”黃雅琪的聲音恢複了那種極致的、近乎非人的冷靜,但在這冰封的平靜之下,是即將衝破地殼、毀滅一切的火山。
“但這還不是結束,甚至算不上是真正的開始。這隻是桑坤那扭曲心理所主導的、血腥遊戲的第一章。
他在試探我們的反應速度和底線,他在評估我們的決心和軟肋,他更是在享受這種將他人命運玩弄於股掌之間、貓捉老鼠般帶來的、病態而扭曲的快感。”
她猛地抬起頭,目光不再有絲毫遊移,如同兩道經過精密聚焦、蘊含著毀滅性能量的實質閃電。
穿透空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射向剛剛得知消息、麵色瞬間變得鐵青、眼中卻燃起熊熊怒火的岩罕,“岩罕!”
“在!頭兒!”岩罕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獵豹,又像是聽到了衝鋒號的戰士,瞬間挺直了那如同鐵塔般的身軀,全身肌肉賁張,脖子上那道猙獰的傷疤因為激動和憤怒而微微泛紅、發亮,仿佛一條活過來的蜈蚣。
他感受到黃雅琪目光中那沉甸甸的分量,那是一種毫無保留的信任,也是一種不容失敗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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