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夜梟在擊傷坎昆後,槍口毫不停滯地轉向了還想掙紮著去撿槍的阿南,一聲低沉的警告:彆動!再動一下,死!
阿南看著夜梟那冰冷如刀、不含任何感情的眼神,以及那黑洞洞的、仿佛隨時會噴吐出死亡火焰的槍口。
渾身一僵,最終頹然地鬆開了想去夠槍的手,麵如死灰地癱坐在地上,放棄了抵抗。
整個突擊、製伏、控製局麵的過程,如同行雲流水,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總共用時,不超過十秒鐘!
岩罕迅速確認坎昆已經被徹底控製,無法再構成威脅後,立刻起身,快步衝到因為脫力而癱軟在地、驚魂未定、淚流滿麵的劉玉身邊。
他蹲下身,動作儘量輕柔地先取出了塞在她嘴裡的、已經被唾液和淚水浸濕的肮臟破布,然後用戰術匕首小心地割斷了她手腕和腳踝上勒得死死的塑料紮帶。
沒事了,劉玉同誌,沒事了!岩罕看著這個飽受折磨、臉色慘白、渾身顫抖的年輕女孩,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而堅定。
我們是祖國派來救你的!你現在安全了!堅持住!
劉玉的嘴巴終於獲得自由,她大口大口地貪婪呼吸著地下室汙濁卻自由的空氣,因為極度的後怕和驟然放鬆,她全身癱軟。
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癱坐在地上,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那是劫後餘生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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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岩罕那張塗滿油彩卻異常剛毅堅定的臉,哽咽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用力地、不斷地點頭。
夜梟則保持著高度的警惕,他快速而專業地搜查了整個地下室,從坎昆的身上搜出了那部至關重要的衛星電話。
又從那個空木箱搭成的桌子下麵,找到了一個防水的文件袋,裡麵裝著一些看不懂文字的文件和幾張地圖。他迅速將這些物品收好。
而此刻,教堂外麵那原本震耳欲聾、仿佛近在咫尺的警笛聲,卻在行動成功的這一刻,極其詭異地、齊刷刷地、瞬間全部停止了!
就好像有人同時關掉了所有警車的警報器開關!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比之前更加深沉、更加死寂、更加令人不安的絕對寂靜!仿佛剛才那一切喧囂的警笛聲,都隻是一場集體產生的幻覺!
岩罕和夜梟幾乎是同時心頭一凜,一股強烈的、源自無數次生死邊緣磨礪出的直覺告訴他們——情況不對!非常不對!
岩罕立刻舉起手中的突擊步槍,示意夜梟保護好剛剛獲救、狀態極差的劉玉以及被製伏的兩名人犯,他自己則依托地下室的入口牆壁,警惕地將槍口對準了通往一樓主廳的樓梯方向。
在令人窒息的死寂中,教堂那扇沉重、破舊、鑲嵌著鐵釘的橡木大門,被人從外麵,嘎吱——一聲,緩緩地、帶著一種刻意營造的壓迫感,推開了。
一個身影,背對著門外清冷的月光,出現在門口,如同一個從黑暗中走出的剪影。
那是一個穿著埃塞俄比亞高級警官製服、肩章顯示級彆不低的中年男子,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製服熨燙得筆挺,帽子戴得一絲不苟。
但是,他的眼神,卻完全不像一個正常的、執行公務的警察——
那眼神裡沒有絲毫執行任務時的緊張或嚴肅,反而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仿佛一切儘在掌握的審視,以及一絲若有若無的、令人脊背發寒的冰冷笑意。
晚上好,先生們。男子開口了,用的是流利而純正的、帶著一點點英倫腔調的英語,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教堂裡產生回音。
帶著一種奇特的、令人不安的磁性,我想,在你們帶著‘戰利品’離開之前,我們或許...有必要先好好地、開誠布公地談一談。關於很多...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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