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葉夢情打斷他,語氣平靜而堅定,“我對京都葉家的任何產業都沒有興趣。我隻想守住桃源祖屋,守住我和傾城、孩子們的家。”
葉衛林看著孫女清澈而決絕的眼神,心中百味雜陳,最終化作一聲長長的歎息:“好…好啊…爺爺明白了。那地契…他們想要,就讓他們爭去吧!爭個頭破血流才好!我葉衛林如今,隻想在桃源,多看看我的重孫、重孫女…”他的目光投向院內,那裡隱約傳來小寶小鳳清脆的笑聲,老人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真切的暖意。
夜色如墨,籠罩著這座沉澱了數十年豪門恩怨的深宅大院。白日裡的喧囂散去,隻餘下死寂和一種山雨欲來的壓抑。
一道穿著黑色緊身衣的窈窕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狸貓,悄無聲息地翻過老宅後院的圍牆,落地輕盈無聲。正是葉衛林的二女兒,葉正芬。她臉上蒙著黑巾,隻露出一雙閃爍著緊張與貪婪的眼睛。老宅的安保係統對她形同虛設——她太熟悉這裡了,作為葉家二小姐,她曾無數次出入,早已摸清了監控的死角和巡邏的間隙。
她目標明確,直奔主樓的書房。書房厚重的大門緊閉著,但葉正芬從貼身口袋裡摸出一把特製的鑰匙——這是她多年前趁葉衛林不注意偷偷配的。鑰匙插入鎖孔,輕輕轉動,“哢噠”一聲輕響,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葉正芬心臟狂跳,屏住呼吸側耳傾聽片刻,確認沒有驚動人,才小心翼翼地推開一條門縫,閃身而入。
書房內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和陳舊書籍的味道。月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在地上投下一條慘白的光帶。葉正芬不敢開燈,憑借著記憶和對環境的熟悉,躡手躡腳地繞過巨大的紅木書桌,來到靠牆的一排書架前。
她的目光鎖定在書架第三層,一本厚重的《資治通鑒》上。她伸手,並非去拿書,而是用力將那本書往裡一推!
“哢…哢哢…”一陣輕微的機括轉動聲響起。旁邊看似嚴絲合縫的牆壁,竟然無聲地向內滑開,露出了一個嵌入牆體的、閃爍著金屬冷光的巨大保險櫃!這就是葉家存放最核心機密的地方!
葉正芬眼中貪婪的光芒大盛,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她顫抖著從另一個口袋裡掏出幾樣東西:一個用特殊矽膠拓印的、栩栩如生的葉衛林拇指指紋模型;一張打印出來的、葉衛林虹膜的高清照片;還有一張寫著六位數字的紙條——這是她從葉正習那個草包弟弟醉酒後吐露的、關於父親昏迷前最後翻看的《孫子兵法》頁碼和夾在裡麵的書簽編號推算出來的密碼組合!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狂跳的心臟,按照白向國“指點”的方法,開始了操作。先用指紋模型貼在識彆區,綠光閃爍,通過!再用虹膜照片對準掃描孔,一道紅光掃過,幾秒後,又是“滴”的一聲輕響,通過!最後,她顫抖著手,在密碼盤上輸入了那六位數字。
“哢嚓!”一聲清脆的解鎖聲響起!厚重的保險櫃門,彈開了一條縫隙!
葉正芬狂喜,猛地拉開櫃門。保險櫃內部分為兩層。上層,放著一個古色古香的紫檀木盒,盒子上雕刻著“葉氏印信”四個篆字。下層,則是一個略小的金屬文件盒。
她毫不猶豫地抓起紫檀木盒,打開一看,一枚通體碧綠、雕工精湛的玉質公章靜靜躺在紅絲絨襯墊上,正是象征葉氏最高權力的印信!她又急忙打開下層的金屬文件盒,裡麵赫然是一份泛黃的、卻蓋著鮮紅大印的土地產權證書——京都南郊,“金玉”地契!
成了!葉正芬激動得渾身發抖,迅速將公章和地契塞進隨身攜帶的一個特製防水袋裡,然後小心翼翼地將保險櫃恢複原狀,牆壁也重新合攏。
她如同鬼魅般溜出書房,順著原路翻出圍牆,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整個過程,不過短短十幾分鐘,神不知鬼不覺。
白向國抱著冰冷的骨灰盒,如同雕塑般矗立在監控牆前。牆上的分屏顯示著京都葉氏老宅的幾個關鍵位置,其中書房門口的監控畫麵一片平靜,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密室內的空氣壓抑得讓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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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白向國懷中的加密衛星電話震動起來。他猛地抓起電話,按下接聽鍵。
“白…白爺!”電話那頭傳來葉正芬極力壓抑著興奮和緊張的喘息聲,“東西…到手了!公章和‘金玉’地契!都在我手上!”
白向國布滿陰霾的臉上,終於裂開一道猙獰而得意的笑容:“很好!東西保管好!立刻…”
他話未說完,另一個加密頻道突然強行接入,一個驚慌失措的聲音響起:“白爺!不好了!桃源…桃源那邊剛傳回消息…葉…葉衛林那老東西沒死!他…他現在就在桃源村!被林傾城救活了!在老宅養著呢!咱們的情報…錯了!”
“什麼?!!!”白向國臉上的笑容瞬間凍結,取而代之的是極致的錯愕和暴怒!他猛地將手中的衛星電話狠狠砸在監控牆上!
“砰!”一聲巨響,屏幕碎裂,電火花四濺!
“葉衛林…沒死?!在桃源?!”白向國目眥欲裂,抱著骨灰盒的手臂青筋暴起,一股被愚弄的滔天怒火直衝頂門!他精心策劃的、利用葉家內部矛盾搶奪地契的計劃,最關鍵的前提——葉衛林昏迷瀕死、葉家群龍無首——竟然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林!傾!城!!”白向國如同受傷的野獸般發出淒厲的咆哮,聲音在密室裡回蕩,充滿了刻骨的怨毒和一絲…連他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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