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才他們在翻牆進入宅院時,被一名眼尖的守衛發現了。那守衛立刻吹響了哨子,一時間,整個宅院都熱鬨了起來。士兵們從四麵八方湧來,將鬱保四和燕青團團圍住。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曾頭市重地!”一名將領模樣的人手持長槍,指著鬱保四和燕青大聲喝道。
燕青心中快速思索著脫身之計,他臉上露出一絲驚慌之色,說道:“大人饒命啊!我們兄弟二人本是路過此地,見這宅院氣派,一時好奇,便想進來看看,沒想到冒犯了大人,還望大人恕罪啊!”
那將領冷哼一聲,說道:“哼,說得倒是輕巧!你們以為我會相信你們的鬼話?看你們的樣子,就不像普通百姓。說,是不是梁山派來的奸細?”
鬱保四心中一緊,剛想開口辯解,燕青卻暗中拉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說話。燕青繼續說道:“大人,我們真的不是奸細啊!您看我們兄弟二人,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可能是奸細呢?”
那將領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似乎有些猶豫。就在這時,一名士兵跑過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那將領臉色一變,大聲說道:“哼,還敢狡辯!有人親眼看到你們翻牆進入宅院,分明就是心懷不軌。來人啊,把他們給我押下去,嚴加審問!”
話音剛落,幾名士兵便一擁而上,想要將鬱保四和燕青抓住。燕青和鬱保四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們知道,一旦被押下去,恐怕就再難脫身了。當下,兩人不再猶豫,各自抽出暗藏的兵器,與士兵們混戰在一起。
燕青身手敏捷,手中短刀揮舞如飛,一時間竟無人能靠近他。鬱保四則身材高大,力大無窮,手中長刀每一揮出,便有幾名士兵被擊退。但曾頭市的士兵越來越多,兩人漸漸陷入了困境。
“燕青兄弟,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得想辦法突圍出去!”鬱保四大聲喊道。
燕青一邊抵擋著士兵的攻擊,一邊說道:“鬱兄弟,你往那邊衝,我來引開他們的注意力!”
說罷,燕青身形一閃,朝著另一個方向衝去,手中短刀連連刺出,將擋在前麵的士兵逼退。鬱保四趁機朝著燕青所指的方向衝去,兩人配合默契,終於突破了士兵的包圍圈。
他們在狹窄的街巷中拚命逃竄,身後是緊追不舍的曾頭市巡邏隊。曾頭市的街道錯綜複雜,宛如迷宮一般,但鬱保四對這裡的地形較為熟悉,帶著燕青在街巷中左拐右拐,試圖甩掉追兵。
然而,巡邏隊似乎對他們窮追不舍,始終緊咬不放。燕青一邊跑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突然,他發現前方有一個堆滿雜物的角落,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鬱兄弟,往那邊去!”燕青指著雜物堆大聲喊道。
兩人跑到雜物堆前,燕青迅速將一些雜物推倒在路上,形成了一道障礙。緊接著,他又從旁邊的攤位上拿起幾個陶罐,朝著追兵扔去。陶罐落地破碎,發出清脆的響聲,一時間,街道上塵土飛揚,混亂不堪。
追兵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措手不及,前進的速度頓時慢了下來。鬱保四和燕青趁機加快腳步,繼續向前逃竄。他們在狹窄的街巷中七拐八拐,憑借著對地形的熟悉和敏捷的身手,巧妙地避開了巡邏隊的圍堵。
跑了一段路後,燕青發現身後的追兵似乎少了一些,但仍有一部分緊追不舍。他心中明白,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必須想個徹底擺脫追兵的法子。
突然,燕青看到前方有一個岔路口,其中一條路上有一些散落的貨物,像是剛剛經過了一場混亂。他心中一動,對鬱保四說道:“鬱兄弟,我們分開跑,你走左邊那條路,我走右邊。我故意留下一些誤導性線索,引開他們的注意力,你趁機脫身,回梁山向伍頭領彙報情況。”
鬱保四有些猶豫,說道:“燕青兄弟,這樣太危險了,要走一起走!”
燕青拍了拍鬱保四的肩膀,說道:“鬱兄弟,彆猶豫了,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我們不能都被困在這裡,情報要緊!你放心,我有辦法脫身。”
鬱保四咬了咬牙,說道:“好,燕青兄弟,你自己小心!”說罷,他轉身朝著左邊的路跑去。
燕青則故意在右邊的路上留下一些明顯的痕跡,像是慌亂中掉落的物品,又將路邊的一些攤位弄翻,製造出自己往這邊逃竄的假象。做完這些後,他才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果然,沒過多久,追兵便追到了岔路口。看到右邊路上的混亂場景和明顯的痕跡,他們毫不猶豫地朝著右邊追去。燕青聽著身後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心中鬆了一口氣。他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等追兵徹底走遠後,才小心翼翼地朝著與鬱保四約定的地點走去。
兩人在約定地點會合後,確認沒有追兵,便馬不停蹄地朝著梁山趕去。一路上,他們不敢有絲毫懈怠,心中都明白,此次發現的情報至關重要,必須儘快送回梁山,讓伍謀等人早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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