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應當君子坦堂堂,可公孫弘竟與匈奴人勾結,通敵賣國!簡直就是家族之辱。若不是他姓氏公孫,若不是他的母親,公孫飛南恐怕在就和公孫弘攤牌了。可是如今為了丞相府的生死存亡,他又不得不考慮!
“南兒?今日怎得來爹的書房了。”公孫弘確實有些詫異,畢竟公孫飛南7歲之後沒有在進過這間書房。
“此次大軍慘敗是否和你有關?”
公孫飛南麵無表情的臉上,露出冷意的眼神。
“哦?南兒何以見得。”
公孫弘不知如何正麵回答公孫飛南的問題,他一直以為公孫飛南不會涉略朝政,更不會輕易踏進黨爭之中。畢竟每月月中去往碧園閣,還都是鄭穎之極力勸說,他才肯的。
“我想你應該同我講實情。”
“你認為的實情是什麼樣的?”
父子兩人之間極限拉扯,誰對誰都沒有真正交心,也都對彼此沒有信任。
“我隻問你一句,段承業和上官高遠是誰還活著?”
“……”
這一下給公孫弘問無言了,麵對眼前的兒子他有一絲勉強的笑意。
“你現在所做的一切,我雖未知全貌,也能知曉七八分!若哪日丞相府糟了難,你是想自己承擔所有罪名?你身為朝廷丞相,我想這通敵賣國的罪名如何懲處,你比誰都清楚吧!
“你知道了什麼?”
“你無須猜我知道了什麼,我知道的事情遠比你猜到的更多,我想知道的事情,誰也攔不住我,我不知道的事情,說與我聽,我也不入心中,一切隻看我想與不想。”
“為了丞相府的存亡,我希望你把知道的事情都放在肚子裡,永遠不要說出來。”
“為什麼要安排三夫人離府!”
“你三娘想念親人了,隻是回家探親!”
“你是怕有人知道她匈奴人的身份吧。”
公孫弘又一次被震驚到了,他有些癱軟的坐在椅背上。原來在麵對自己兒子的時候,他在朝中所有的意氣風發都化為虛有。
“昨日我派出去的殺手,遇見了段承業的兒子。”
“段敬懷?”
“是的!看來事情已經敗露,段敬懷殺死了四名探子,不知去往何處了,我已經加派人手盯緊太尉府。”
“段承業是不是回京了?”
“並沒有,上官高遠確實以身殉國了。段承業逃了出來,還有他的手下漁同以及一支精銳將士。”
“我想太尉夫人如今已經在籌劃如何進宮麵聖了。”
“你說什麼?”
“爹,你不必慌了陣腳!”
“南兒,可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