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中辛有些奇怪,為何自己沒有被通緝,反倒是漁同和段太尉被通緝了呢。他肯定想不到這都是因為漁陽。寧中辛看自己無事,便同譚穀亦說先回府中,他對譚穀亦表示了自己的謝意後。兩人在回去的路上兩人各奔東西。回府的路寧中辛途徑太尉府,他老遠的就看到太尉府前的模樣淒慘無比,路上的行人議論紛紛。
路人甲:“太尉府如今是落魄了啊!”
路人乙:“哎,聽說太尉夫人被貶為平民了。”
路人丙:“誰不說呢,每逢八月十五對會搭棚施粥,好事做儘了,到頭來沒有好報應。”
路人丁:“少說些吧。”
寧中辛走到幾人身邊打聽:“幾位兄台,這太尉府如今是怎麼了?”
“你還沒聽說呢,太尉大人和他的手下都被通緝了!你看看那些告示就知道了。”
寧中辛剛在城門處,隻是看到了漁同的畫像,並未仔細看畫像上的字。
他隻是向前走了幾步,便看到了張貼通緝犯的告示貼。上麵清楚的畫著段承業和漁同的畫像,並以通敵賣國的罪名抓捕。
寧中辛這一下才知出了大事,看來司馬芷卉是去麵聖了,可是寧中辛想不通為什麼會被貶黜。
寧中辛緊趕慢趕回到寧府,福祿在門前看見回來的寧中辛,大驚失色一邊喊著老爺回來了,老爺回來了,一邊進入府中報信,竟不顧得上前迎接。
福祿的聲音貫穿各院,安君蘭拿在手中的茶盞碎了一地,關淩熙不顧自己身,挺著大肚也要出來看看寧中辛身在何處。
“老爺……”
“蘭兒……”
“你怎麼樣?同兒呢。”
還沒等寧中辛回答,巧心攙扶著關淩熙也趕了過來。
“老爺,您可回來了!”關淩熙略帶哭腔。
“我這馬上要臨盆了,您在不回來我心怎麼也定不下來。”
“你懷身大肚,怎得也來迎我!當心自己的身子,巧心!快先扶二夫人回房。”
“是,老爺。”
“我不,老爺!您好不容易回來了,我……”
“我眼下還有些事情要與大夫人交代,讓你先回房你就先回去,我待會自會去看你。”
關淩熙這些時日越發不把安君蘭放進眼裡了,她不滿的瞥了一眼安君蘭離開了。畢竟她這也快要生產了,孕婦懷胎本就辛苦,安君蘭自然也不與她計較。
寧中辛拉起安君蘭的手,攙扶她回了房裡!隻是漁陽卻遲遲沒出現。
“老爺,你瘦了好些。”
“我離開的這些時日關淩熙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老爺,她也倒是省事的,幾乎沒怎出過她那院子。”
“老爺,夫人這是寬您的心,即便是老爺夫人責罰,奴婢也是要說的,夫人可彆在為二夫人辯解了,二夫人是沒有怎麼出過院子,可這丞相府派來一茬接一茬的人,哪個奴婢把您放在眼裡了。來時離開哪個不是說些尖酸刻薄之語。老爺要是不信,大小姐來了您一問便知。”翠柳心直口快,把這些時日堆積在心裡的話一吐而儘。
“下人都先下去吧。”寧中辛吩咐下人退下。待等房內隻剩下他們二人,他切齒痛恨,強忍著怒火。
“蘭兒!你必須跟我講實話,翠柳說的當真?”
“老爺,我已是殘軀,關淩熙是有些嬌氣也不過是一時,她如今即將臨盆,老爺不該把心思放在我這裡才是。”
“蘭兒此話差矣。我寧中辛的夫人隻有安君蘭你一人。我不在的日子讓你受委屈了。再過些時日,等孩子一落地,我就會把孩兒的撫養權交到你手中,到時她若敢鬨,我便休了她。”
“老爺,這萬萬不可。關淩熙始終還是丞相大人的義妹,而且老爺的主意我看不妥當,嬰兒還在繈褓之中,是需要親娘的喂養。”
“她懷有身孕之時,我便聯絡好了兩位奶娘!夫人不必為此擔憂。”
“可是我總覺得此事不妥……“
“夫人不必再多慮,雖然她為寧府生下孩兒,可她終究還是丞相府的人。不說這個了,夫人,我這回來也有幾個時辰了,怎不見陽兒?”
寧府的藥房在後院的一處角落,若想聽到前院的聲音,是需要費些功夫的。
“我近日也不曾常見到她!翠柳~”
“是,夫人!”
“去,把大小姐叫過來。”
“是,夫人!”
翠柳到了漁陽房裡,隻見迎花在收拾床鋪。
“迎花,大小姐呢?”
“大小姐在藥房呢。”
“老爺回來了,要見大小姐。”
“什麼?老爺回來了。”
迎花聽到老爺回來了,丟下手中的活一路小跑到藥房此時,漁陽正提著食盒從藥房裡出來。
“大小姐,老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