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去吃飯吧,我也無處可去,一會就回來了。”
“那好吧。天色不早了,你不要太晚歸來,山間野獸巨多,以免受傷。”
“好。”
漁同剛走沒多久,珍珠已然是吃不下手中的白麵窩頭吳奎子看到女兒憂心的麵容,才體會到當年珍珠她外祖的心情。
“珠兒,漁同剛來寨子,在晚一些怕是有危險。你去尋尋他吧。”
“好啊,爹!”珍珠剛才還像霜打了的茄子,現在立刻有了精神。
彆看珍珠是女兒家,3歲便跟跟隨她祖父學習防身之術,6歲學射箭,8歲學騎馬,10歲時奎子山基本走了個遍。這也是為什麼漁同闖入奎子山時珍珠就尾隨他身後的原因了。
珍珠隔三差五就喜歡躲在山腳,偷偷望向奎子山外的世界。看著架著馬車來來往往的行人,她也想出去看看外麵的城池。雖然她知道出山的路,但是她一次也沒有破過規矩。
看這地麵上留下的腳印,珍珠就知道漁同去了哪裡。不一會就在一處山崖找到了他。還彆說,這裡的落日好大,橙色的夕陽染透了半邊天。
“好美啊。”
“你怎麼來了。”
“如果不是你,我還真沒發現此處可以看到如此美景。”
“景色雖美,心卻靜不下來。”
“我看你滿麵愁容,你有什麼事情不妨告訴我。也許我能幫到你。”
“我想下山。”
“先不說此時山下有沒有官兵把守,你就是下去了,也進不了京城啊。”
“是。”
“你有不得不做的事情對麼。”
“我想把我的消息告訴我姐。”
“你還有姐姐呀?不像我就一個人。”
“嗯。你和我姐挺像的,成天也是一身男子裝容。”
“那我可想見識一下這位寧姐姐了。”
“如果我還能見到她的話。”
“怎麼不能,不就是下山嘛!既然你出去這麼危險,那我替你去!”
“什麼?你?怎麼去。”
“我知道下山的出口啊。”
漁同像是看到了希望,但是他定然不會讓一個女子為自己冒險。看完落日夕陽,他們兩人並排走回奎子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