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重的陰雲壓得天色愈發陰沉,空氣中彌漫著腐敗的味道,仿佛整個墓地都籠罩在死寂的陰影裡。遠處荒涼的山丘上,風卷殘雲,將枯葉刮得嘩嘩作響。此時此刻,我站在墓穴邊緣,心跳如鼓,眼睛緊盯著地下的每一寸土地。
懸賞越高,勇者越會放手一搏。這份投資,正如熊熊烈火,點燃了年輕人們的豪情。聽到張玉成提議增加賞金的建議,兩名膽大包天的年輕人毫不猶豫,拋開一切顧慮,竟像兩隻貪婪的猴子般攀爬著,奮不顧身地跳入那幽深的深坑中。身影靈巧,卻帶著一股果決與瘋狂,他倆將那隻古舊的木箱搬了出來,沉甸甸地擺在我麵前。
我蹲下身,拾起那箱子,用手指輕觸其表麵,細細打量琢磨那些繁複的符號紋飾。額頭上微微皺起,心中升起一絲疑惑:“這裡似乎藏著高手的手筆。”低聲自語中,我從旁邊取來一根細木棒,小心翼翼地用力撬開那沉甸甸的舊木蓋。
一陣令人作嘔的腐敗味陡然襲來,嗆得我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四周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張雲瑤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仿佛看見了地獄的陰影。張玉成一雙眼睛暴睜,滿臉憤怒,他的身子微微顫抖,怒聲喝問:“這……這到底是誰放的?怎麼缺德到這種地步!”
隨著箱蓋的揭開,一隻貓的屍體展現出令人心碎的慘狀。那貓已被肢解得一片狼藉,腸內外翻出,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腐臭味。屍體被肢解得血肉模糊,皮膚破爛,雙眼被挖空,令人毛骨悚然;牙齒也被凶狠地敲碎,血跡斑斑,死狀淒慘不堪。望著這慘象,我心中隱隱明白:這隻貓,生前必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那份摧殘如同陰影一般籠罩在墓地的一角。
那貓的屍體已在此躺了十餘天,時間已久,這是個不爭的事實。那貓的死狀如此慘烈,必定是被人用心折磨、警示,或許是在暗中布置某種邪惡的陰謀。
張玉成望著那死死的貓屍,心頭猛地一緊,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忍不住低聲問:“吳少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墓地裡放一隻貓屍,這意味著什麼?”
我沉聲回應,語氣沉重:“你們家祖墳的風水極佳,但有人在暗中作祟。布下邪惡的陣法,破壞你們祖墳的氣運。時間一長,祖墳的靈氣逐漸枯竭,風水寶穴變得難以聚氣。”話音剛落,我便邁步到一旁,用腳輕輕踩了踩土地,低聲叮囑:“這裡還可以繼續挖掘,深度越深,或許能找到更多線索。”
塵土飛揚,工人們再次投入到挖掘中。這次,挖掘深度達到了兩米多,果然又出現了一個不同尋常的木箱。不同的是,它被塗成了鮮豔的紅色,像一隻血紅的怪獸安靜地臥在地下。
我示意工人們繼續挖掘,突然,一前一後地挖掘中,又從土中挖出兩個木箱。這次的不同,令所有人心頭一緊:它們色彩斑斕,散發出陰森的氣息。尤其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箱子內部,是九條蛇的屍體——斷頭、肢解、纏繞在一起,似乎在訴說著悲慘的咒語。這些蛇身上的鱗甲腐爛散發出陣陣令人作嘔的腥臭味,陰森得令人心驚。
我站在祖墳前,眼神銳利地掃視四周,指著北方——那片陰暗的天空仿佛也在回應:“走七步,便是那最後的鎮物所在。”
“快,挖開!”我不假思索,下令。
張玉成一臉堅決,帶領工人們開始挖掘。時間飛速流逝,不到一小時,終於奇跡般地發現了一個白色木箱,完好無損、平靜無波。那箱子散發出一股沉靜而神秘的氣息,讓人不由自主心生敬畏。
“吳少爺,”張玉成激動地盯著那箱子,眼睛裡仿佛閃爍著星光,“您真是神了!我找了四五個風水大師,都沒有您看的準。您一出現,墓地裡就能猜出這些東西,實在令人佩服!”
我微微一笑,心中暗暗感慨,這一切都得益於我師父傳授的八年風水實戰經驗,還有那些門派的奇異見解。無論他人怎麼猜測,我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張玉伐伸手要去打開白色木箱,剛要動手,就被我一把擋住:“彆急,交給我。”話音未落,他便迫不及待,用力扭動開箱的機關。
“嘿!不可!”我急聲喝止。話音未落,他竟然用儘全力,將箱子猛地扭開。
刹那間,一股濃黑的陰氣如長江之水般從箱中湧出,席卷空氣。濃烈的陰氣掃蕩而出,直奔張玉成,毫不留情。
隻聽“呼”的一聲,他身形一顫,仿佛被雷擊般立在原地,隨即嘩啦一聲倒了下來,癱倒在地,動彈不得。
“爸!”張雲瑤驚叫著,衝過去,想扶起父親。
我連忙閃到她身旁,穩住她的手臂:“彆動!他已經中了煞氣,觸碰他隻會招禍上身。”
我心如鐵石,環視四周,令眾人屏住呼吸。
“吳少爺,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張雲瑤滿臉淚水,眼神惶恐。
“彆慌,有我在,肯定能應對。”我蹲下身,仔細觀察。
隻見他的額頭青紫色,臉色蒼白;呼吸微弱,好象被凍在冰封之中。濃重的煞氣仿佛一隻無形的爪牙,正緊緊抓住他的生命線。
“虎子叔,快,用銀針!”我一聲令下。
虎子悠然應聲,取出一包銀針,發出寒光。他輕手輕腳地挑出一支,準確地刺入他的人中穴。
片刻後,銀針中的黑血滴落,仿佛冥府的一滴邪惡之血。那滴血液仿佛一灘黑墨,隨針而滴,他的身體驟然一震,像從溺水中奮力掙紮出水麵一般,重新吸入一口氣,眼神漸漸恢複了清明。
危機暫時得以化解,但空氣中彌漫的陰魂怨氣,仍然讓人心頭沉重。此事遠未結束,更大危機,仍在暗中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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