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鐘聲敲響得鏗鏘有力,似乎在宣告著午餐的到來。菜市場喧鬨非凡,熙熙攘攘的人流如同潮水般洶湧澎湃。攤位前,買魚的老人絡繹不絕,叫賣聲此起彼伏,熱鬨得仿佛一場繁華的戲劇。然而,隨著我腳步靠近那家魚攤,一股莫名的警覺升騰,我的視線一掃,立即轉身,避開那熟悉的攤位,轉而投向其他攤點。
心頭微微一緊,原因無他——我在那附近動了點心思,布置了一組風水陣,將那攤的財位暗中變成凶煞之地。如此一來,凡是接近的路人,便會不由自主地心生厭煩,臉色變得陰沉,紛紛離去。最巧的是,我調整後,哎,魚似乎也變了樣。一些魚翻起白肚皮,似乎快要死去,散發著難聞的腥臭,場麵更顯荒涼。
果不其然,那魚攤的生意一下子陷入死寂,無人問津。老板的臉色蒼白如紙,一個多小時過去了,竟然一條魚都未能售出。虎子叔堅信不疑,他歪著腦袋,笑著搖頭,“少爺,您這手段,果然厲害。他連一條魚都賣不出去,還能如此沉得住氣,真是天助我也。”說著,他眉眼帶笑,表情中滿是得意。
我淡然一笑,輕拂了拂衣袖,“不要急,事情還沒有結束。相信不久,他會自己來找我們,心虛是正常反應。”果不其然,不一會兒,魚攤老板便步履蹣跚地走過來,臉色慘白得像被抽走了血,“兩位兄弟,你們究竟用了什麼把戲?自從你們一走,我一條魚都賣不出去。”
我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你想清楚了嗎?把虎子兄弟的生辰告訴了誰?”我眉頭微揚,目光深邃如刀,“如果不說,我就在這裡耗著。彆以為今天就算了,日後每天天賣不出一條魚,你信不信?”
老板牙齒咯咯作響,臉色猶如煮熟的蝦,心中的掙紮已到極點。終於,他低頭歎了口氣,“看來,我遇到的,是高人啊。求你們放過我,我一定具實回答。”他聲音怯促,卻帶著幾分惶恐。
我繼續追問,“誰指使你?告訴我!”
他猶豫片刻,才開口:“前幾天,一個脖子上紋了大花臂的男人找上門,說要打聽虎子兄弟的詳細出生日期,還問了他的大名。他出兩千酬金,提前付了我一千訂金。因為虎子經常在我這買魚,我們關係還算熟,幫忙打聽也就答應了。”他頓了頓,眼神中帶著懼意,“昨天,我隨口問了虎子兄弟的生日,我就把消息告訴了他。”
“他怎麼聯係你的?有電話號碼嗎?”我連忙追問。
“沒有電話。”他搖搖頭,手指微微顫抖,“昨天虎子來了買魚不久,他就出現了。我把虎子兄弟的生日告訴了他,他當場付了我那一千塊,還叮囑我‘保密’。收了錢,自然不能亂說。”他似乎還在惶恐中。
我雙手交叉,沉聲問,“除了這個,還問了你彆的什麼嗎?”
“沒有,就是那些,其他一概沒有。”他歎氣,臉上的惶恐越發濃重。“兄弟,你們掌握了點神通,這魚攤的業務都被你們破壞了。今天你們來了,一條魚都賣不出去,虧大了。”
我點點頭,“如果再有人找你,記得告訴我。我給你五千塊,先付兩千的定金。”我讓虎子叔伸出手,將錢遞給老板。
老板雙手顫抖著接過,喜不自勝,連連點頭。“多謝兄弟!多謝兄弟!”
我隨著他一同站起,淡淡調轉風水陣,把那些“瀕臨死亡”的魚,又重新變得活潑亂跳。他們的眼睛逐漸有了光彩,場麵頓時變得熱鬨起來。
事情告一段落後,我和虎子叔便各自散開行動。在返回的路上,我忽然想到一個重要的線索:雖說我們家沒有任何監控,但胡同口的攝像頭,還是可以調取影像的。
我讓虎子叔趕到科技市場,買上一台監控設備;我則直奔派出所,謊稱家中失竊,申請調取錄像。經過一番折騰,我終於在監控錄像中窺見了關鍵線索——虎子叔買菜時,身後跟著一名陌生男子,保持著十多米的距離。
那人五十左右,身著黑衣,脖子上那明顯的紋身在監控中模糊不清。更令人不解的是,他似乎有意躲避攝像頭,不讓人看清臉,但奇怪的是,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像在逃避什麼,似乎在躲避追蹤。
我用手機偷偷截下了一張模糊的照片,又心頭暗暗記下。這一切,暗示著這背後隱藏著更大的秘密。
回到家,虎子叔已幫我布置好了監控係統,門口還加裝了兩個攝像頭,確保無死角。我讓他打印出剛才那張照片,他一看,立刻皺眉:“少爺,這個家夥我在門口見過多次,明顯就是那個施控魂術的人。”
我點點頭,“虎子叔,我們得查清他的身份。跟我走,定會有水落石出。”他問:“少爺,去哪兒?”
我微笑,“你跟我走,就知道了。”於是,我們打車飛奔到悅來茶館——那座看似普通,卻暗藏玄機的場所。以師父所授,要打聽江湖傳聞或風水秘密,就得找到花姐。
剛踏入茶館,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種古老的氣息。一點點的塵埃在燈光下漂浮,木質的格子窗透出微弱的光影。茶香繚繞,卻掩蓋不了那濃厚的江湖味。
一個老者緩步走出,皺著眉,語氣沉穩:“關門了,明天一早再來。”他身形佝僂,似乎經曆過太多風風雨雨。
我笑著點頭,“天高地厚,南北客。”他聞言,立刻變得恭敬,低聲應道:“公子請進。”
我心中暗想:也許,這座古老的茶館,正藏著我一直在尋找的秘密。一層層的迷霧,等待我去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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