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架著杜月如從女廁所走出來,旁邊正好有如廁的路人。
路人看到這個流裡流氣的男人,摟著一個穿著打扮都比較精致的女人。隻是這個女人明顯精神不濟,身上的衣服和頭發都有些淩亂。
路人忍不住看向杜月如,眼神詢問她要不要幫忙?
杜月如看著路人正想開口,就被小弟狠狠掐了一把腰身,她痛到失語,對著路人搖了搖頭。
花臂男則是大笑著走過去,遞了一支煙給對路人。
“妹妹和她男朋友鬨矛盾,躲在廁所不出來。那是啥地兒,待久了也不行啊,沒辦法隻能進去把她帶出來。小年輕談戀愛,慣會整幺蛾子,是不是?”
路人將信將疑的看看花臂男,又看了看那邊的被小弟緊緊摟抱著的杜月如。最終沒看出什麼破綻,便轉身進了男廁。
花臂男警告的看了一眼杜月如,和小弟一起帶著她上了旁邊路邊的麵包車。車子揚長而去,激起一地灰塵。
而接下來,迎接杜月如的又是無休止,慘無人道的折磨與欺辱。
等到花臂男和他的一眾小弟一個個的發泄完獸欲,杜月如已經不成人樣,遍體鱗傷,連呼吸都微弱不顯。
一個小弟提了提褲子,上前拍了拍杜月如的臉,見她隻是眼珠微微動了動。
“老大,這妞不會死吧?”
“讓開!”
花臂男叼著煙走過去,對著小弟一聲嗬斥,然後躬下身湊近看著杜月如。
“想死?嗬!死了多劃不來,哥哥剛剛讓你不爽嗎?”
杜月如仍舊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不說話也不動。
“你不想報複回去嗎?那些傷害你的人,不拉幾個人一起入地獄,你就這樣死了不憋屈嗎?”
不知是花臂男的哪一句話或是哪一個詞引起了杜月如的共鳴,她的眼神終於有了波動。眼神裡散發出的恨意代表著她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花臂男滿意的直起身,帶著一群小弟離開了。
“哥哥還會找你的,你隻會越來越難受,想要舒服就要乖乖聽我的安排。”
花臂男走到門口,丟下了這樣的一句話,宣判了杜月如今後的命運刑期。
有些地方不能去,有些人不能惹,有些東西不能沾,有些心態要擺正。
不是自己的不要去強求,強求不來,隻會讓自己的心理變得扭曲,從而產生怨懟與仇視。
長此以往,你就再也無法快樂,也無法正常的生活!
所以,珍惜自己擁有的,好好的愛自己吧!
杜月如現在已經完全沒辦法回頭了,人不能做錯事,有的錯可以挽回,有的錯隻會讓你墮入深淵。
她隻想苟活著,看看那些人最終的下場會是什麼樣。也想看看那個一直站在所有人的擁護下的女人,最終能走到什麼地步?
————
那個杜月如口中,被所有人擁護著的女人,也不是一直都這樣順遂與自在。
莊柔胎盤前置,肚子像吹氣球一樣越來越大。這段時間她除了腿痛,又開始了心悸。
懷孕前半程她有多安心,這後半程她就有多痛苦。
可是這個事情,還沒人能替她。
馮霄隻能時時刻刻的陪著她,他連去書房辦公的時間都儘量縮減了。唯恐莊柔有突發狀況,而他沒能第一時間保護到她。
奶奶和芳姨也跟著擔心,每天大多數時間都是待在馮霄的院子這邊,陪著莊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