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喝酒喝到夜色濃重,王總是動手又動嘴,欲望上頭,可見其隻是借酒耍流氓,真正有幾分醉,尚未可知。
而杜月如是已經有了七分醉意,就著壓抑的情緒喝酒,醉的也是相當的快。
離開酒吧後,她踉踉蹌蹌的被王總摟抱著往停車場走去。
她很清楚接下來事情的走向,扯起唇角笑了笑,無所謂的靠近王總的懷裡,同他一起上車坐進後座離開。
她的動向全程都在蠍子的掌控之中,他的小弟一直二十四小時跟著杜月如。所以她最近賣力的簽單賺錢,豁出去的與各個老總負責人周旋作陪,蠍子都是知曉並也是從中作了些梗的。
王總的司機見慣了這種場麵,老板一個眼神就知道下一步自己要乾什麼。他把車開到主乾道上,朝著老板經常去住的那家酒店的方向開去。
……
第二天早上九點,杜月如從酒店的床上醒來,赤身裸體,滿身痕跡。
房間裡早已沒有了王總的影子,但是杜月如下意識的認為昨晚上和她睡在這裡的就是王總,她從床上坐起來拿起手機撥通了王總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直到自動掛斷那邊都沒人接聽。
杜月如直覺不對勁,又接著撥打了好幾遍,她昨晚還親熱無比的王哥,吃乾抹淨後竟然玩起了提上褲子不認賬了?
她改發微信消息給王總,自己都豁出去了,不可能讓這單黃了。
微信消息發過去,那邊沒回。
杜月如越想越不對勁,這太反常了,她不能這樣乾等著。
於是,起床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後,杜月如叫了車去了王總的公司,和前台報備後她去了會客廳等著。
杜月如心急如焚又煩躁不安的等了將近兩個多小時,王總才姍姍來遲。
隻見王總挺著啤酒肚從電梯裡走出來,身後還跟著幾個人。起初杜月如的視線隻在王總身上停留,可目光不經意往他身後一瞥,她頓時明白了過來,愣在了當場。
蠍子穿著人模狗樣的,帶著幾個同樣人模狗樣打扮的小弟一起跟在王總身後,大搖大擺的進了辦公室。
杜月如拿起自己的包,飛快的跟上去,阻擋王總秘書要關門的動作。
“小姐,請外麵等。”
秘書把著門,不讓杜月如往裡闖,可她擋得住人,卻擋不住聲音啊,杜月如在門口開始衝著裡麵的王總叫嚷起來。
“王總,您昨晚答應我的事,今天是不是要兌現了?”
杜月如一個“昨晚”出口蹦出來,勾起了一眾人的好奇心。外間公共辦公區已經有不少人在探頭探腦,好奇的打量了。
王總有些心虛,但更多的是不耐煩,可他又不想在自己的公司鬨得太難看,於是他強顏歡笑的開了口。
“是杜經理啊,昨天會上說的事情咱們還得詳細的再聊聊,來,進來聊啊!”
王總給秘書使了個眼色,秘書會意,讓開身對著杜月如做了個請進的姿勢。
杜月如一邊往裡走,一邊嬌聲嫵媚的對著王總拋媚眼。
“王哥,您昨天可是答應了我,要把單給我的。”
王總乾笑著沒有回應,把目光投向了沙發上的蠍子。
目睹了整場好戲的蠍子大喇喇的坐在沙發上,嘴裡叼著煙,吞雲吐霧的樣子和他今天的著裝格外不搭。
“妹妹啊,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謝總的拿貨價壓的更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