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認識你。”
他的聲音不高,卻像帶著萬鈞之力,狠狠砸在瀧川的心上。
“你之前都是叫我。”
他頓了頓,唇齒間清晰地吐出兩個如同淬了寒冰的字眼。
“公子。”
緊接著,是那個讓瀧川靈魂都為之凍結的名字。
“公子慎。”
瀧川一直緊攥著的拳頭驟然放開,她像被抽走了所有生氣,僵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隻有那雙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臉。
瀧川就那麼盯著沈獨光,方才冷得像冰湖的眼尾先紅了,水汽一點點漫上來,在眼眶裡積成薄薄一層,顫巍巍的,偏就是不肯掉下來。
她的聲音發著抖,一字一頓往出擠。
“公子慎,你說真的嗎?”
指尖蜷得發白,她又往前挪了半步,幾乎要貼到沈獨光跟前,眼裡的水汽晃得更凶了。
“沈獨光,你是公子慎?”
沒等沈獨光再開口,他忽然往前一傾,伸手將人牢牢圈進懷裡。
他的懷抱帶著暖意。
“蓮蓮,”他把臉埋在她發頂,聲音悶在發絲裡,又啞又沉,卻帶著燙人的真切。
“是我,我回來了。”
瀧川眼眶裡的淚終於兜不住,順著臉頰往下掉,砸在沈獨光的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濕痕。
她抬手抵在他胸口,卻沒推開,反倒是指尖攥著他的衣料抖個不停。
“你為什麼要回來?”她的聲音裡裹著哭腔。
“為什麼,我明明都快忘了,你們一個個都回來了。就連,就連那個人也是。”
最後幾個字說得含糊,那些被她壓在記憶最深處的碎片,全被這一句“我回來了”掀了起來,亂得像團纏在一起的線。
沈獨光沒說話,隻是收緊了手臂,另一隻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一下一下,慢得像哄受驚的孩子。他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過來,暖得人鼻尖更酸。
“沒事了,”他貼著她的耳朵低低哄,“都過去了。我回來了,蓮蓮,這次不走了。”
懷裡的人卻抖得更厲害了,眼淚掉得更凶,像是要把攢了千百年的委屈,全在這一刻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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