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穀此次危機多仰仗裴玄度,但那位煞神什麼好處都不要就離開了,還特意提起這位姑娘勞苦功高。
那意思,豈不是擺明是讓他們投桃報李?
藥王穀穀主心思謹慎,他可不敢得了裴玄度的恩惠卻什麼都不做,未免過於不識好歹。
至於那煞神與這位花容月貌的姑娘什麼關係,他更不敢妄加揣測。
穀主語氣一轉,和藹了許多,“雪傾姑娘與仙君一起煉丹救人,幫了藥王穀大忙。穀中想報答一二,不知姑娘可缺什麼?”
短短片刻,雪傾就從“雪傾小友”變成了“雪傾姑娘”。
這微妙的稱呼變化,雪傾哪裡會不明白穀主心思。
不過怕是要讓這位穀主失望了,她與那位仙君的關係不過是利益交換,根本沒有穀主想象的那般複雜。
但是,丹方確實是她提供的,若從中撈些好處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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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這個尺度難以拿捏。
撈少了虧,撈多了得罪裴玄度。
雪傾思索一瞬,抬眸望向穀主,說出的話讓穀主一愣。
“不知可否……把那些被汙染的靈藥給我?”
雪傾回去與其他人彙合,已是半個時辰後。
她回到靜室附近,遠遠望見慕九霄的靜室外站著三個人影。
任青衣立於階前,蕭霽正與她低聲交談,夙夜如影隨形地站在任青衣身後。
至於謝無咎,應當在靜室內查探慕九霄的情況。
聽到腳步聲,幾人轉頭,目光落在雪傾身上。
“回來了。”蕭霽開門見山,“藥王穀穀主找你何事?”
雪傾聲音恭順:“回蕭師兄,穀主隻是感謝我為仙君打下手,助解穢丹煉成。”
任青衣聞言凝著眸子看向雪傾,“不過是走了狗屎運做了誰都能做的事,卻恰好借了仙君的勢。彆因此覺得是你的功勞便洋洋自得,你該明白自己的份量。”
雪傾低眉垂首:“青衣師姐教訓得是,我不敢居功。”
蕭霽略微思索,有心想借此為太玄宗提高聲譽。
他突然出聲打斷,“此言差矣。既然仙君開口提了雪傾,那功勞就不可磨滅。”
他不顧任青衣的訝異,轉向雪傾,“雪傾是太玄宗的弟子,這是雪傾的功勞,也是太玄宗的榮譽。回到宗門後,應當當眾嘉獎,讓宗內弟子都知曉此等好事。”
任青衣聞言,眉頭暗自一皺。
花奴本就是上不得台麵的存在,竟也能站在台前接受眾人讚譽?
那些精心修煉的弟子看到這種人都能因為巧合得到嘉獎,豈不是寒了他們的心?
萬一其他弟子以為諂媚外人比勤修苦練更容易獲得認可,該如何是好?
這完全是對她堅持的理念的挑戰。
但事關太玄宗聲譽,她明白蕭霽是為宗門考慮,她作為宗主之女,又怎能在宗門利益麵前計較個人不快?
任青衣擰了擰眉,硬是將這口不快咽下。
“既如此,那便按蕭師兄所言。”
她目光一轉,忽然注意到雪傾腰間多出的儲物袋。
精致的錦囊上繡著藥王穀特有的雲紋,顯然是新得的。
任青衣眸光一凝:“你腰間那儲物袋是什麼?”
雪傾微微一愣,隨即解下儲物袋,雙手捧著:“這是穀主給我的謝禮。”
任青衣嘴角微勾,抬手向前一招,儲物袋便從雪傾手中飛到了任青衣掌中。
“你可知道宗門規定,外出任務所得獎勵,部分要上交宗門?”
雪傾臉上浮現出詫異之色,雙眸微微睜大,顯然是不清楚還有這茬。
任青衣看著雪傾這個表情,心中升起一絲快意。
這種以色侍人的花奴定是最為貪婪,藥王穀穀主說要謝她,她定是扒著裴玄度的功勞趁機要了不少好處。
這花奴還以為所有東西都能獨吞,哪知道要上交宗門大部分。
雪傾白占了大便宜又如何,得到褒獎又如何,到頭來不還是供養了太玄宗?
任青衣挑眉:“那就看看穀主給了你些什麼。”
話音一落,她打開儲物袋,探手伸入其中。
下一秒,眉頭卻猛然皺起。
這……都是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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