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了防止你們這幫嘴饞的家夥提前去跟閻王爺喝茶,專業的菌子火鍋店,都會在計時結束前,把筷子、漏勺這些能撈東西的工具,全部收走!”
“什麼時候沙漏漏完了,服務員確認時間足夠了,才會把家夥事兒給你送上來。”
“這不叫疏忽,這叫規矩,是寫進安全手冊裡的鐵律!”
一番話,說得直播間觀眾恍然大悟。
【我靠!還有這種講究?學到了學到了!】
【哈哈哈哈,防君子不防小人,這是直接把我們當小人防了啊!】
【品哥不說我真不知道,這簡直是用生命在做餐飲啊!】
【突然覺得這家店好靠譜!安全感拉滿了!】
陳品滿意地點了點頭。
“好了,既然乾等著也是等著,那咱們就乾點正事。”
“上次給兄弟們普及了吃老火鍋的油碟蘸料,也立下了‘吃川渝火鍋蘸麻醬者,開除人籍’的鐵律。”
他話鋒一轉。
“但很多北方的兄弟不服氣,說我們北方火鍋的靈魂就是麻醬。今天,我就借著這個機會,給大夥兒再上一課,聊聊咱們國家不同地方的火鍋蘸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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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話題,叫——《論火鍋蘸料的地域鄙視鏈》。”
【來了來了!品哥的美食小課堂又開課了!】
【前排小板凳已備好!瓜子花生礦泉水!】
“首先,是北方代表,以京城為首的麻醬派。”
“他們的蘸料,核心就是兩個字——麻醬。但不是純麻醬,而是要‘澥’開的。配上紅腐乳汁、韭菜花、香菜、蔥花,講究的再來點蝦油。這一碗下去,突出一個醬香濃鬱,口感醇厚。配上清湯涮羊肉,絕了。”
“然後,是南方代表,以潮汕為首的沙茶醬派。”
“吃潮汕牛肉火鍋,彆的都是虛的,一碟頂級的沙茶醬才是靈魂。好的沙茶醬,鮮、鹹、甜、香,味道極其複合,配上剛出鍋的嫩牛肉,那味道,誰吃誰知道。”
“當然,還有很多其他流派。比如江浙一帶,可能就喜歡簡單的醬油加點醋和香油,突出食材本味。還有些地方,喜歡用蠔油、小米辣、蒜蓉調一碗萬能蘸料。”
“這些蘸料,沒有高下之分,隻有合不合適。讓一個京城老炮兒吃沙茶醬,他覺得膩得慌。讓一個潮汕人蘸麻醬,他覺得那是在侮辱牛肉。”
陳品侃侃而談,直播間的觀眾聽得津津有味。
“那麼問題來了。”
他將鏡頭對準了桌上那個空空如也的蘸料碗。
“吃今天這鍋鮮美到極致的菌子火鍋,應該配什麼蘸料?”
“是麻醬?是沙茶醬?還是油碟?”
他搖了搖頭,給出了答案。
“全錯。”
“對於菌子這種靠‘鮮’味獨步天下的食材來說,任何味道過於濃鬱的醬料,都是一種褻瀆。”
“所以,吃菌湯火鍋,最地道、最能激發菌子鮮味的蘸料,隻有一種。”
陳品說著,拿起了桌上的一個小罐子,往自己的碗裡倒了一些紅色的粉末。
那粉末看起來像是辣椒麵,但顏色更深,帶著一股被火燎過的焦香。
“第一樣,也是靈魂——糊辣子。”
“就是把乾辣椒在火上烤乾烤脆,然後用手碾碎,要的就是那股子煙熏火燎的焦香味。”
接著,他又拿起另一個小罐子,撒了點進去。
“第二樣,花椒麵,提供一點點恰到好處的麻。”
最後,他拿起鹽和味精的瓶子,非常克製地各撒了一點點。
“最後,就是鹽和味精,作用是提鮮。”
他用勺子將碗裡的幾種粉末攪勻,一碗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乾碟蘸料就完成了。
“糊辣子的焦香、花椒的微麻、鹽和味精的鹹鮮。”
“沒有一滴液體,沒有多餘的味道。所有的佐料,都是為了襯托,而不是掩蓋。”
陳品將那碗乾碟舉到鏡頭前。
“兄弟們,這,才是菌子火鍋的終極歸宿。”
“等會兒,用剛出鍋、滾燙的、吸滿了雞湯的菌子,在這碗乾碟裡滾上一圈……”
他一邊說,一邊看著那鍋裡翻騰的菌子和桌角即將流儘的沙漏,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話音未落。
“滴——滴——滴——”
桌角那個巨大的沙漏,發出了清脆悅耳的提示音。
時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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