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是一個經過處理的電子合成音,聽不出男女,語速平穩。
“是陳品先生嗎?”
“我是。”
陳品眉頭微皺。
“我是一個信息的搬運工,隻說三件事,你隨便聽聽。”
對方不給他提問的機會,直接說了下去。
“第一,你關於山城抗戰遺址博物館的視頻,在海外爆火的時間點,尤其是在東瀛,熱度遠超你預料。”
“第二,視頻爆火後的六個小時內,屭貝餐飲集團突然啟動了對你的全麵輿論攻擊,投入的資源,是正常公關預算的三倍以上。”
“第三,幾乎在同一時間,海外平台出現大量針對你的惡意剪輯和曆史虛無主義言論。”
電子音頓了頓,拋出了一個問題,而非結論。
“一個做餐飲的集團,為什麼要在你發布了一條和餐飲無關的、涉及嚴肅曆史的視頻後,突然不計成本地要你死?”
“陳先生,你覺得,這是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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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品沒有回答。
但他的腦中,那條條看似毫無關聯的線索——海外的曆史否定,屭貝的瘋狂撕咬——在此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強行擰合在了一起!
屭貝為什麼發瘋?
他們不是發瘋。
他們是執行者,是一條急於向某個看不見的主人搖尾乞憐的狗!
國內外的攻擊,根本不是兩條獨立的戰線!
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內外聯動的、目標明確的絞殺!
因為那期關於山城大轟炸的視頻,觸碰到了某些人、某些勢力最敏感、最不願被人提起的神經。
所以,他們要讓他閉嘴。
用最徹底、最惡毒的方式,讓他社會性死亡,讓他所說的一切,都變成一個笑話。
“你是誰?”
他啞聲問。
嘟……嘟……嘟……
電話那頭,隻剩忙音。
陳品放下手機,背對眾人。
他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肩膀的線條卻在不知不覺間鬆弛下來。
他轉過身,看著辦公室裡依舊一臉焦慮和茫然的團隊成員。
他笑了。
那笑容裡,沒了先前的寒霜與殺意,反而是一種撥雲見日後,看穿了小醜把戲的……
極致輕蔑。
以及,一種足以燃儘一切的,瘋狂戰意。
原來如此。
原來,他們怕了。
他走到辦公室中央,所有人下意識地站了起來。
他拿起自己的手機,再次點開直播軟件的後台。
那條【今晚八點,準時直播】的預告下,擠滿了數十萬條冷嘲熱諷的評論。
【怎麼?準備開直播哭著道歉嗎?】
【提前開好打賞,準備最後撈一筆跑路?】
【我倒要看看,一個送外賣的,能聊出什麼‘規矩’來。】
陳品看著這些評論,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大,燦爛得讓人心底發寒。
“今晚,我們先給所有人,再上一課。”
他看著林晚,眼神裡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把相機準備好。”
“八點,準時開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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