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記者去問廚師:‘師傅,熬雞湯的雞肉去哪了?’”
他模仿著廚師震驚的表情,誇張地張大了嘴。
“‘啊?熬湯還要用雞?’”
“噗——”
工作室裡,一直緊繃著神經的錢飛,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直播間的彈幕,風向已然逆轉。
【草!這個比喻絕了!】
【考古現場笑死我了,畫麵感太強了!】
【雖然知道他在胡扯,但為什麼我感覺他說的每一個字,都那麼有道理!】
陳品攤了攤手。
“當然,除了菜品,還有營銷。”
“講故事嘛,我也會。”
“你聽過那個‘七歲娃抱住一米八店長大腿痛哭,非某某餐廳不吃’的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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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完就覺得,應該給這孩子申報個吉尼斯‘最假兒童表演獎’。”
“咱就是說,有沒有學過物理的兄弟算一下。”
“一個七歲的小孩,撐死一米二,他是怎麼精準地抱住一個一米八壯漢的‘大腿’的?”
“他跳起來抱的嗎?還是那店長當時是跪著的?”
他沒有指名道姓,但每一個聽過屭貝故事會的人,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突然,陳品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
“開玩笑歸開玩笑。”
“但有些事,不能開玩笑。”
他對林晚使了個眼色。
林晚立刻會意,將一段視頻投屏到了直播畫麵的一角。
“有人把我之前在山城,跟兩位外國朋友開玩笑的視頻,惡意剪輯,斷章取義,說我欺負外國人,丟華夏的臉。”
屏幕上,先是播放了那段被剪輯過的、充滿惡意的“霸淩”視頻。
緊接著,畫麵一轉,林晚放出了未經任何剪輯的完整版。
視頻裡,黛西和金知妍在得知真相後,笑得前仰後合,追著陳品滿街跑的歡樂場麵,清晰地呈現在所有人麵前。
真相,不言自明。
【臥槽!原來是這樣!後麵明明玩得很開心啊!】
【剪視頻的狗東西真該死啊!太惡毒了!】
【我就說品哥不是那種人!】
陳品的聲音,變得冰冷刺骨。
“比惡意剪輯更惡心的,是有人在我們的視頻下麵,公然否認我們民族曾經遭受的苦難。”
“說那段沉重的曆史,是我們為了博取同情而捏造的謊言。”
他的目光穿透屏幕,帶著審判般的寒意。
“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裡。”
“一個人,可以沒有錢,可以沒有學曆,但不能沒有良心。”
“一個做餐飲的,底線是不能用地溝油,不能用腐爛的食材。”
“而一個華夏人,最基本的底線,就是不能忘記曆史,更不能容忍彆人歪曲和侮辱我們的曆史!”
“在我看來,那些在網上否認曆史的,和那些在後廚把發臭的肉洗一洗繼續賣給顧客的,沒有任何區彆!”
“都是垃圾!”
擲地有聲的兩個字,讓數百萬人的直播間,陷入了絕對的死寂。
陳品緩緩站了起來。
“所以,聊完了‘出身’,我們最後來聊聊‘規矩’。”
“網絡不是法外之地。”
“言論自由,不代表可以肆意造謠和誹謗。”
“我這個人,很簡單。你罵我菜做得不好吃,我認,我回去練。你罵我長得醜,我也認,我爸媽給的。”
“但你不能無中生有,給我扣上‘犯罪’的帽子!”
“不能用最惡毒的語言攻擊我的家人和朋友!”
“更不能拿我們整個民族的傷疤來取樂!”
他拿起桌上那份厚厚的、剛剛打印出來的名單。
“就在我直播的時候,我的團隊已經將全網所有發布、轉發不實信息,進行人身攻擊和惡意誹謗的營銷號、自媒體賬號,共計一千三百二十一個,全部進行了證據固定。”
他將那份名單,對著鏡頭,一頁,一頁地,緩慢而清晰地展示。
像是在宣讀一份死亡判決書。
“從明天開始,我的律師團隊,會對這份名單上的每一個id,以及其背後的運營主體公司,正式提起訴訟。”
“我不要賠償。”
“所有賠償款項,我會以這些賬號的名義,全部捐贈給山城抗戰遺址博物館。”
“我要的,是公開道歉。”
“是法律的嚴懲。”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出來混,要講規矩。”
“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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