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隻會越來越肆無忌憚,在這件事發生之後,韓緒似乎嘗到了甜頭,她發現自己看著沈秋韻受傷,心中有一股難以形容的暗爽,並且她很喜歡這種感覺,再加上沒有被發現。
這種情緒不斷被擴大,她想要更多,更多讓對方受傷,讓對方見識到與自己作對的下場。
她變本加厲,找越來越多人去教訓沈秋韻,而自己就蹲在暗處觀察,那種無與倫比的爽感讓她沉醉其中。
沈秋韻變得越來越慘,受到的霸淩切實的落在身體上,化作了疼痛。
當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對這種暴力行為感覺無比恐懼時,一切都晚了,迎接而來的是更加洶湧的傷害。
韓緒早就不害怕被發現了,開始享受著沈秋韻受傷。
而她也在一次一次的遭受毆打當中,變得不再跟以前一樣坦蕩麵對,她嘗試告訴老師警察,最後還給自己的就是一張空頭支票。
老師確實很上心很在意,但是她就是不願意相信韓緒會做那種事情,而警察則認為目前的證據沒辦法找到確切的嫌疑人,因為韓緒每天找的人都不一樣。
其實按道理來說隻要全部都抓起來就好了,但是終究這是個不作為的邊緣城市。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沈秋韻終於被打的妥協了,被欺負的精神都有萎靡了。
那一天她再也接受不了,回家說了全部的一切,沈母心疼的流下淚水,她當晚就給老師打去電話,隨後報警。
而現在做什麼都晚了,沈秋韻將自己關在屋子當中完全不願意出來,更彆說讓她去上學了。
“孩子.......你出來跟媽媽說說話好不好......”
一開始沈秋韻還或多或少有些回複,但是現在基本上不會理會沈母再說些什麼。
但是她依舊不依不饒,因為那是她的孩子,一定要彌補她心中那兩份傷痛,一份來自於逝去的父親,另一份則是校園暴力。
沈母努力的討好著她,為的就是能讓她走出房間看自己一眼,讓兩人能夠好好交談一次。
但是依舊全部都是徒勞。
沒辦法,隻能將做好的飯放在她屋子前麵,待到她拿進去吃完後會重新放到外麵。
她現在就仿佛圈養了一隻寵物,隻需要及時給她喂食就什麼都不會發生。
說好也好,起碼不用怕自己不在的時候她出什麼事,但是現在這樣根本不是個辦法。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她依舊不願意踏出屋門,沈母也去詢問過心理醫生,說最好的辦法就是找與她聊聊天,哪怕一開始對方不接受,但是慢慢來,到後麵對方就能敞開心扉。
沈母知道了這個辦法,就不斷的尋找能幫助她的目標,直到那天在超市遇見了洛辰軒。
她一眼就覺得這個孩子不一般,似乎有種神奇的吸引力,而且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樣,似乎也有些心理問題。
她靠上前,想要和對方溝通一下,爭取個機會,結果對方見到自己後就連忙後退離開。
一點沒給自己說話的機會,眼看沒戲,自己也隻能放棄。
後來在工作中提出自己女兒的問題,與自己關係很好的一位同事說她家有一位性格孤僻的兒子,二人沒準可以聊到一起。
一聽這個沈母喜出望外,連忙獻出自己的謝禮,是一個非常優質的風景區門票以及當地落日海洋酒店的房間。
一票難求,沈母也是想著帶自己女兒出去逛逛所以搶的,結果沒想到運氣那麼好一下就拿到了,要是賣的話也值不少錢。
而洛母看到票據後眼睛都直了,就緊緊的盯著,看她這麼有興趣,沈母心中明白,這事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