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葉子公主輕聲答道。
林芝玲聽到外麵的動靜,開門出來。見葉子公主扶著牆,她關切地問:“葉子公主,你還好嗎?”
“沒事,芝玲姐,我很好。”葉子公主對林芝玲微微一笑。
林芝玲明白,葉子公主這般模樣,定是聽了米飯帶來的消息後過於激動。她和米飯一起扶葉子公主進屋,張蓮也上前關心詢問。
葉子公主此時已平靜許多,對大家的關心很是感激。“我沒事了,現在好多了。”她在沙發上坐下說道。
林芝玲給葉子公主倒了杯水遞過去。
“謝謝你,芝玲姐。”葉子公主接過水杯,眼中淚光閃爍,“剛才米飯小王子說,我媽媽……真的在華夏嗎?芝玲姐,你不會騙我吧?”
林芝玲在葉子公主身邊坐下,柔聲道:“我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但我希望是真的。葉子公主,你先彆急,等有時間了,我和阿蓮帶你去確認一下。”
“不,芝玲姐,彆等了,就現在吧,我一分鐘也等不下去了。”葉子公主放下水杯,拉著林芝玲的手懇求。
“可現在太晚了呀。”林芝玲望著窗外濃重的夜色說道。
這時張蓮開口:“這樣吧,我現在給李明打個電話問問看。”
“對,這樣也好。”林芝玲點頭。
葉子公主滿眼期待地看著張蓮拿起手機,撥出了李明的號碼。
電話那頭隻傳來幾聲“嘟”後,便提示對方已關機。
張蓮無奈地放下手機:“李明關機了,打不通。”
“怎麼會……他為什麼關機呢?”葉子公主輕聲自語。
她那失落的神情,讓林芝玲與張蓮都有些不忍。
米飯輕輕拉住葉子公主的手,說:“葉子姐姐,今晚好好休息,明天電話一定能打通。”
林芝玲也柔聲安慰:“葉子公主,你來華夏這麼久,也不差這一個晚上。彆擔心,你一定會找到。”
“謝謝芝玲姐,謝謝米飯小王子。”葉子公主低聲道謝。
見她情緒低落,林芝玲不放心她獨自回去,便提議:“葉子公主,今晚就住這兒吧。”
葉子公主茫然點頭,此刻心亂如麻,不知何去何從。
這一夜,她留宿在林芝玲處。夢中,她見到了母親,卻始終無法靠近,急得她在夢中呼喊。
??夜半時分
林芝玲半夜醒來,聽見葉子呼吸急促,喃喃說著霓虹語,知道她正夢著與母親相關的事。
她又看向身邊的米飯,他睡得香甜。林芝玲在他額上輕輕一吻。
柔和的燈光映著米飯可愛的睡顏,她怎麼看也看不厭。
另一邊,張蓮也醒了。她和葉子睡在一起,覺察到葉子的不安,便輕輕握住她的手,在她耳邊低語:“葉子公主彆怕,一切都會好的。”
或許是聽見了安慰,或許是手心傳來的溫度,葉子漸漸平靜下來,呼吸也趨於平穩。
見葉子安穩睡去,張蓮望向林芝玲與米飯。
她見林芝玲正滿眼溫柔地看著米飯,不由輕聲問:“芝玲,怎麼不睡了?”
“阿蓮,你也醒了?”林芝玲抬頭看她。
“剛才葉子做噩夢,我就醒了。”張蓮答道。
林芝玲說:“我也是聽到葉子的動靜醒的。醒來看到米飯睡得這麼香,就舍不得睡了,他太可愛,怎麼看也看不夠。”
說著,她輕聲笑了。
張蓮也壓低聲音笑道:“回家讓米飯跟我睡幾天吧,老是你陪著他,對我不公平呀。”
“好呀,沒問題,讓你看個夠。”林芝玲爽快答應。
“怎麼會看得夠呢,”張蓮搖搖頭,笑意溫柔,“這小寶貝現在就是我的一切——不對,是我們的一切,永遠也看不夠的。”
兩人低語談笑片刻,擔心驚醒米飯,便熄燈就寢。
次日清晨,剛用完早餐,李明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張總,昨晚您給我來電了?實在抱歉,昨天我有些私事,很早就歇下了。這會兒看到您的來電,立刻回了過來。”
李明在電話中連連致歉,唯恐耽誤了生意。
張蓮回應道:“李先生,今天我想和您談的,並非生意上的事。”
“不是生意?那是什麼事?”李明感到有些意外。
“您太太和子女士,近來可好?”張蓮問道。
“她很好。張總,您怎麼突然問起她?”
“李先生,恕我冒昧,和子女士以前在霓虹皇宮中,是否曾育有一女?”
電話那頭,李明沉默了。
片刻後,他才開口:“張總,您為何問起這個?”
張蓮聽出李明似乎不願在電話中多談,便說道:“李先生,如果方便的話,我想邀請您太太一同吃個便飯,您看如何?”
李明沉吟少許,答道:“好,沒問題。”
與李明通完電話,張蓮對葉子公主說:“葉子公主,您先彆急。您隨我一同去見李明先生和他的太太。由我先和他們談,您與芝玲還有米飯,暫時不宜露麵,可以嗎?”
葉子公主此刻心亂如麻,應道:“好,一切聽您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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