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是個老司機,”司機心有餘悸,“換作彆人早就撞上了。現在這些司機都不看路,太嚇人了。”他沿著單行道謹慎前行,這條街道頗為偏僻,前方正在舊房改造,拆遷現場雜亂無章,連交通設施也遭到破壞,車輛隻能緩慢通行。
突然副駕車門被猛地拉開,一個黑衣男子閃身而入。“你是什麼人?”司機急刹停車,厲聲質問。
黑衣人麵若冰霜,墨鏡遮住了他的神情。他並未答話,隻是將手伸進口袋,那輪廓分明是一把手槍。
司機嚇得魂飛魄散,強自鎮定道:“你……想乾什麼?這可是燕京,敢亂來你絕對逃不掉!”
“少囉嗦,按我說的路線開,否則同歸於儘。”黑衣人冷聲威脅。
司機偷偷向後座使眼色,示意林芝玲帶孩子下車,卻被黑衣人識破:“誰敢下車就要誰的命!馬上開車!”
眼見四周荒無人煙,連監控攝像頭都因拆遷而失效,膽小怕事的司機隻得依言啟動車輛,盤算著伺機脫身。
車輛被引導至巷口,黑衣人舉槍抵住林芝玲的額頭:“現在帶著孩子下車。”
“他們怎麼得罪你了?”司機還想周旋。
黑衣人用槍管輕敲司機太陽穴:“輪不到你多嘴。敢報警的話,我知道你家在哪兒。”
在的威脅下,司機噤若寒蟬,眼睜睜看著母子二人在黑衣人的挾持下消失在巷弄深處。確認安全後,驚魂未定的司機立刻驅車逃離現場,匆忙報警求救。
此時林芝玲已帶著米飯被押進一座殘破的院落。幾個等候在此的黑衣人見狀放聲大笑,為首者得意道:“沒想到這麼輕鬆就得手了,這次能賺個盆滿缽滿!”
“沒錯,”同夥附和,“大板先生向來出手闊綽,辦成這件大事,肯定不會虧待我們。”
聞言,林芝玲終於明白——幕後主使竟是大板。
那個領頭的人說道:“錢不是問題,隻要你們願意為大板先生做事,以後賺錢的機會多的是。”
他走到林芝玲麵前,說道:“林芝玲女士,說真的,我們和你之間並沒有仇,可我們不能和錢過不去,對吧?所以,要怪就怪大板先生吧。反正,你很快就能見到他了。”
林芝玲說道:“你們能不能放過我兒子?如果可以,我可以給你們錢。”
“不不不,林芝玲女士,大板先生最看重的就是您的兒子。如果不是您和兒子在一起,我們也不會動手。”
“你們想對米飯做什麼?”林芝玲緊張地抱緊米飯。
“娘親,彆怕。”米飯輕聲說道。
他的聲音讓林芝玲心裡安穩了些,身體也不再抖得那麼厲害。
若不是對方有槍,米飯早就出手了。他一直在等待機會。
領頭的人沒聽到米飯的話,繼續說道:“您放心,大板先生不會傷害米飯小王子。”
“他到底想乾什麼?”林芝玲問。
“我聽大板先生說,他很欣賞米飯小王子,想讓他成為自己娛樂帝國的一員。這一點,您應該清楚。”
“讓米飯替他賺錢?做夢。”林芝玲說道。
領頭的人冷笑一聲:“那是大板先生的事。我們的任務,就是把你們送到他麵前。好了,請配合一下。”
他一揮手,兩個拿繩子的人走上前,準備綁住林芝玲和米飯。
眼見對方有槍,情勢危急,米飯不能再等。
兩人靠近時,他迅速踢飛一人手中的槍,又踢落另一人的槍,隨即拉著林芝玲朝院外跑。
“攔住他們,彆讓他們跑了!”領頭的人大喊。
哢嗒一聲,一個黑衣人舉起長柄獵槍,瞄準米飯和林芝玲。
此時米飯已拉著林芝玲跑出大門。黑衣人正要,領頭的人喝道:“這裡是燕京,不準!快去把人抓回來,馬上轉移!”
“是。”黑衣人收起獵槍,和其他人一起追出去。
突然一聲槍響,米飯和林芝玲立即撲倒在地。
院內的領頭人聽到槍聲,怒道:“誰開的槍?不要命了嗎?這是燕京,想引來警察嗎?”
話音剛落,又一聲槍響傳來。
領頭者腿部驟然傳來一陣劇痛,他立刻意識到自己中槍了。
“混賬,是哪個不長眼的,連我都敢打?”領頭者怒不可遏,從口袋裡掏出槍,正要尋找之人。
又一聲槍響,精準擊中他手腕,槍隨之落地。
對方顯然針對他而來。領頭者驚恐四顧,發現手下黑衣人都匍匐在地躲避。
剛才那幾槍絕非他們所為。
“誰開的槍?”他聲音發顫,難掩內心恐懼。
“趴下。”院牆後傳來一個聲音。
領頭者望去,牆後似乎藏著一個人。
“你是誰?為何針對我們?”
“我是誰不重要。現在,雙手抱頭趴下。數三聲,不照做的話,後果自負。”
那聲音冰冷無情,令領頭者不寒而栗。他急忙道:“好,好,我照做,彆,彆。”
一個已趴下的黑衣人低聲道:“頭兒,為錢搭上命不值,對方在暗我們在明,認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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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我趴。”領頭者哆嗦著伏倒在地。
一名穿風衣的男子持槍從牆後走出,挨個踢了踢趴著的黑衣人:“以後再做這種玩命的勾當,小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