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看我一個人吃雞給你們看。”聽到流雲的調笑,琪亞娜義正言辭的決定這一把一個人走。並表示隊友什麼的,不存在的。
如果說布洛尼亞或者班長單乾吃雞流雲是相信的,這一局明明說好了四個人跳了四個方向。但是琪亞娜……你能不能彆選擇跟隨我啊,剛剛說自己一個人吃雞的人是誰!
跳飛機老半天了才發現後麵的小尾巴,但是流雲表示惹不起還躲不起嗎。落地的一瞬間騎上前麵的摩托車轉身就走,留下來風中淩亂的琪亞娜。
“你給我等著!”琪亞娜騎上旁邊的另一輛車向著流雲追去。
“……這兩個人確定是在陪我們打遊戲?”
“布洛尼亞不懂。”
好吧,流雲和琪亞娜給她們留下了活活把射擊生存遊戲玩成了摩托車大賽的印象。
從耳邊劃過的槍炮聲,摩托車引擎的轟鳴聲,以及耳麥裡傳來的琪亞娜的叫喚聲。
“doyouplaygta5?”從耳麥旁邊傳來了一個猥瑣的聲音。定睛一看,前方站著一個黑人大漢。
“no,thankyou。”流雲留下這麼一句從黑人大漢身上碾過去。
“fa——”還沒有說完又被琪亞娜開車攆一遍,變盒子了。
窮吃雞,富快遞。說的一點都沒錯,流雲和琪亞娜騎著摩托從頭繞到尾都可以吃雞。
打遊戲的時間過得飛快,說就打一局,結果回過神來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流雲通訊器上設置的鬨鐘響了起來,好在芽衣睡的比較熟,並沒有被鬨鐘吵醒。
“不打了,明天還要上課呢。布洛尼亞記得彆通宵。”
“嗯。”
和一群少女道了句晚安,流雲放下了手中的鼠標。身邊的芽衣那翹起的呆毛一晃一晃,流雲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而熟睡的少女還可愛的皺了皺小巧玲瓏的鼻子。
將少女輕輕抱起放在床上,幫她脫下腳上的長靴。蓋好被子,將室內空調調到常溫後流雲緩緩地關上門,走出了房間。
流雲最近並不想睡覺,每次入夢都會聽到那個溫柔的聲音。夢中重複的那一句:孤獨的人能否遇到另一個孤獨的人,這就是所謂的緣分。
孤獨嗎?你又是誰呢?
“還沒有睡覺嗎?”清脆的聲音將流雲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班長,我是想去陽台打坐的。”
將意識沉靜下來,內視丹田。東方凝神靜氣叫打坐,西方管這個叫冥想。
“打坐嗎?一起?”符華聽到這裡眼睛一亮。聖芙蕾雅學院會武術的人少的可憐,會打坐的目前為止就她自己一個。如果不是流雲今天提出來,估摸著還要等很久才會發現。
“好啊。”
月光,把一片銀色的紗帳籠罩在寂靜的草地上。水麵的浮萍,蒙著薄薄的糖霜。岸邊的長草,泛著閃光的波浪…
碎石掉落在水麵上,倒映著明月的水麵,留下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紋。還有,身邊同樣閉上眼睛的符華。
這一切全部都浮現在了流雲的腦海中,這就是身合自然的感覺嗎。